漆黑的深林里,一座竹制的小楼里闪着昏黄的亮光,在漆黑的环境下昏黄的亮光显得格外显眼。

就在这昏黄的灯光下,4个穿着青黑涩粗布衣服的男子和一个子布的年轻女人,此刻围在一张桌子旁在讨论着什么。

好,,,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希望各位同志都能把组织这次交给你们的任务,圆满认真的执行下去。一位看起来是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从凳子上站起来,他收拾着桌子上的照片和文件,似乎准备离开这个会场。

同志们,还有什么好补充的吗?

没有的话我们散会。今天已经很晚了你们早点休息,明早你们还要赶到各个村寨去做思想动员大会。

黎团长我有话说!坐在中年领导身旁的年轻女子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她这个姿势有点像小学生上课回答老师问题的手势。哦,,,陈白荷同志,你有什么意见?

那个被称呼为黎团长的中年男子,看到身旁有人发言。抬起自己的眼睛看向对方,手顺势抬了抬示意对方可以说话。名字叫陈白荷的年轻女子看到领导同意,就站起来发言;

黎团长,,吴政委,,,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什么什么的大道理,我不是很懂,也不大明白里面的意思。我就是一个山里长大的妹子,你们刚才说的和要求我们做到的那些条件,我刚才思考;了一下,觉得要做到比较困难。

希望领导能给我们一些支持,比如派一些打仗有经验的指导员到我,,,,

啪的一声,黎团长把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困难?有什么困难?不就是去动员老百姓参加游击队吗!这么简单的一点事情难道你就做不到吗?你困难,他困难,我也困难,个个都向组织提要求,组织怎么可能忙得过来。现在是特殊时期,我的陈白荷同志,我们培养了你6年,现在正是你向组织表现的时候。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要向困难低头,排除万难争取向胜利前进!

陈白荷被黎团长的大嗓门吓着了,脆生生的回答;黎团长你没去过基层你不知道,那些村寨的人大字不识一个,民风愚味又彪悍,封建迷信又很严重,如果没有几个月的时间,工作根本无法展开。就这还只是局限于我们北方地区,南方那边的宗族势力很强,到现在我都还没办法开展工作。

我是个大老粗好歹还认识几个字,那边的人差不多个个是文盲,可以说和睁眼瞎差不多,我们把贴有字的公告贴在墙上,那些人还以为是巫师做法念的诅咒,我们前脚在墙上贴完公告,村民后脚就在墙角下烧香跪拜。我们跟他们做宣传,讲道理。他们还把我们当成上山的土匪,话说出来不到10分钟人群就散了。

我拉住一个老大爷向他宣传我们组织,讲解那些万恶的地主和黑心恶毒的资本家买办,结果人家老大爷还回过头来苦口婆心的,教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早日脱离苦海!

最严重的还在后头,那些村子里的地主非常仇视我们,每次去宣传他们都横加阻拦,有一次我们去一户渔民家里做宣传,还被他们拿扁担和凳子从屋子里赶了出来。出了这件事以后,那些村民见了我们就躲,弄得我们好像是吃人的老虎一样。陈白荷喋喋不休的和黎团长说着自己的困难情况,却没有发觉黎团长看着自己脸涩越来越难看。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一声大喝在陈白荷的右手边传来,坐在陈白荷右边的年轻男子拍案而起,用手指着陈白荷喝道;陈白荷同志!今天晚上的会议就数你废话最多,意见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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