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顿举杖同样朝人群施法,“若是你的人心所向是指这些被超控的无知无觉的丹斯里国民,那你的人心所向注定只会是暂时的。”
收回法杖间,人群神色恢复知觉,有些发懵发怔的对视着自己周边的人议论纷纷询问发生什么事了,邹姜转而面朝初醒的人们,拂袖朝天扬手大声道,“我所钟爱的被海神庇护的人们啊,你们刚刚一定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那是因为你们是被这个妖人所催眠,他欲图杀死你们,被本祭识破,破除你等危机,天佑我国,本祭定然以海□□义为你等除去这个危害我丹斯里国的妖人…”
“陛下盛名,国师护佑!!”
“陛下盛名,国师护佑!!”
……
邹姜重新得到国民的拥护,人们一股脑的窜上前来言辞激烈的表现出一副亲自想要将莫尔顿给赶出丹斯里国的奋勇…
“这个祭师真不要脸”
我说,“做大祭司的没个这方面的天赋,还怎么能坐稳国师的位置,”
“听说干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十人九骗,其实没啥真本事,就只是会时不时的使出个障眼法,来蒙混蒙混我们老实人罢了,”
我推搡着云满,“你去,”
“我去干嘛?”云满果断往后缩,
“他们没有真本事嘛,你就上去灭掉他们。”
……
云满抽着筋儿说,“可可…我没说我有真本事啊,”
我鼓励他,“谁说你没有,你有!”
他都怀疑了,“我…我真有”
“ 你自夸的本事不是比谁都本事”
我奚落完了云满满,摸出了一串珠子高举手中仰头跨出人群去,学着邹姜的煽情口气转身背对丹斯里国民高声呼唤,“我亲爱的丹斯里国民啊,我已我的人格向海神起誓,请看,我手中的这串珠子,这是那年我父我母下海受得风浪袭击被海神所救啊,转赐予我手的庇护神珠啊,它保我先前未曾受到催眠啊,以至让我清楚的看出了真相,怎能不与我丹斯里国民坦诚啊,恐就会失去海神的庇护反被谴责啊…”
云满悄悄在后拉我衣袖,“小雾我记得这串珠子是你在海边捡到的贝壳呀?”
我拯救的回视他,这孩可真傻…
讲到这里因为此前我拼命仰头因对上愈发刺眼无比的炎日给索性挤出了两滴眼泪,继续忿然的宣誓道,“真相是刚刚我国师许是不忍让我等臣民见到平时和蔼慈祥的他即将在众人面前展开惨烈厮杀的一幕,故而使用法杖蒙蔽了我等心智,让我国民陷入神志不清之中,我怎不知我国师好意啊,可是他不明白我国民最想要的只是一个不管怎样血腥厮杀都是真相的真相啊,刚刚这位白胡子的妖人就意识到了,毫不吝啬的法杖一扬,解救了我等一颗想要迫切寻求真相的心啊,
啊!!感谢,感谢海神,感谢海神请赐给我丹斯里国民一个迫切想要得知的真相吧!请求尊重我们的人权,我们有得知一切的权力啊,啊,海神,请你伸出你慈祥的双手来渡我们吧!”
语毕,祭祀大典上一片宁静,我正担心自己这番言说没能唬得住人群,下一刻从东南方向倏地一声惊雷轰隆,远方海啸突起,差点把我这个在海神跟前撒了弥天大谎的人,给吓懵,以为是海神来劈我了,没等我当软腿虾跪下,有人就比我先跪,且不止一个,是一群又一群…一片又一片,
最终国民没辜负我这一腔激烈的言辞,感染的勾起方才祭祀大典上的热情,纷纷嚎啕跪地,面朝东南呼啸的海浪向海神叩首进行伏拜!
不得不说在最后给国民心中敲下一击定心捶的,是借助了天时之功。
夹杂于万民跪拜叩首当中的云满噗嗤一声,担忧我破功硬是把
笑跟小时候我压迫他不准在小伙伴们跟前放屁一样,给使劲憋了回去。
“何人如此大胆,胆敢乱传海神旨意!”
我转身对着那位光知道口出狂言恐身无几分真功夫的侍卫长,仰头闭目仍旧做着一手抚胸一手高举珠子的恭敬状况,“啊,海神,请您赦免此等愚昧之人的罪行吧,万望动怒啊!!”
我口里虽是这样想的,心里其实希望这位海神要是真的存在,那就赶紧地怒一怒,转对这样昧良心的人最好。
果然此举,引得那位没有半分势气只在言语上嚣张跋扈的侍卫长,立即向后猛缩了步子,先前捉了我和云满的侍卫长,步履沉稳依然持剑在手稳固不动,护于王与王后之先闷声不吭。
我演的如斯卖力,怎能无人与我契合,端看莫尔顿大祭司立即挥手扬杖,跟着闭目高呼,“佑我丹斯里国民的海神,就请赐予多年受了蒙骗的国民们一颗时刻能够分别善恶之心吧!!”
身侧有些异常,我夺目而去,得见丹耶图望我目光如冷芒寒刺,另我畏惧更甚的是邹姜探向我的眼神终露阴邪竟有几分不同寻常的兴奋,
莫斯手中化出一剑,飞身疾驰率先朝丹耶图刺去,
丹耶图手持王剑下令,“默刑诛杀!”
闷声不吭的默刑将军立即紧随拔剑而出,逆风用尽力度双手握剑一势劈之,持剑的莫斯身形一闪,绕身偏侧而过,长发丝绸般舞于空中,随之默刑手起刀落掀然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