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并不知道,被其联手灭杀的大汉,是城中这一带比较有名的恶棍,仗着不浅的修为,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而这恶棍,平时行事也比较小心,绝不招惹那些拥有高超武力的家族女子,所以一直好好的活到现在,不想今夜折戟在两个少年人之手,临死前才露不甘之情。
“你是不是傻啊,要是这双手臂废了,还闯荡个鬼,回家等死算了!”两人合力解决掉大汉后,飞雪检查了一下朱广成的伤势,从大汉身上撕下几块布条,擦干净血迹,包扎好,开口怒骂道。
“没事,我从小皮厚,调养几天就好了,”朱广成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手臂上的伤也没有多严重,要不是为了藏拙,以大汉的功力,顶多在手臂上弄几处浅浅的伤痕,绝不像现在这样看着渗人,这是少年为了博取少女的信任想到的方法。
“算了,今日还多亏你,不然,我一人还真不一定是这恶汉的对手,可恶,就让他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飞雪生气的又踢了地上大汉几脚,接着又道:“没想到你说的天生神力是真的,我还以为你吹牛来自着。”
“嘿嘿,我怎敢在雪老大面前吹牛,”朱广成拍了个小马屁。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挺老实的一人,怎么学着油嘴滑舌的,今后,不要叫我什么雪老大了,难听死了,还是叫飞雪吧,叫雪姐也行,”飞雪打趣一句后,确定今后的称呼问题,接着又道:“走吧,先找家医馆看看,上点药好得快,再回客栈休息。”
第二天,朱广成被飞雪带到城中一家成衣铺子里,花费了五两银子重新置办了一身行头,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新装的少年,整个人气质一变,青色绸缎长衫,青色腰带,青色纶巾,就连随身的略显破旧的行囊,也换了一个绣着金丝花边的黑色皮质行囊,脚上换了双皮质鎏金靴。
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加上挺拔的身材,俊朗的面目,少年颇有几分城中大家子弟之气,显得英俊潇洒。唯二的缺点就是,由于双臂受伤,此时还缠裹着绷带,有点不合时宜,再则就是皮肤微黑,不然,就是一翩翩美少年了。
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飞雪点点头道:“恩,不错,没想到你换上新衣后,还挺耐看的,够资格做我小弟了。”
“呵呵,我们现在去哪?”穿上新衣后的朱广成感觉有点不适应,总觉得有点别扭,苦笑一声,询问行程。
“当然顺着街道走,看到哪里好玩,就去哪里了,难得出来一趟,怎么也得玩个够本,跟我走吧,”飞雪得意的说道,当先前行。
玩?朱广成听完心中直犯嘀咕,怎么都觉得这个相貌绝美,性情直爽,还有点小暴力的少女有点不靠谱。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好的思路,两眼一抹黑的,不如暂且跟着对方,走一步算一步吧。
没想到少女接下来的一系列举动,使得朱广成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好感。原来飞雪口中所谓的玩,就是到处闲逛,然后,路遇不平,拔剑相助,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中部区域,虽然在西门家的统治之下,安稳平定很多,但是这个年头,哪里都不缺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也不缺寡廉鲜耻,惹事生非,欺软怕硬的市井之徒。
这不,出了成衣店,沿着街道没逛多久,两人就遇到一伙市井泼皮,张牙舞爪的当街欺负一对落魄父女。
老父年约五十,头发花白,身材瘦削,眼窝深陷,衣着简朴,满脸沧桑;女子年约双十,体形娇小,钗荆裙布,容颜秀丽,一双眼睛水灵灵的,颇有几分小家碧玉之姿。此时,父女二人正被五个泼皮围住,推推搡搡,拉拉扯扯的,不让其逃脱。
这五个泼皮,年龄都在二十五六的样子。领头的泼皮,中等身材,长马脸,三角眼,塌鼻阔嘴,相貌不敢恭维,满脸坏笑,更是瞅准机会对着姑娘,上下其手,嘴里污言秽语。而其余四个泼皮则在一旁助威,不顾老父的苦苦哀求,阻挠其冲到女子身前。
女子一边躲避泼皮的拉扯,一边急声讨饶,恳求对方放过父女二人,不料泼皮不仅不予理会,反而更加放肆起来,女子又向围观众人求救,而一旁指指点点的众人,也没有一人站出来相助。
飞雪看见这种情形,杏眼圆睁,神情恼怒,身形徒然加快,一溜烟似的,飞奔近前。也不问任何缘由,拿着连鞘长剑,连消带打,三五招之下,就将一干泼皮打到在地,惨叫连连。
落魄父女见危机暂解,连忙走过来,不断躬身行礼,感谢飞雪相救之恩。五个泼皮也相互扶持站起,惊惧的看向飞雪,领头的泼皮,心知遇到硬茬,不是对手,也不敢继续纠缠,放了句狠话说,你们给我等着,就在同伴的搀扶之下,一跛一拐的离开。
看热闹的众人,见事情暂时了解,飞雪出手强悍,也就一哄而散,各行其是。
一番询问之下才知,父女二人分别名为孙成和小翠,是为了逃避战乱,才来到这摇光城的。进城后,多方打听,想找个合适的事情做做,养家糊口。巧合之下,遇到五泼皮,领头的叫马强,与孙成建立了一点点交情,后来孙成因不知对方底细,着了道。
马强极力推荐孙成开个瓷器铺子,说这个好赚钱,利润大,也比较轻松,不用出大力气。一开始孙成以不熟悉进货渠道,况且资金也不够为理由推辞,对方主动提出,只要选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