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的就为了这个,姬亓玉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就握着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别人都恨不能巴结你呢。”
这么牛x?徽瑜不太相信,就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求指教!
姬亓玉失笑一声,“就你家爷现在这个地位,还用得到你巴结别人,那都是别人上赶着巴结你才对。以前闺中的时候大家看的是娘家的家世,现在嫁人后看的是婆家,你觉得你夫君现如今在众位王爷中可是那个让你抬不起头来的?”
徽瑜转瞬间就明白了,是她想岔了方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这真是骑驴找驴,糊涂了。”
“不是糊涂了,你是太清醒。”姬亓玉就叹口气,徽瑜这个人做事情一向小心翼翼,她之所没想到这一点,只怕是不想落个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名头,以前在闺中这个名头可没少让她吃苦头。她这是苦头吃多了,想事情就有点太小心翼翼了。想到这里,姬亓玉又难免对董婉印象不好起来,当初定国公府的事情也不是一点猫腻都没有的。
两人说着说着,徽瑜就想起自己才穿来的时候,那时候知道自己是炮灰女配的命,整日都忧心怎么才能躲过去。那时候可真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好似明儿个天就能塌下来一样。那个时候姬夫晏跟夏冰玉这对男女主给徽瑜的感觉就好像是头上天一样,她都是用仰望的。可是现在呢?她好像已经不仰望他们了站在同一个高度上,她开始平视他们。尤其是夏冰玉现在得出境可跟原文大大不同,原文中夏冰玉没这么惨兮兮的,虽然姬夫晏也是有妾室侧妃,但是没有董婉这么重量级又有心计的对手。
想起这个,徽瑜才发觉好像有些日子没听说宁王府的事情了。猛不丁的想起一事来,平哥儿的满月也快到了吧?掐掐手指一算,儿满月的日子跟肃王妃请客的日子在同一天!
徽瑜猛地转过头看着姬亓玉。
姬亓玉被徽瑜这闪闪发亮的眼睛唬了一跳,“怎么了?”他赶紧问道,难道晚上吃撑了?
“爷,肃王妃请客跟平哥儿满月同一天,你说我去哪边好?”徽瑜这会儿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这也太坑姐了。不等姬亓玉回答,又接着说道:“你说肃王府单挑这一天宴客,是无意中装上的,还是有意为之?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可疑呢?”平哥儿出生在前,姬夫晏也是对外说了洗三礼跟满月一起办了,其实大家都能算出日子来的。侧妃生子的这样的事情,虽然没有正妃生子这么隆重,但是那也不是小事,至少各家的夫人们都要走上一遭的。可是现在肃王府得了园子第一次宴客,尤其是这几年肃王低调的不得了,别人想要巴结都没门路,现在好不容易肃王肯高调一把了,尤其是在皇帝的赏赐下,大家肯定是要捧场的。
问题是给肃王碰了场,那么宁王府那边就肯定会被怠慢了。如果去了宁王府喝满月酒,肃王这边又得罪了。
徽瑜眨眨眼睛,就比如她来说,她跟董婉是堂姐妹,按说关系这么亲密,平哥儿的满月酒她是一定要捧场的。可是肃王妃才是她正经八百的大嫂,她第一次开口下帖子,徽瑜就不去肯定失礼了。从亲情说,肯定是董婉跟徽瑜亲近,但是从身份来讲,还是章玉琼跟徽瑜相当。要是传出去徽瑜去侧妃的满月宴却怠慢了肃王妃的宴请,这事儿可不怎么好听。
但是徽瑜如果不去宁王府喝这杯满月酒,董家大房那边肯定也会不满。
徽瑜现在反应过来,泥煤的,肃王府跟宁王府打擂台,但是为什么填炮灰的是她?
这不公平也不科学,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所以,徽瑜这会儿真是傻眼了。
她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姬亓玉说了说,最后愤愤地说道:“这也太不用公平了,哪里有这么为难人的。”
姬亓玉坐起身来,平视着前方,陷入深思。徽瑜也不打扰他,自己却还在想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是很显然……她没想到!
徽瑜要是不提,姬亓玉还没注意到肃王宴客居然跟宁王儿子满月酒是同一天。打从皇上赏了肃王这座枫园,肃王在兄弟们跟前就得意起来,尤其是宁王这么多年一直风光无两,这次被狠狠的落了面子,肃王自然开心得紧。
但是这么明晃晃的大脸,姬亓玉也觉得肃王做的有些过了。
可是肃王跟宁王较劲,不管过不过,他都不愿意掺和进去。而且宁王跟他不对付,但是肃王未必也看的起他。这几年她先后接任重差,肃王就真的没有怨言?他可不相信。
“你这事儿提醒我了,我都没想到这个。”姬亓玉重新躺下拉着徽瑜的手说道,“在宫里的时候,肃王跟宁王就不对付。肃王是长子,宁王是弟弟,但是弟弟比哥哥风光,一直压在头上这么多年,肃王心里肯定是有怨气的。只是没想到这回居然这么不给宁王脸,这是没想到的。”
如果这事儿他来做,他肯定不会明着让宁王没脸,他更愿意让他背后吐血。可是肃王一直是个骄傲的性子,现在有了机会就想着扳回一城,这做的也太明显了。
徽瑜表示能理解姬亓玉这话,就跟家里有俩孩子,爹娘肯定会更疼小的,因为大的比小的懂事了。做哥哥的就要有做哥哥的样子,不能跟弟弟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