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控官来了气势:“可能有,可能没有,不排除没有隐患的情况下,藤木还是选择铤而走险。”
曹云道:“股市又跌有张,可能跌,可能涨。检控官意思是股民们投资股市都是铤而走险?那我要请教一个问题,当今社会,有什么是能肯定的?你肯定是个男人?未必,你可以变姓。肯定你是168公分?未必,你可以打断脚跟重接骨头。”
检控官:“曹律师你又偷换概念了。藤木就如同一个赌徒,区别在于,藤木输的是环境和别人的健康,赢的却是自己的钱。”
曹云道:“我前面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藤木赌输了,输的是环境和别人健康,同时藤木也跑不掉,他把自己和后果已经捆绑在一起……我建议你可以这么说:藤木为了追求利益,对可能造成的后果视而不见,他这种连累他人的追求利益方式,已经脱离了正常人受到利益诱惑所会做的事,不能用人性这个词来开脱他的行为……说嘛,来嘛,为了正义,可以不要脸的……呵呵……白痴!”曹云毫不客气的蔑视检控官。
检控官果然被激怒,一下跳站了起来,手指曹云,不知道要说什么。
“坐下。”2号法官说了一句,检控官如同被大雨浇灭的火焰,乖乖的坐了回去。2号法官道:“就曹律师你的看法,藤木有罪还是没罪呢?”
曹云道:“罪肯定是有的,如同刚才我说的,他追求利益行为已经脱离普通人的人性。但是对他的审判有意义吗?藤木作为被告,对烈焰法庭和正义没有半点关系。因为就算释放藤木,藤木也会马上被捕,而且必然面临重刑。烈焰法庭越俎代庖,实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就我本人的理解,本案之所以会立案,更应该关注的是腐败。一位名声很好的寺长,暗中做出了如此的事。一位受人尊敬的学者,背地里却干着不可见人的勾当。藤木可以转为证人,而不是被告,他是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的,就不劳烦烈焰法庭了。”
前村的律师,5号律师道:“曹律师,你这是落井下石。”
曹云回答:“我只争取我委托人的利益,我委托人告诉我,他的目的是不想成为烈焰法庭的被告。作为他的律师,我会尽全力达成他的目的。这是律师的基本职业操守。为什么鬣狗的律师和法庭的检控官这么业余呢?”
中岛律师南宫腾飞道:“我同意曹律师的看法,不过因为控告罪名和被告身份出现变化,我申请重开预审庭。”
2号法官回答:“是否不控告藤木,是否将藤木转为证人,由检控官负责……当然不是这名检控官。休庭半个小时,大家可以去餐厅吃点东西。”
除了警卫,三名法官和检控官外,其他人要么去吃宵夜,要么暂时回到自己的牢房或者房间,人一少,烈焰法庭更显阴森。
2号法官道:“曹云、曹云……以他的聪明应该能看出来,我们的目的是掀起一波对政府公信力质疑的波浪。主菜还没出,前菜一马当先,把局面搅的乱七八糟。前半段庭审根本没有任何营养和价值,反而是很无聊。还有你,已经和你说了核心目的,你却铁了心和人家去撕咬,你如果聪明一点,一开始就松口,我们就很快可以转入正题。”
检控官站立不知道说什么,3号法官道:“也不能完全怪他,如果他不和曹云、令狐兰争辩就放过藤木,也完全说不过去。”
2号法官:“令狐兰已经多次说明,错不在藤木。是收了钱,开了后门的中岛和前村有错。这时候他就应该顺势而动,机会把握的好,令狐兰和曹云甚至会站到我们这一边,一同讨伐中岛和前村。而他选择和令狐兰去死杠,忘了核心目的就算了,还被人打的满地找牙。”
1号法官道:“令狐兰身经百战,曹云锐气逼人,他们都擅长打原告官司,擅长攻,而不擅长守。他们作为被告律师,本应该是守方,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强硬的出击。看来是我们低估了令狐兰和藤木之间的关系,也低估了曹云和令狐兰的关系。否则以他们老练的处世之道,不会冲在前面打先锋。”
2号法官:“3号,你先接手检控官职务,还有你,到上面坐着,不要说话。”后半句是对检控官说的,虽然有变声,但是语气显得很严厉。
检控官回答:“是。”
3号法官道:“鬣狗律师怎么处理?”
2号法官回答:“我倒是低估了鬣狗,他们能联系上我们,并不奇怪,我们给了南宫腾飞,曹云他们联系方式。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嚣张。看这条鬣狗的律师,来头肯定不简单。”
3号法官道:“根据知更鸟提供的情报,还有我们自己收集的一些信息,关联到走叉成为鬣狗主管,我怀疑鬣狗律师很可能也是十人营成员。十人营中有四名学员是当场被美国人控制,其他六人逃遁无踪。美国人和很多人只注意到逃遁的六学员有什么本事,是什么身份,却忽视了他们的隐藏身份。”
“隐藏身份?”1号法官问。
3号法官回答:“十人营的初衷是那些老家伙们想起了二战时候自己的辉煌,想最后玩一把猫抓老鼠的游戏,由此才出现的十人营。十人营中分成三个阵营,盟军,苏军和德军。走叉的老师策划了马其诺骗局,所以走叉是德军阵营。按照老师身份分析,剩余六人中只有走叉一人是德军阵营。但是走叉的老师是被绰号夜鹰的盟军特工从柏林绑架,并且送到英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