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冷笑看了傅中山一眼。
傅中山被韩忠明这一说,竟然当场无言,大是愤恼,不由追问:“韩大人?你这话是说我傅中山一人贪污税银吗?你说话得有证据?”
韩忠明奸笑,无辜说道:“皇上?微臣可没说这样的话?”
傅中山看他就烦,气着问道:“啦?韩大人刚才话是何意思?”
韩忠明和傅中山对排站着,当下长叹口气,无奈回道:“傅大人,我只是实言参奏,又没针对你,不必针锋相对。”
清宣宗身坐龙椅上面,见二臣欲要争吵不休,就赶忙用手阻止,对其说道:“爱卿不必争吵?同殿为官当得和气才是?”
傅中山,韩中明各自答应声,退了一步和众臣站在一起,彼此看了一眼,很是不满。
韩忠明悄悄自语,暗暗嘀咕:“傅中山啊?傅中山,你可真不知抬举。”
看着傅中山,奸笑不止。
清宣宗有些犹豫,问宋昭公:“老大人?你怎么看?”
宋昭公是谁也不得罪,出班回道:“傅大人所奏属实,韩大人所奏在理。这国税渐少是不是官吏贪污遭成,这还要确查后才知。对于其中牵连,臣不敢妄言。民众爆发起义,当得平叛招安才是。”
清宣宗听完,觉得有理,顺口说道:“嗯,就以老大人所说的办,众卿今还有何事要奏?”
众臣一口同声:“无奏。”
傅中山等他们说完,这才出班,接着说道:“皇上,臣有奏。”
清宣宗声音洪大,有些意外,忙问:“何事?”
傅中山有些无奈,回道:“老臣年近六十,视力精神已不如昨日,接管户部力不从心,难担朝廷重任。老臣无能,请求辞官,望皇上恩准。”
清宣宗听完,很是无奈,不由叹息,他素来看重傅中山,此时提出辞官,岂不事中生事,更添烦恼。他要辞官,那里准他,只道:“傅爱卿?现下正是朝廷危难之时?你怎可这时辞官而去?”
傅中山看了看文武,望了望宣宗,眼中湿润,无奈说道:“诸位官员都是贤能,由他们接替,更能辅佐皇上。”
清宣宗听完大是不悦,故意岔开话题:“现在是议论政务之时,辞官稍后再说,前几日众卿所奏西藏战事吃紧,军中缺粮,京城久闹旱灾,可有何良策?赈济办法?”
韩忠明带着针对,出班启奏:“皇上?目今国库空虚,各地闹灾荒,军中缺粮,需让户部把好关口,把盐税收上来。”
韩忠明这番话,意在刺激傅忠山。
这时说完,奸笑不止。
接着琦善,出班启奏:“朝廷尚无钱粮赈灾,国库空虚,只有着手地方才是。”
穆彰阿出班启奏:“臣也是此意。”
奕山出班启奏:“臣也是。”
清宣宗听完,觉得有理,不由说道:“就依众爱卿所说,众卿还有何要奏?”
除了傅中山,百官一口同声:“无奏。”
清宣宗看着傅中山,长叹口气,接着说道:“今就退朝,傅爱卿你留下。”
傅中山应了声。
只见众文武退了朝,出了太和殿,都在议论纷纷,悄悄说着什么,一个个出了太和殿。
那一旁的侍卫,如门神一般立在那里,无视众臣议论。
众官员走下石阶,聚在一起走出宫道,其中有琦善,奕山,穆彰阿,韩忠明四人。
琦善声音略显低沉,待众官员去的远了,身后无人走出,这才开口问韩忠明:“韩大人?山东、河南、江苏盐税?傅中山好像查出了什么?六王爷说过,这事万万不能让皇上知道。”
韩忠明那敢不从,他极为肯定,乖乖答应:“嗯,琦大人放心,绝对不会出差错。”
奕山很是小心,看了看身后,说道:“这里说话不便,韩大人你通知那些小官到你府上,一起想个法子如何封住傅中山的嘴。”说完,各自看了一眼。
奸笑不止,开始各走各的。
清宣宗还在大殿中,他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问站在前面的傅中山:“傅爱卿?你说朕是个好皇帝吗?虽说比不上前朝的圣祖爷,但朕自问对得起天下人。”
傅中山站在那里,他恭敬回道:“皇上爱民如子,是个好皇帝,只是生不逢时,生在乱世,很多事力不从心。”
清宣宗听完,长叹了一声,不由反问:“傅爱卿说朕是个好皇帝?若朕是好皇帝?又怎会让天下百姓受苦?遭受战乱呢?傅爱卿说朕生不逢时?生在乱世?很多事力不从心那是朕无能啊?”
傅中山听完,也是长叹,只是安慰:“皇上不必自责,我朝根基牢固,定会百废代兴,这只是暂时,以后会好的。”
清宣宗更是一苦,他放下奏折,苦笑说道:“这根基再牢固也比不了人心啊!俗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天下还是天下人的天下啊!”
傅中山无话可说,只有如此,也是叹气,他们一君一臣,彼此注视着,不由说道:“这以后的事谁也不知,皇上还是保重龙体,安心治国才是。”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