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愉说完话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围观的几个男子道,“你们也想为她出头?”
“姑娘,你如此野蛮,怎配进这里和我们一起赛诗。”读书人自有一些自认为傲骨非常的人,看着闵愉的样子,他们自认为是有辱斯文。
“还有人要出头吗?”闵愉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些读书读傻了的一群蠢货。
“姑娘,奴家是楼兰阁的花魁云梦,不知姑娘是哪家大人府上的?”云梦一开始有些不适应闵愉的不按常理出牌,但是这么一会也知道这姑娘出身定不是她能比的,一时间倒也有些摸不准该不该反击。毕竟身在红尘之中,有很多势力都是她不能得罪的。
“这是比家世吗?”闵愉莞尔一笑。
对面的人没想到闵愉会这么说,一时间倒是有些期待闵愉接下来的答案。
“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闵愉调皮一笑对着身边的林如海道,“相识一场,你主我客,不请我吃东西吗?”
“姑娘说的是,这边请。”林如海本就无意留在这里,所以看闵愉想要离开,便笑着说道。
“如海,你不能这么走。”田新知早就看了好久热闹,这时看林如海要带着闵愉走,赶紧出来笑道,“姑娘,可还记得在下?我叫田新知。”
“记得。”闵愉笑道,只是却跟田新知不再多说话。
被闵愉如此无视,云梦心里恨得牙痒痒,可是碍于公众场合不好发作,只能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婢女出声。
“姑娘好是无礼,如此冒犯我家姑娘,还不道歉吗?”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掂不清自己的分量,就连奴才也是一副出货样。
“风,把她扔进湖里。”闵愉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于是很旁若无人的说了几句话。田新知正准备问闵愉你说什么,便不可思议地看见云梦的婢女被一个黑影扔进了水里,这前后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田新知连黑影的脸也没看清楚,就听见云梦的婢女在湖里喊救命。
“干得好。”闵愉看过了,这湖水是人工湖,不过是到腰间,出不了人命,所以蔑视地瞅了一眼云梦便出了这门。云梦看着头也不回跟在闵愉身后的林如海,气的都快咬碎了牙。
“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林如海一点也不在乎刚刚的闹剧,只一门心思的领着闵愉去往巷子里的私家食肆。
“闵愉。”闵愉笑着说道,“你叫林如海?”
“在下林海,如海是字。”林如海论起来还要比闵愉大上两三岁,此刻两人交谈起来竟是被闵愉掌握着主动权。看的后面跟着的田新知和李承运两人实在是觉得丢脸。
“闵姑娘是哪里人士?”其实闵愉本不该如此把自己的闺名告诉陌生男子,可是康熙给她灌输的思想太过先进,闵愉压根就没有身为古代女子的自觉性。
“别姑娘姑娘的,名字本就是给人叫的,迂腐死了。”康熙养大的孩子里面,其实最得康熙真传的还要数闵愉,清宫里的规矩,闵愉都是随着嬷嬷一边学习,一边再还给嬷嬷。为此孝庄没少操心,可是康熙惯着,孝庄最后的无奈也只能不了了之。后来,孝庄干脆就被这爷两个打败,至此,闵愉的事情她一概都不管了。
“闵愉,你还真是潇洒,你这般样子,家里人不说吗?”林如海不可思议。而身后的两人也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的女子来,要说没家教吧,可是刚刚那出神入化的暗卫,可诏示着她并不是普通家庭的出身。
“我爹宠着我,谁敢说什么。我家是京城的。你们都是姑苏人士吧。那正巧,带我在姑苏玩几日吧。”闵愉,一个人这么久了,倒还是真的觉得孤单许多。这虽说和林如海不熟,但是闵愉这人对林如海不排斥,所以便自然而然的让他当起了自己的向导。
“没问题。我正好闲着。”林如海笑道。
“他闲着?我没听错吧?”田新知看着刘承运道。刘承运耸耸肩,用很暧昧的眼神盯着前面的闵愉,小声道,“我从来都不知道,如海喜欢这种霸气十足的姑娘,就是不知道林侯爷喜不喜欢这样的儿媳妇。”
“我看这闵愉身份不简单,说不定林侯爷很是乐意结着亲事。你可要知道,这林家祖上虽然当初有拥护之功,但是这侯爵也是最后一代了,要不然如海也不会参加科举考试。”田新知笑着说道,“不过这京城有闵姓的大家族吗?”
“你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未必是这姑娘的姓氏。这姑娘的作风,看着不像是我们汉人大家族教出来的做派,倒有些像满足那些姑奶奶的做派。“刘承运白了一眼田新知,”你脑子被猪吃了。”
“你是说她是八旗贵族?”田新知越想越觉得刘承运说的不错,可是过了一会他便意识到刚刚自己被这个死货给鄙视了,“你脑子才被猪吃了。”
看着田新知后知后觉的样子,刘承运懒得跟他废话,脑子要是正常,怎么今个反应偏偏这么迟钝。
“林海,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吃东西?”看着越走越深的巷子,闵愉有些奇怪。这里已经能听见一些流水的声音,闵愉便是知道,这是越来越往姑苏城的北边行了。她真是不知道这吃个东西还要走这么远。
“这是我们姑苏最有名的食肆。比你在望江楼吃的好吃多了,不过除非是本地人,一般外地来客基本上都是去望江楼多一些。那里面的梨花酒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闵愉要是喜欢不妨试试。这酒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