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道:“小惠,如果阿离哥不让我去拍电影,我们都无计可施的话,也只好算了。不过,雷老板曾说,他答应美美要帮助阿离哥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并不仅限于让我们拍电影,只要阿离哥开口,他就能帮忙。小惠,我们是不是太傻,一直想着拍电影,其实换一件事雷老板一样会帮忙的啊!”
小惠喜道:“对啊,我们是钻牛角尖了,除了对你的眷念,阿离哥其他事都不会在乎,小兰,快想想,有什么事只需借助雷老板就可以发大财?”
小兰兴奋起来,忙到:“我们可以找雷老板无息贷一笔钱,开自己的服装店啊,这样自己做老板,总比打工强得多!”
小惠道:“这样好啊,我们就给自己打工,时间更自由,我就有更多时间陪阿离哥啦!”
“唉,小惠你还是在想阿离哥,我可警告你,晚上不准偷偷起来去找阿离哥哈,我可不希望你把自己陷得太深,到时候阿离哥恢复记忆,却不再理你,扬长而去,你可怎么办?”
“你……你别说啦,我好怕!阿离哥不会不理我的,你……你也不许偷偷去找阿离哥哈,我也会伤心的……”
“唉,小惠,我不会主动去惹你的阿离哥的,只是……只是他看见我总是情难自禁想和我亲热,我……我该怎么办?其实我并不介意和阿离哥这个大帅哥亲热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如果阿离哥要来惹你,小兰你一定要坐怀不乱,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实在不行你就叫非礼啊,阿离哥一定会住手的……”
两女笑作一团,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分别睡去。
我翻了个身,心中充满喜悦,至少现在,小兰知道我是爱着她的,无论如何,只要她不去演脱衣服的电影,我想尽一切办法都会满足她的其他愿望。
她们不是想借一笔钱吗?明天我就找雷图老板问问,看能借到多少,到时候不用小兰开口,我直接将借到的钱给小兰,让她大大惊喜一番。
我胡思乱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睡梦中,我恍惚间又回到奥体中心的舞台上,在十余万人的注目中,美美款款深情的朝我走来,投入我怀中,紧紧拥抱着我。
然后,在我脸颊上深深一吻,轻轻道:“阿离哥!我好想你!”。
我大吃一惊,猛然后退数步,愣愣的看着楚楚可怜的美美柔情似水的望着我,仿佛有无穷情话要向我倾诉。
这……美美昨晚并没有说这句话啊,还是她本说了,我却没有听到?
睡梦中,我仍保持了自己的逻辑推理能力,却丝毫没发现这本来只是一场梦,与现实之间,其实不会存在什么逻辑关联!
灵魂深处忽然发出一阵颤抖,仿佛什么东西正在破碎,只一瞬间,颤抖好像又被什么绝无可能出现的诡秘力量镇压了下去,一会强烈,一会微弱!
陡然间,我头痛如裂,“啊!”的一声惨叫,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抱着头滚落到床下地面上,不住翻滚,惨叫连连。
呯的一声,房门被推开,小惠和小兰同时抢进门来。
小惠打开灯,大叫一声:“阿离哥,你怎么啦?”
忙和小兰一起按住在地上滚动的我,想将我扶起。
我却连连挣扎,冷汗如浆,脸色铁灰,额头上青筋不断鼓胀,痛苦异常。
小惠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拼命按住我问道:“阿离哥,你那里不舒服?你说话啊!”
小兰也吓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忙去客厅端了杯水进来,却不知如何让我喝下。
小惠和小兰一出现,我脑海中的啸叫声蓦然减轻,竟奇迹般的慢慢消散,脑袋被炸开般的痛苦也随着啸叫声消失渐渐消散不见,五分钟后,我已恢复如初。
我慢慢睁开眼,正看到小兰和小惠蹲在我身边,一脸担忧的望着我。
我脸色猛然一红,两位美女穿着睡衣的裙下风光已被我一览无遗,我连忙坐起身,伸手擦去额头的汗水,掩饰眼中的一丝留恋之色,惊慌道:“我把你们都吵醒了吗?真对不住!”
小惠急道:“阿离哥,你刚才怎么了,脸色好难看,身体不舒服吗?”
我道:“不是,我是做了一个噩梦,忽然头痛如裂,痛得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小兰递上水杯,皱眉道:“阿离哥,你是不是在梦中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你失去的记忆出现在你梦中?”
我一愣,想起梦中美美莫名其妙的那句“阿离哥,我好想你!”。
又疑惑的摇摇头道:“我梦到我又出现在昨晚的舞台上,美美却和昨晚表现得不一样,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头就如爆炸般疼痛起来,并没有梦到以前的事啊!”
小兰和小惠担忧的互望一眼,默默无语。
我一口将水喝干净,道:“你们快去睡,我没事了,头痛也许不是坏事,也许是我即将恢复记忆的征兆。”
小惠忽然道:“不行,小兰你过去睡,我要陪着阿离哥,有什么事我好照顾他。”
小兰狡黠的望我一眼,嘴一嘟道:“不干,我不让你和阿离哥这样呆在一起,除非……除非我也陪着你们……”
半小时后,两位美女挤在床上已经睡着,我却被挤到床尾。
看着小兰和小惠性感暴露的身体,我早已失去睡意,心中浮想翩翩,充满暧昧之情,备受煎熬。
第二天,一切如常,小兰早早起床赶去上班,我和小惠悠闲的买完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