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要拜访何进和张让,陆风的心里还真没有底儿。\\、qВ5、com//不过,和陈宫崔言二人商量了一番以后,三人却都觉得此行虽险,却不得不行,也颇为可行。因为毕竟陆风还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的,并且,张让和何进的矛盾也可以大加利用。
所以,第二天,好好的收拾了一番,准备了一下,陆风便来到了大将军府。
见陆风到来,何进很是惊奇。便问道:“不知子城前来所为何事?”
陆风笑着说道:“风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大将军的地位。”
何进笑道:“子城此言,令人疑惑呀,还望子城明示。”
“大将军如今虽主政事,可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权利和地位。士林中人与大将军貌合神离,根本不通一气,又有张让之党的掣肘,所以,风以为,大将军在朝中实在是很难有所作为。”
一听陆风这么说,何进便一脸尴尬,而更主要的是却是恼怒。
在一旁的陈琳看到了何进的表情,便上前道:“陆大人此言差矣。我主既贵为大将军,便为百官之首,这是不争的事实。上有圣上宠信,贵妃眷顾,下有百官群僚的拥戴,一呼百应,万众影从,陆大人怎么能说我主没有作为呢?”
陆风笑道:“孔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朝中,大将军虽主政,然势力却不及宦官一党。皇上宠信张让,呼之为‘阿父’,此事人所共知。十常侍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蛊惑圣上,欺侮百官,这也是眼前的现状。如此情况,就是贵为大将军者,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吧。况且,大将军在面对张让一党时,又能如何,也只能是选择退让而已。所以,风敢断言:只要朝中有张让一党在,大将军就不会有所作为。”
听了陆风的一翻话,陈琳也没有什么话说了,毕竟陆风说的是事实。然而,陈琳毕竟是陈琳,辩才了得呀。
随即陈琳便道:“子城所言有理。不过,以圣上之明,决不会纵容张让一党的。相信不久以后,圣上必定会翻然醒悟,罢黜张让等人。况且,以大将军之能,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定能斗垮张让一党,还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呵呵,孔章之言,太过虚无缥缈了。以圣上眼前对张让的宠信程度来看,想让圣上罢黜张让等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并且,大将军势单力孤,在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助力,想要斗垮张让等人,恐怕是万难之事呀。就事论事,总要有些依据才好呀。”
陈琳还要反驳,何进却制止了他。
何进道:“子城来京已有些时日,想必对朝中局势也有了很深刻的了解。今天子城前来拜访在下,想必胸中已有计较,不知子城有何良策能斗倒张让一党呢?”
陆风笑着说道:“大将军果然明察秋毫,吾今日前来,即为大将军献策而来。”
“愿闻其详。”
陆风道:“如今朝中势力,可为三分,即宦官,大将军和士林。宦官势力最强,大将军次之,士林最弱。”
何进点头道:“确实如此。”
陆风接着道:“大将军虽名义上主政,实际并没有多少实权,这当然是因为张让一党的掣肘,同时,士林之人的不配合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正是因为权力的相互分化和制横,所以,大将军之位,只有其名而无其实。
而为今之计,大将军若想名副其实的主政,就要搬倒张让一党。而想要搬倒张让一党,大将军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士林之人合作。”
听到此处,何进苦笑的说道:“我也想过要和士林之人合作的,可他们就是不买帐呀。”
陆风笑着说道:“大将军请想,如今朝中局势,三足鼎立,任何一方如果想要生存,就要联合另外一方,打击第三方。在三种势力中,士林的力量最弱,所以,士林之人必须要和另一方联合在一起才能生存。而在大将军和宦官之间,士林之人必然会选择大将军您的,绝对不会和宦官站在一起,这可是老天赐给大将军的一份助力呀,如果大将军不接受,实在是太可惜了。”
何进道:“这话在道理上是行得通的,可有的时候,士林之人总是和我唱反调啊。”
“呵呵,大将军此言差矣。十个手指头还不一般齐呢,而人和人之间,也难免会有所争执的。大将军请想,您和士林之人发生争执的一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毫枝末节?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您又何必在意呢?大局为重呀。而在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士林之人绝对会和大将军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不错,事实确实如此。”何进点头说道。
“所以,如果大将军能和士林中人各退让一步,都为大局着想,站在一起,那么,想要搬倒张让,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
何进苦笑道:“可眼下我和士林中人已经势成水火了,又怎么能联合在一起呢?”
陆风道:“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大将军和士林之人冰释前嫌,重新联合在一起。”
“子城请明言。”
陆风笑道:“就是空缺晋阳太守一职的继任问题。
并州苦寒之地,民生凋敝,实在没有多大油水,真不理解为什么大将军要让自己的外甥去那里受罪呢?”
何进笑道:“并州虽苦,但晋阳却不苦。更何况,边地之事,正好可以让小儿辈建功立业,子城难道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