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酒楼,就听得上面有人叫了:“哈哈,宗之兄,你怎么才来啊?咱们谪仙早就到了!”
肖雨正纳闷时,梦镜已笑了:“那人是贺知章,你是崔宗之了,至于寒儿,我也不知道了!饮中八仙歌嘛,应该有寒儿一席之地的!”
谁知这回她却猜错了,八仙都到了,偏偏毫无小寒、太平公主的踪影了!连梦镜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正在这时,贺知章已走过来了,笑了:“宗之老弟,今天有神秘佳宾到场的,哈哈,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楼下已在高呼了。
随后,李隆基、杨玉环已上楼了,随后就笑了:“嘿嘿,听说你们在搞什么饮中八仙歌,所以,朕就来瞧瞧了!哈哈,我的父皇母后到了没有啊?”
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什么跟什么啊?不就是几个文人雅士聚集,哪来的父皇母后?这玄宗皇帝吃错药了。
肖雨一听,就明白了,随后笑了:“陛下,咱们也在恭迎他们两位的大驾,可,谁也见不着啊?哈哈,陛下所说的应该是小寒王子、太平公主吧?“
“是,是,是!还是崔卿懂我的心思,那,他们两位老人家到了没有啊?”唐玄宗也是一脸急切了。
这时,林雪梅才出场了,笑了:“还好,你小子当了皇帝,也没忘了我们两位殿下!很好,小子,坐吧,咱们太平一会儿准出来,寒儿嘛,哈哈,不就在那儿了吗?”
人们随她的手指望去,只见一个翩翩美少年正在角落里喝酒!
肖雨见了,笑了:“寒儿,当真是你?哈哈,咱们有多长时间没间了?”
“宗之兄,昨晚不是在你家喝过了吗?哈哈,吾乃李太白也!”小寒得意地笑了!
“啊!”肖雨一听,顿时张大了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太平公主才出现了,笑了:“哈哈,哥哥,别骗宗之兄了,你安坐!咱们一会儿敬谪仙人几杯就是了1”
这下,肖雨才松了口气,笑了。
李隆基已赶紧叩拜了:“父亲,母亲,两位大人一向安好?”
一下,酒楼顿时安静下来了:原来,真是太平公主、小寒王子到了!
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笑了:“好了,小子,起来吧!咱们今天是听李太白吟诗的,这小子到了吗?”
“回公主殿下,奴才到了!”李太白这才出场了,赫然竟是李真!
肖雨一下头都大了:什么跟什么?李真怎么就变成了李太白了?
小寒这才爽快了,笑了:“很好,贺知章大人,酒宴可以开始了,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梅儿、若曦,侍酒!老祖宗,你随意!我们只是看热闹哈!”
贺知章这才笑了:“嘿嘿,原以为是欢迎谪仙人之会!没想到,竟是两位贵人都到了,陛下,那,咱们这注开始?”
“行了,你那个万柳垂下绿丝绦,是吧?就没念了,咱们玩新鲜了的!太白,你念念大作,如何?”李隆基已高兴得眉飞色舞了。
李真这才乐了,笑了:“我嘛,初出巴蜀,就念几首旧作了,请各位方家指正!”
随后,清了清嗓子,才吟了第一首诗:“西上莲花山,迢迢见明星。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霓裳曳广带,飘拂升天行。邀我登云台,高揖卫叔卿。恍恍与之去,驾鸿凌紫冥。俯视洛阳川,茫茫走胡兵。流血涂野草,豺狼尽冠缨。
“好诗,好诗,太好了!”李隆基已高兴得眉飞色舞了!眼睛却紧紧地看向太平公主、小寒了,仿佛在故意讨好他们似的。、
太平公主笑了:“你这小子,你懂什么诗啊?好了,贺大人,该你说了,这诗怎么样?”
“不错,挺好的,有一股仙气,正像小寒王子、太平公主嘛,嘿嘿,我想这太白也是在讨好两位殿下了!”贺知章心知肚明地说。
小寒笑了,亲了太平公主一下,才乐了:“我们是来玩的,大唐嘛,到了隆基这儿才是高峰,很好!雨哥,你不想吐诗的话,就陪我喝酒,如何?太白,好好吟诗,咱们不懂,却也不反感,我和妹妹就喝酒了!梅儿,随时给太平按摩哈!”
“是,王子放心,奴婢知道了!”林雪梅已主动替太平公主按摩了。
那唐玄宗看了一会儿,却不由得痴了,目光久久不能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