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太平公主徐徐退去,直到出了楚军,小寒才笑了:“哈哈,这沈尹戌老将军还真不是盖的,真的有一手,很好,咱们算是碰上对手了!可惜,他太老了,挡不了咱们几招!哈哈,不除掉他,这郢都只怕咱们还不一定攻得进去呢!嘿嘿,这等老儿,倔强得很,劝降是不可能的,只有狙杀了,唉!”小寒说完,已一脸不忍心了。
“嘿嘿,又不是咱们亲自狙杀他!最多,咱们赏他一个全尸,哈哈!”太平公主倒是一脸轻松,似乎无所谓了。
林雪梅笑了:“要不,梅儿和若曦去刺杀他,给他一个痛快的?”她想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了,如此最便当,一点也不难!
“梅儿出手,当然没问题!只是,这将军要死在沙场之上才够壮烈,名垂千古,如果死于刺客之手,那就大大的无趣了!所以,咱们要尊重沈老将军,哈哈,给他一个军人最高的荣誉:战死沙场!”小寒自信地笑了。
太平公主笑了,亲了他一下,才得意地说:“我哥哥就是帅,哈哈,这样最符合这沈老将军的遗愿!嗯,临了,咱们给他一口好棺材,那,咱们就算对得起沈尹戌老将军了!”
回到卑梁,孙武见他们回来了,才舒了口气,笑了:“嘿嘿,我还以为你们几个要在楚国游山玩水呢,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嗯,咱们该班师回朝了,哈哈,今晚回姑苏,我们要大醉一场!”
“自当奉陪老祖宗,哈哈,武哥威武!”小寒一听,顿时大乐,笑了。
宗累一见,赶紧迎了上来,笑了:“师傅,徒弟也有所获,斩了一名都尉,嘿嘿,还有一名小校,总算没有辜负师傅的名声!”
“很好,哈哈,咱们就不犒赏你了,那是你父王的事情,哈哈,咱们一起回姑苏,如何?夫差王子,你也威武得很啊,听说,有三次是你独自去劫粮道的,很好啊!”小寒得意地笑了,似乎很满意他们的表现了。
留了少许人守城,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姑苏了,阖闾早就侦知他们大胜了,已在宫廷上准备了酒宴,这回,连孙武、小寒所有的家眷都请了,看来,他这回真的大方了!
待酒宴上齐了,客人都到齐了,吴王阖闾就高兴地笑了:“哈哈,没想到咱们这回真是以战养战了,夺了无数楚军的粮草,如此一来,已足够我吴军一年的粮草了,哈哈,各位将军都辛苦了,来,来,来寡人敬你们!”
“谢大王!”众人赶紧应了,一个个都眉飞色舞了。
孙武思索了一阵,笑了:“这回出军,两位王子功劳都不小,当然,恩柏将军立功最大,哈哈,来,我们敬两位王子殿下,还有夫概王子、恩柏将军!”
“哎,大司马大将军太抬举我们了,真正功劳最大的,还是我们的孙武大将军,哈哈,大将军威武!”恩柏已眉开眼笑了,却也不敢居功。
夫差一听,顿时同意,笑了:“是啊,我们都是在孙大将军的指挥下行事的嘛,大将军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这回,我吴军几乎毫无伤亡,就击杀了三千多楚军,还夺了许多粮食,一来一去,我们已算大胜楚军了!”
“嗯,我儿说得是,孙武大将军威武,来,来,来,我们一齐敬孙武大将军,哈哈!”阖闾这会儿满意了:他的王子,一个个都了不得,都能独当一面了,连一向仁义软弱的宗累也立了大功,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这回,一个个都开心了,连夫概也不例外,整个人像在喝蜜似的,一脸兴奋,早就连饮三爵了,似乎这会儿的酒最痛快,他已控制不住越来越亢奋的情绪了。
终于,他想起来小寒了,赶紧抱了酒坛,走到小寒桌前,亲自给他斟酒了,又赶紧举爵:“嘿嘿,韩将军,卑将敬你一杯!哈哈,以前夫概总以为自己天下第一,没想到,在将军面前竟不值一提!来,来,来,夫概敬韩将军,以前夫概多有得罪,请将军原谅!”说完,他就一饮尽了。
“哈哈,前事休提,将军乃是性情中人嘛,小寒喜欢!哈哈,我也敬你!”小寒喝酒的速度绝不比他慢,像倒酒似的爽快了。
夫概听了,顿时大乐,笑了:“夫概一向眼高于顶,自以为是,哈哈,少有朋友,从今天起,韩将军就是夫概的朋友了!来,几位韩零售价,夫概也敬你们!”说完,他又一饮而尽了,脸上已一片谄媚相了!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乐了:“咱们随意哈,我们就不跟你拼酒了,梅儿、若曦,你们记得随时替我哥哥苦酒,他喝痛快了,咱们就爽快了!”说完,已靠在小寒怀里了。
阖闾虽在和群臣喝酒,但那双犀利的目光却不停地在群臣身上扫射,夫概的表情和动作尤其引他注意,他感觉奇怪了:这小子怎么了?吃错药了?他干嘛对韩平如此客气?为什么?莫非,又栽在韩平手里了?可,不像啊,那神情简直是崇拜了,这可能吗?
偏偏事实如此!
阖闾沉吟了片刻,才笑了:“夫概,你说说,你为什么如此尊敬韩将军?为什么?你小子一向不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吗?怎么,这回在韩将军面前竟如此乖顺?简直像只绵羊了!哈哈,难道,今天早上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一说,群臣也有点不解了,尤其是伍子胥,夫概一向与之不睦,凡事爱唱对台戏,他也想知道其中的缘故,所以,他那又鹰一般的眼睛也盯在夫概身上了!
原以为夫概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