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溪一听,顿时激动了:难道,机会来了?莫非,真要干大事儿?
想到这里,他顿时眉开眼笑了:“哈哈,军师有事情只管吩咐,松溪自当效命!”
“嗯,好,张四侠如此说咱们就放心了,哈哈,有张四侠出手,一切都应刃而解了!好了,菜也备齐了,张四侠请!”这回,李善长居然谦虚了,让他做上坐了。
张松溪一见,顿时得意了,笑了:“我哪敢啊?还是军师上坐,嘿嘿,咱们一切都听军师的!”说完,赶紧在下首坐了。
武当的规矩很严,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在他看来,这上座,就是尊卑有序,有李善长在,他哪敢坐?
“哈哈,张四侠果然不愧是武当弟子,好,那,善长就不客气了!”李善长这才坐下了,胡惟庸、廖永忠也才坐了,就大谈高论起来了。
李善长笑了:“不知道张四侠如何看待你那个师弟的?似乎他一切都听大元公主的哦,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是外人,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这回要请她们出面帮咱们解决问题,不知道张四侠有何建议?”
“嗯,这事儿嘛,应该可以的!军师最好先给我二师兄、五师弟谈,然后,由他们去影响大元公主,则事情必然成功!只是,咱们有必要请大元公主她们出面吗?难道,我一个人完成不了这件事情吗?”张松溪有点不服气了。
李善长听了,赶紧哈哈一笑:“张四侠不要误会,对方也有高手的,这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啊,哈哈,如果对方一拥而上,张四侠就是英雄只怕也难以应付啊!所以,伯温就想请你师兄、师弟出面了!”这回,他学乖了,先点武当群侠了。
果然,此言一出,张松溪笑了,很开心,一脸荣光焕发的样子了!
李善长瞧见了,仔细体会一下,才逐渐明白了他的心思:原来,这小子和那大元怜月公主关系不是很好,似乎对俞莲舟、张翠山倒无嫌隙,看来,这武当的事情也不少,要不要合理利用了?嗯,这火有时可以升一下,但不能急,也不能躁,就让这小子去搅怜月公主的那潭水吧,哈哈,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
想到这里,他哈哈大笑起来:“张四侠果然不愧是武当张真人的高足,说起来也是咱们中原武林的领袖级人物了,这宋大侠当选为中原武林的武林至尊,哈哈,从此,武当派就是天下第一大派了!嗯,来,我们敬张四侠一杯,哈哈,从此,武当派就是我们的好朋友了!”说完,他已一饮而尽了。
那胡惟庸听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是想把这张松溪收归己有了,那,不如推波助澜?想到这里,他顿时大乐:“是,是,是,哈哈,从此,张四侠就是咱们自己人了!张四侠放心,你有什么事儿,咱们都会两肋插刀的!哈哈,我们敬你!”说完,他也得意地一饱而尽了,却一脸奸笑了,似乎另有企图了。
“是,是,是,两位大人说得是!老廖也敬张四侠一杯!”那廖永忠也不甘人后了。
张松溪一听,心情大乐,笑了:“哈哈,多谢三位大人!松溪只不过是江湖人物,官场上的事情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请几位大人多多赐教,哈哈,松溪敬你们!”
“哎,松溪老弟说笑了!松溪老弟一看就是晶莹剔透的人,哈哈,咱们联合起来,一定能干一番大事业的!”李善长得意洋洋地说。
这会儿,他真有点喝高了,也兴奋了,眼睛里闪动的意思越来越分明了!
胡惟庸见状,就知道他真的很爽快了,赶紧拍他的马屁了:“嘿嘿,咱们这回跟陈友谅决战,要不了几天,咱们平章大人就要称王了,嘿嘿,也许,再过几个月,他就要登基做皇帝了!哈哈,老师肯定是咱们的丞相大人了,咱们还指望着丞相大人提携我们,哈哈,来,来,来,我们一起敬丞相大人!”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嘿嘿,咱们平章大人自有主意!再说了,伯温一向足智多谋,他才是当丞相的料,你们可不能乱说哈,否则,到时候咱们刘丞相可要打你们的屁股,哈哈!”李善长笑了。
廖永忠听了,却笑了:“哈哈,我瞧咱们平章大人如果夺了天下,肯定要设左、右两位丞相的,哈哈,李军师一向温厚,对大家伙也不错,肯定是咱们的右丞相了!这醋嘛,刘丞相是不会吃的!”
他倒一语道破朱元璋的心思!
胡惟庸笑了:“所以说,李丞相就是咱们的坚强后盾,以后嘛,咱们都要听丞相大人的!”
“哎,惟庸,话不能乱说,也不能乱叫,哈哈,一切等以后再说吧!平章大人自有主意的,我们切不可乱来哈!”李善长终于还是冷静下来了。
再过一会,酒足饭饱了,李善长终于叹了口气,笑了:“月白风清,本应兴尽而归,可惜,我又要走了,咱们以后再见!我还得去请援兵啊,哈哈,我走了,松溪老弟,一切要听胡大人、廖将军的哈!这是一桩大事儿,处理好了,咱们的江山就有指望了!”
“是,丞相大人放心,松溪决不敢有辱使命!”张松溪赶紧应了。
李善长这才满意了,扬长而去,已一脸不自觉的得意了,他越来越觉得胡惟庸真是个好助手了,可,伯温又将是什么意思呢?自己要不要一直和他保持一条阵线呢?他可是要退的!
可,自己退得了吗?想到这些部分,还有,那些巴望着富贵的亲人、乡亲,他不觉犹豫了,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