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林的精气沾染灵物的灵气,苏克邪是苏建林的儿子,自小在苏园生活,小时候父亲常带他学习栽种。
虽然越长大越嗜赌,变本加厉得像了邪,但是,苏克邪身的灵气肯定沾染不少。
而这,足以让姚艳褪去最后一点妖斑,那么等她达成完人之身,便可以逃之夭夭,在人类社会为所欲为。
这样想着,姚艳为了方便行事,索性把肚兜和里衣脱去,只披裹了一件外衣,前往后院……
………………
后院,铁房里。
姚艳不触动任何锁头,直接穿墙而入,进去之后,同时施以障眼法,让人看不到里面,只有里面的人看见外面。
猪笼里,苏克邪正在吃馒头,是不久前雪向暖扔来的油纸包好,捧在手里还暖和着。
铁房里,突然冒了一个人,苏克邪嘴里都是馒头,瞪着穿过无损的墙壁,吓得噎住了,竟说不出话来。
“哼,真没用……”姚艳这么说着,但苏克邪不能说话,正好合了她的意愿,免得大喊大叫影响她的情绪。
她打开猪笼,把苏克邪提了出来。
“你,你想……”苏克邪出了猪笼,双手各自抓住半块馒头,哆嗦躲到一边。
姚艳靠近苏克邪,兰花指伸过来,拨开他乱糟糟的头,眼里略喜:“长得不错,是瘦了点,脏了点。”
苏克邪被女人的手指挑起下巴,眼睛抬着像翻白眼,因为稍低头看见她的衣着,不敢直视那里面,穿了像是没穿似的。
啪!啪!
姚艳打掉苏克邪手里的馒头,然后,抛去媚眼,送去秋波,身体迎了去:“手别空着,抓这里啊。”
一手半个馒头,瞬间换成……一手一个蜜桃。
苏克邪愣住了,纵使干瘦的身板,还是流了两行鼻血,他竟然抓的是……浑圆饱满的双峰,柔软而有弹性……
他虽嗜赌成命,礼义廉耻还是有的,梗在脖子的馒头硬是咽了下去:“你……不,不可以,你,你是我爹的偏房……”
“那又如何,你爹老了,不能满足我了。”姚艳说的自然是灵气,苏建林已经差不多被她榨干了。
但这句话,很是容易引起歧义。
“荡.妇!你给我滚!”苏克邪级嗜赌,却不好女色,十几岁逛过青楼,但回回落荒而逃。
姚艳一身骄傲的姿色,投怀送抱还被拒绝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不论自愿还是被迫,你都得满足我!”
“无耻的荡.妇!”苏克邪流着鼻血,额头爆着青筋,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游走,他像到了夜晚,为了赌博而暴怒一般,一脚踹家仆一样地踹姚艳身,“滚!你滚开!放我出去!”
“小邪物,你敢踹我?办不完事,别想出去了!”姚艳既然敢来,自然是后院无人,她还在铁房周围施了法。
没人会来打扰,她要大肆采集灵气。
只要想到身还有一点妖斑,姚艳迫不及待,朝着苏克邪扑了来,她的双手控制他的胳膊,她的下身控制他的双腿,整个人骑了去……
这场面任谁看了,都觉一派奢.靡啊!
有人来了,冲撞了。
“小废材,前方高能,小心辣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