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的某个公寓,低吼一声之后,薛景瑞埋首于梁婷婷的颈窝,粗重的喘息是他的满足。
“完事就滚开!”梁婷婷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薛景瑞赤裸的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薛景瑞笑,低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震得梁婷婷的胸膛都跟着颤动,撑起身体,蕴笑的桃花眼视着身下灿若桃花的女人,“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快的。”
瞪他一眼,梁婷婷不客气道,“过河拆桥都是抬举你自己了,我这是卸磨杀驴!”
“嗯?”我是驴?薛景瑞的俊脸再次逼近,斜斜勾起的唇角是他的危险。
“滚一边去!”
眸光一暗,是梁婷婷的手掌覆了上来,一把推开面前的俊脸。
“少跟老娘发浪贱!”
梁婷婷觉得,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粗俗的话都用在了薛景瑞身上。
以前,在他面前不敢如此放肆,总把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展示给他,生怕他会嫌弃。
现在……
哼哼,是自己嫌弃他好不?
一个四处撒种的种猪,真不知道当年自己看上他哪一点了。
技术这么娴熟,又懂得观察她的感受……指不定睡过多少女人呢!
“浪吗?”被梁婷婷粗鲁的对待薛景瑞也不生气,又凑了俊脸过来,笑起来的时候很是欠揍,“刚才你在我身下大叫的时候是挺浪的。”
“放屁!”又是一句粗口,梁婷婷不屑道,“老娘花了钱的,还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说完,对上薛景瑞带笑的桃花眼又加了一句,“你找个鸡还想好好享用呢,何况我花高价找了你这个鸭!”
说完,再次的推了薛景瑞一把,“滚开,老娘尿急!”
薛景瑞不慌不忙起身,一双桃花眼蕴着揶揄,“哟,这是做的太频了,松了?”
“去你妈的!”下牀前梁婷婷又爆了粗口,“是你那玩意经常用磨损太大缩水了,还怨起老娘来了!”
看着女人傲娇的身影,明明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却偏偏要挺着腰杆,薛景瑞再次的轻笑出声。
翻身,靠在牀单,为自己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手枕在脑后。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满足过。
不只是身体,连心都填的满满的
又吸了口烟,看着卫浴的防线,呼的吐出烟雾,带着几分邪肆。
嘴硬的女人,明明很有感觉,却偏偏不承认,看下次怎么收拾她!
想起收拾,薛景瑞唇角忽然勾了抹坏,对待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就得采取特殊的方法。
放下牀前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他的。
转了视线,瞥了一眼手机,拿起,香烟叼在唇上的时候撩起的烟雾熏了眼眸,眯着一支眼薛景瑞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