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暮雪也不好受,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足以令她抛弃所有的理智,疯狂的与之交融。她一次又一次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着轩辕烈还在辛勤的耕耘,叹气之后,双腿盘住他的腰,再次给他继续下去的理由。
一整夜够长,也很短。
司徒暮雪最终体力不支,倒头睡去。轩辕烈心疼她,没有再折腾,抱着她一起睡去。
再醒来时,司徒暮雪见轩辕烈还在身边,愣住,她的身体刚动,轩辕烈就醒来了。他挤着司徒暮雪,不让还在她体内的家伙出来。
温柔乡真是噬骨销.魂,轩辕烈想一辈子都待在里面不出来。
“烈,你不去上早朝?”司徒暮雪觉得累,腰都断了,整个人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轩辕烈搂着她,哄她睡:“跟父皇告了三天假,陪你忙完赏花会,再去上朝。”
“赏花会不过是女人家的事,哪好意思让王爷您亲自忙。”
“别的女人,本王自然不关心。但只要是雪儿的,再忙也要守着帮着才行。”轩辕烈见司徒暮雪全身上下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印子,非常满意的笑了笑,搂着她,说:“今儿就陪你睡个够,睡饱了,再起来吧,夫君陪你。”
司徒暮雪确实太累了,她沉沉睡走,再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晚上了。
轩辕烈在正午时分就起来了,有他在府里做阵,剩下的事情很快就安排妥当。
司徒暮雪醒来后,轩辕烈亲自端着热水进屋,独自伺候她起床,洗漱之后,又帮着更衣,绾发,做的得心应手,一点都不觉得手生。
司徒暮雪对着镜子瞅了瞅轩辕烈为她绾的发髻,笑道:“赏花会当日,便绾这个飞天髻。烈的手还真巧,不说,谁也不知道是烈你的手艺呢。”
“好!”轩辕烈满口答应,然后拍了一下手,只见又从外面,鱼贯而入几男几女。
他们纷纷跪在地上,一直等轩辕烈命令他们抬头,才把头抬起来。
司徒暮雪扫了一眼,这些女子,她一个都不认识,但男子,有一两个是府里的侍卫。
“他们便是一直躲在暗处,保护娘子的死士。”轩辕烈指着他们六人,说:“从今天开始,就由他们一直跟着娘子。他们都是心腹,娘子可以信任他们。”
司徒暮雪挑了挑眉,问:“好好的,怎么非要安排人跟着我?”
“追风进了京城,娘子今天在盼春归与他打了照面,难道不担心吗?雪儿如果想出去玩耍,只管去就是了,只需要带上他们就好。”
司徒暮雪最讨厌这么多人跟着,一听到说以后去哪都要带着他们,心烦的将手中的梳子扔在了梳妆台前。正想发脾气,轩辕烈已经软了声音,说:“雪儿,求你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夫君怎么办?”
司徒暮雪望着轩辕烈恳求的眼神,只好点头答应了。
昨天在盼春归偶遇追风,司徒暮雪也吓得够呛。她不怕自己有事,她是担心玉圆和芸雨荷会有事。轩辕烈此刻的心情,一定和她当时是一样的,所以索性把这些死士都叫了出来,名正言顺的跟着她,保她平安。
她平安了,轩辕烈才会安心。
很快,就到了三月二十八,宣王府门庭若市,人山人海。
湖边,共摆了十桌,三桌主桌居高临下,是观赏桃花的最佳地形。其它七桌,错落有致的在桃花林的附近摆放着。中间,有一道五尺余宽的红地毯,从主桌一路延伸到桃花林深处。
宣王府所有的侍卫们,倾巢出动,守在这湖边和桃花林处。
司徒暮雪与轩辕烈,肩并肩的坐在主桌之上,与来客谈笑风生。轩辕枫缠着芸雨荷,不肯坐在主桌上,拉着她跑到了桃花林里去了,卿卿我我大半天,也不见露脸。
轩辕烈见自家胞弟这样失礼,本想差人把他们找回来,司徒暮雪拉着他不许。
她悄悄的指了指姬若灵和姬若娴,只见她们不停的往桃花林里看,几次想站起身去里面看看,都因为坐在主桌之上,不方便离开,所以急得跺脚也只能坐在那里。
轩辕烈知道她护短,便只好睁只眼闭只眼,随便他们了。
很快,赏花会正式开始。
司徒暮雪收玉圆做义妹的事,全京城都知道了。赏花会为她而开,所有人也有备而来。仪式进行得很顺利,司徒暮雪与玉圆跪在地上对着香火祭品拜了三拜之后,再由司徒家的长老出面训话,然后在祖谱上记上一笔,再由元家下聘礼递婚书,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这些虚礼全部完成。
全程,轩辕枫和芸雨荷都不在,急得姬若娴抓耳挠腮的,看得司徒暮雪心花怒放。
轩辕烈不时的与轩辕陌说说话,招呼一下客人。因为大多是女眷,轩辕烈并不需要过于多的照应,反正是司徒暮雪比较辛苦,她带着玉圆,在每桌席间穿梭,寒暄着,介绍着玉圆,还要分神看看小芋头在哪里,怕他调皮惹祸。
不知不觉的,他们竟走到了严乐心的那桌。
她坐在最主桌最远的那桌席里,在一堆花枝招惹的女眷当中,严乐心一身檀香色长衫,看上去显得过于朴素和老气。
司徒暮雪眼角轻飘飘的从她身上带过之后,借着敬酒的动作,身体微微往主桌那边别了过去。远远的,看见轩辕烈还在那与一些女眷中的长辈们攀谈,脸色淡然。
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转身见是司徒暮雪,如沐春风的笑意在他的脸上荡漾,他冲着司徒暮雪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