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君,你看船上的那位美丽的小姐,多漂亮,在我们日本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
“太郎的眼光不错,等我享受半个月,这个女的就送你你了。//”东乡平八郎已经完全被站在穿上一身戎装的徐如莹绝美风姿迷住了,这样的女人他怎么会舍得送给别人呢,只不过说来鼓励一下手下为自己拼命罢了。
宫本太郎谄媚的笑道:“东乡君客气了,太郎我可没这个本事降服这匹胭脂马,您看她后背上的那两把刀,只有您才有这个本事拥有这样的女人!”
“吆西,太郎太谦虚了,胭脂马?”东乡平八郎大笑起来道,“太郎你对明国文化很有研究嘛,胭脂马这个比喻相当的不错!”
“不敢,这都是跟随东乡君后面学的!”宫本太郎又拍了一记道。
东乡平八郎听了之后很是舒服,道:“船上不可能就这么一个女子,这样吧,等我们上了船,除了这个,其他的任你挑选!”
“哦,那就多谢东乡……”宫本太郎那个“君”字还没有出口,一支铁箭已经穿过他的喉咙,附带的力道一下子就让他钉在船头的甲板上,箭的尾翼还在不断的颤动,他紧紧的抓住箭杆,舌头伸出口外,眼珠子凸出,双腿只蹬了三下就咽气了,再也没有机会享受什么美女了。
东乡平八郎吓的亡魂直冒,这一箭要是对准自己喉咙射的话,那么被钉在甲板上就是他了,紧接着是一阵箭雨,甲板上毫无防备的倭寇一下子就倒下一大片,东乡平八郎不愧是倭寇的首领,抓起死透了的宫本太郎挡在前面,往船舱里面撤进去,没死的倭寇也有样学样的抓起死去同伴的尸体当挡箭牌,撤进了船舱。
射死宫本太郎的那一箭是熊廷弼发出的,理由是他张的实在是太猥琐了。
先发制人,先胜一场,看着倭寇在甲板上抱头鼠窜的样子,丢下数十具尸体,船上的士气顿时高昂起来,军心可用。
但是这样一来,倭寇们都躲进了船舱,而且在人数上他们还是占优势,除非用火攻,否则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就像一只老虎捉到了一只乌龟,乌龟把头和脚都缩进龟壳里面,让老虎无从下嘴,朱影龙想要那条大船,这么多倭寇,这么大的一条船,居然深入长江水道这么长的一段距离,船上必定抢劫了不菲的财物,可不能便宜了这滚滚长江,这就是朱影龙不愿意用火攻的原因。
东乡平八郎恨的牙齿直痒痒,他这一路抢劫可是大有所获,船上的珠宝黄金白银够他过下半辈子了,一时好色心起,想来一个财色兼收,他看朱影龙的船比他小,徐如莹实在是美艳动人,加上副手宫本太郎在一旁不停的怂恿,于是就驾船跟了上来,在他向来,明人都是不堪一起的懦夫,说不定还会主动显出美人和财宝呢,哪知道人家不但不怕他们,而且先一步识破了他们的身份,他这一路过来,下手可从来没有留过活口,明国的朝廷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踪,明朝的水师的能力他见过,遇到他们避之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进攻呢,所以他断定他们遇到的不是明朝的军队,他遇到的应该是跟自己国内的一方豪强式的人物。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对面倭寇的大船居然没有一丝动静,朱影龙心道,这些倭寇残忍好杀,死了这么多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难道就这么跟自己耗着,眼看天色将晚,不宜久拖,要速战速决。
“夫君,你快看,水下面!”徐如莹突然发现望远镜,指着不远处的水面惊骇道。
“不好!”朱影龙和熊廷弼暗道,朱影龙是根本没指挥过打仗,熊廷弼对水战是一知半解,并非专业水师将领,都没想到还有水下作战这一点,倭寇横行于海上,水性自然高强,他这条船上可以有一半旱鸭子,包括朱影龙自己本人,倭寇显然是想派人从水下造船,幸亏徐如莹发现的早,一通乱箭射死了大半水鬼,看着江面上一片血红,淡淡的血腥味让一些没有见过红的水手当场趴在船边吐了起来,徐如莹也是脸色苍白的紧紧的依偎在朱影龙的怀里,看起来她应该不像是朝廷严令捉拿的白莲教女匪首。
东乡平八郎看着几名幸存游回来的水鬼,脸色铁青,差点没拔出刀来将这些人活劈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命船迅速掉头,往朱影龙这条船撞过来。
朱影龙的船小,而且经不在风浪,而倭寇的船可是在大海上航行的大海船,船大而且坚硬,经得起碰撞,当他看到倭寇居然想依仗自己船坚撞沉自己的小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忙命令掉转船头,拼命的往前划动。
朱影龙的船小,速度也小,倭寇的船大,速度也快,一场你追我赶的追逐战展开了,朱影龙的坐船已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赶了,船上除了人之外,能扔的东西都扔掉了,目的就是为了减轻负重,加快船速。
东乡平八郎似乎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敌人的那艘小船太慢了,他已经想到今晚该怎么享受那个美丽的尤物,不,应该是骑那匹胭脂马才对,狞笑这指挥海船全速追击。
东乡平八郎算的是一个明国通了,乐极生悲这个成语的意思他非常清楚,因为他此刻正好体验到了,正当他的大船就要触摸到敌人的小船的时候,船身一阵剧烈的晃动,他的大船触礁了。
眼看着自己的船就要被撞翻的命运,朱影龙想都没想,将徐如莹紧紧的搂住了,深深的吻了下去,既然无意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