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朕……”面对张嫣,朱影龙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弟弟,当初自己突然来到这个时空,最亲近最关心自己的也是这个夹杂着亲情和爱情的嫂子。\\\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明白的。”张嫣不自禁的伸出右手的两根纤纤玉指摁住了朱影龙的上下嘴唇。
玉人情感初露,朱影龙顿觉上下嘴唇如遭轻微电流,酥麻的感觉瞬间通过嘴唇上的敏锐神经传入大脑,朱影龙激动的将玉人的手掌轻轻的握在手中。
待张嫣陡然醒悟过来,刚才那个动作实在是太亲密,太不应该在叔嫂之间发生的时候,她的右手已经被朱影龙牢牢的抓在了手中,想用力拔出,却想不到心急之下用力过猛,不但没能挣脱对方的魔手,反倒因为朱影龙急切之下抓紧了玉人的手,张嫣柔软的娇躯一下子扑到朱影龙的怀中。
软香入怀,一缕如兰似麝的香气如同钻入鼻囊之中,心神一荡,朱影龙如同着魔一般,闪电般的俯身下去,对准惊慌失措,檀口微张的樱唇应了上去。
“呜……”张嫣根本没有想到朱影龙会突然偷袭,微微一愣之下,贝齿缝隙顿告失守,被朱影龙长驱直入。
无论张嫣如何躲闪,朱影龙总能找到那一抹柔软,挑逗,与之缠绵。
良久,唇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朱影龙没有躲开,静静的看着张嫣又羞又怒的面容,只见她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为什么不躲开?”张嫣羞怒之下,看到朱影龙脸上那五条鲜红的手杠,又顿觉心中莫名的刺痛。
“被你打,我心甘情愿。”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张嫣再一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我爱你!”
“爱?”张嫣震惊了。此生中,还没有对她说过一个“爱”字,即便是睡在一起七年的天启皇帝都没有对她说过这样一个字,而这样一个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有着多么大的威力,几乎是无法衡量的。
“我们不能……”张嫣犹在挣扎,拼命的摇头,身躯犹在朱影龙有力的怀抱中。
“我们能!一定能!”回答她的是朱影龙有力的声音,然后将人紧紧的拥入怀中,轻柔的安抚着张嫣内心混乱地情绪。
“我曾经是先皇的皇后,你的皇嫂!”
“但是先皇已经驾崩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都是。”
“天下人会怎么看你,百官又怎么看你,你是皇帝?”
“我不在乎,再说我有办法让你光明正大的跟我在一起。”
“什么办法?”张嫣有些心动,又有些好奇,忽然间,她有一种认命的感觉,有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依靠,真的很好。比宫中那些寂寞的女人吸食五石散还要上瘾。
“假死!”
“假死?”张嫣惊讶的抬头。
“不错,死地是你现在懿安皇后的身份,然后以新的身份再出现。”朱影龙解释道。
“行吗?”张嫣有些不肯定,背着曾经母仪天下的懿安皇后地身份。就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身上。
“为什么不行?”
“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张嫣慎重的道。
朱影龙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张嫣眼神中满是感激,柔顺的将臻首贴上朱影龙的胸膛,默默地感受着那里面地温暖和那颗跳动地心。
两人就在温暖的养心殿中相互拥抱着站了一夜,谁也不肯离开对方。至于记录皇帝起居注地太监,早已被朱影龙撵走了,这一夜皇帝起居注上居然是空无一文。后世史学家们耗费无数精力。查找了无数的宫廷文献资料。假设了无数个可能,都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
“皇上。皇太极派使者过来,请求朝廷将马场解禁,并且再在边境多开十个马场,并且要求多供给一倍的食盐和茶叶!”朱影龙返京后第一天上朝,理藩院尚书刘鸿训就出列奏请道。
朱影龙高高上坐,沉吟不语,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倒是銮台之下一干大臣们义愤填膺,纷纷出言反对,有的更是请求朝廷关闭在边境上的马场,以惩戒后金入侵朝鲜,策划毛文龙叛变朝廷的罪恶。
不过也有不少大臣认为现在不宜与后金重燃战火,这来之不易的和平太不容易了,要珍惜,但大气氛下,这些人不敢冒出头之险,只好垂手站立,闭口不言。
“刘爱卿,你的意思呢?”朱影龙对理藩院给予了厚望,希望这个部门能站在长远和战略上看待问题,进而制定出灵活的外交策略。
刘鸿训早已经有准备,奏本是他上的,皇帝不可能不问他的意见,只是想不到会沉默了这么久才对自己发问,稍微愣了一下,忙躬身道:“启禀皇上,江南初定,人心思定,此时不宜再与皇太极再起战火,老臣的意思是,原来的马场解禁,至于数
既不增加也不减少,维持当初签订的条约数量就可。
朝廷在与后金边境开设的马场在发生毛文龙叛变,满桂只身逃回之后朝鲜宣布封禁,对后金国内产生了巨大影响,百姓生活发生了巨大困难,盐价、茶价等生活必须物资价格飞涨,就连后金一些贵族都难以承受。
入冬后,缺口更甚。
“嗯。”朱影龙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清楚皇太极突然要求增加马场和增加食盐和茶叶的供应量都是有原因的,地盘大了,人马也多了,原来答应每年的供应量已经远远不够消耗了,朝鲜虽然也产盐,但大量煮盐的工人被杀和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