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时候江小可已经回来了,她说已经检查完周阳所在的西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发现。
我本想自己亲自看一下的,不过江小可却一直对我不停的使眼色,让我们先离开这里,我不知道江小可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出于对她的相信,我便放弃了刚才的打算。
在了解完所有的情况,甚至他们烧掉那副棺材的地点我都看了一遍,最后我提议要上房顶。
我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他们还以为我跟周阳一样是着了魔怔,还是周阳小姑第一个反应过来,我是要去查周阳失足的情况。
周阳死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上屋顶去查看周阳他为什么会在跌落下来。
十分钟后,我借着梯子从上面下来和老吴一起离开这里,此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外出务工的人都还没有走,村里发生这么大事,他们连麻将都不打了。
老吴被相识的人借机叫过去向他打听现在的情况,周阳的事情太诡异了由不得他们害怕,我和江小可则先回到警车里。
“现在能说说你刚才发生了什么吧。”在屋顶我确实发生不寻常的东西,可江小可依然对我使眼色让我先离开这里。
“你们看这个。”江小可打开手掌向我们展示她一直藏着的东西。
我拿起来放在眼仔细的看了下道:“这是窃听器?”
因为郝仁从局里曾经给我调过来几个窃听器,我对这些东西还是比较熟悉,不过眼前这个可比郝仁给我邮过来的那个差太多了,不仅体型上打了很多,甚至连材质上一看就少了几个水准。
江小可点点头道:“这是普通商用型,我在周阳的房间里发现的。”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的。”我好奇的问道。
“以前我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江小可淡淡的说道。
这话不由得让我多看了江小可几眼,没先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周阳的房间里有窃听器,再加上我在屋顶发现的不寻常的事情,基本可以锁定周阳的案子里是有人蓄意谋杀。
我把周阳小姑的话对她转述后,就对她说了刚才我在屋顶发现的东西。
有冰。
周阳出事的屋顶有一层冰,来的时候我就问过老吴,这里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而那层冰就在雪层之下。
屋顶有冰按理说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有可能是之前雪化了被冻住的,但今年是个冷冻,这里的天气最高时也不低于零下二十度。
刚上房顶时我就差点被滑到,而且这层冰的位置很特殊,只在周阳所在的西屋上方有,我在屋顶时特意扫了下旁边的雪,发现其他地方的雪层下都是正常的,只有这一片有一层非常滑的冰,看上去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现在再加上江小可在周阳的房间里发现窃听器,很难让人不想到这可能是蓄意谋杀,并不是说当时有人把周阳从房顶推来下,他自己是从房顶滑到摔下来是没问题的,这点有很多的目击证人,我指的的是有人故意设了这么一个局,让周阳死于意外。
“你的意思是说,周阳所听到的怪声还有看到曾经死掉小伙伴都是有人蓄意在装神弄鬼喽。”江小可听完我的分析后问道。
“没错。”我看了眼外面围观的人群说道:“如果没有你发现这个窃听器的话,我可能还有花一段时间得出这个结论,但现在嘛,做这个局的人应该就是让周阳尸体消失的人是同一个。
“你知道尸体是怎么消失的了?”江小可身体前倾激动的问道。
“这个还没有。”
江小可神色一滞,看来她在听我说周阳尸体消失的确实非常蹊跷,她还是忍不住的会害怕。
我挂了下她的鼻尖笑道:“走吧,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做,最起码也得调查清楚这个村里谁会有东西想要杀了他。”
“为什么非常就是村里的人,不是别的地方的人。”江小可不解的问道。
“周阳他外出务工一年都在村里带不了几天,这里农村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入冬后最大的消遣就是打麻将了,基本上吃完饭后从老到小都有各自的局,即使不玩也会是在旁边观望。”
我和江小可都是第一次来东北,不过我大学时有个同学是来自东北农村,我曾听他讲过很多事情对这里并不算完全的陌生。
随后我们和老吴一起在这个村子里开始走访,在不停人的口中我们对周阳这个人的本身有了大概的了解。
可以说他是很普通的人,没什么劣迹也没什么值得说的优点,学习成绩一般般初中毕业后上了个职高就去外面打工去了。
在村里他更没跟其他人结果仇,反而对他这个人最多的评价就是他很老实从不惹事,隐含的意思就是周阳有些胆小甚至有些懦弱,在村子里他是少数几个刷牌赌钱的几个年轻人。
一上午我们了解都是这些零零碎碎,虽然东西不少但都没有太大用处。
我们试图发掘一些更隐秘的东西,开始走访周阳的一些亲戚,依然没什么突破,经济上他们家并没有欠债,虽然还是买不起城里的房子但生活还算安慰。
情感上在他们的记忆中周阳都没有谈过恋爱,这也就谈不上什么情杀。
在我们走访完最后一家亲戚准备先回警局时,这家的一个老人不停的指着我说,小阳啊,你上辈子作孽啊,跟前两个人一样都是被黄鼠狼大仙给缠住了。
这家男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