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和钟灵闻言不由得疑惑的向前张望起来,也不见前面有什么人来,钟灵天真烂漫,自以为是张致远和她开玩笑,都她来玩的,自是不依。、qb⑤。com\娇小的身体挂在张致远身上撒娇不已。那岳老三却是个憨子,张致远武功高他太多,一次就被张致远打得怕了,自是张致远説什么都不会怀疑的了。只是傻傻的站在一边。木婉清却不由得在心下暗暗寻思起来,张致远説有人来接自己几人,而她们却看不到来人的身影,自然是説来人还是在很远的地方,离这至少还有数里的距离,若是真的,这张致远的武功岂不是高的可怕。足以和中原武林中的一些前辈名宿比肩了。木婉清虽然对张致远一路上吃自己豆腐的事情耿耿于怀,却也是打心眼里佩服张致远的武功和胆识的。
既然已经知道山上有人下来接自己,张致远便干脆和钟灵,木婉清,岳老三在山路边寻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不到一刻,果然从山上传下来了脚步声。张致远嘿嘿一笑,道:“我的亲亲晚清儿,怕是我那师侄薛神医的师兄弟下来迎接我们了,你就等着实现你的赌注罢。”木婉清大羞,虽説木婉清性格孤傲,但是她终究是一个未曾识得个中滋味的纯情少女,怎能和张致远这来自百多年以后的无赖相比,俏脸微红,欲要大骂出声,却是怎的也找不出该怎么骂出口来,只是恨恨的道:“你这该死的色鬼,姑奶奶自然不会忘了的,不过哼哼,説不定人家是来拿你这冒称人家师叔的大骗子的哪。”
“哈哈哈哈,”张致远一阵大笑,道:“其他的你不要管,你只要记得自己的赌注就好。”説罢站起身来,见那山路上下来两个中年汉子,当先一人高额凸颡,容貌奇古,笑眯眯的脸色极为和谟,手中抱着一具瑶琴。张致远暗暗寻思,这人与原书中的描写毫无二致,只看那瑶琴便知他是老大康广陵了,其后一人却青面獠牙,红发绿须,形状可怕之极,直是个妖怪,身穿一件亮光闪闪的锦袍。张致远一凝神间,已看出这人是脸上用油彩绘了脸谱,并非真的生有异相,他扮得便如戏台上唱戏的伶人一般,心下暗笑,这苏星河门下真是什么人物都有啊,想来这便是那李傀儡了。
当先的那老者却是早已看见了张致远一行人,见一行四人只有那岳老三凶相毕露,其他三人却是男的俊逸非凡,女的飘逸若仙,很明显,当中的年亲人便是这一行人之首了。那老者走到张致远面前,微微施了一礼,道:“诸位可是要上这擂鼓山上去的么?”
张致远虽已猜出他二人身份,却也不点破,省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见那康广陵问自己,回道:“老先生请了,在下几人奉家师之命,来此山上寻找一个人,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
那老者听到张致远是来山上寻人的,而且是奉了他师父的命令,心下大惊,这山上自然是只有自己的师傅了,莫不是那丁老怪又想来逼问自己师父了。面色大变,怒道:“我看你仪表堂堂,怎的竟也拜在丁老怪那种人门下,你回去告诉那丁老怪,让他乘早打消了对那东西的念头,聪辩先生门下没有贪生怕死之徒。”
“哈哈哈哈,”张致远见康广陵竟然把自己也当作了那丁春秋的弟子,再看看康广陵衣服怒气冲天的样子,心底里却也对这老头儿佩服的紧。函谷八友果然对苏星河忠心的很,苏星河这辈子被成功的事情可能就是收了这八个忠心不二的弟子吧,道:“哈哈,那丁春秋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是苏星河苏师兄门下弟子么?据我所知,苏师兄收了八个徒弟,江湖人称函谷八友,不知你是哪一位?”
“啊,”那老者显出很吃惊的样子,这少年叫自己师父为师兄,但自己却从来没有听师傅提起过,康广陵惊疑半晌,小心翼翼的道:“小老儿康广陵,这是小老儿兄弟李傀儡,不知尊驾是那位高人弟子,怎的叫我师父为师兄。”
张致远长笑出声,一边脚下走起那凌波微步,一边大声道:“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哈哈,康广陵,你可识得我这门步法?”
康广陵是苏星河的大弟子,自然是听自己师父讲起过师门的这门绝世步法,大凌波微步者,实乃驭气飞行之术也。绝非一般轻功乃至上乘轻功可比拟也。轻功者,乃是指高弹跳能力,借助反弹之力向上窜纵,并以娴熟的技巧以减轻落地时的重力声响者是也)所以一般轻功实乃窜纵之术也。轻功至上乘者,配合了一定的提气技巧,跑更快。跳得更高更远,即所谓“踏雪无痕”“陆地飞腾”“草上飞”者是也。而凌波微步之奥妙则可腾空驭气飞行,飞行之距离远近则由修炼者自身之功力程度而定,功力高深至极者可以飞越江河山谷乃至更远,其飞越时可全身不动驭气飞行,亦可两足踏空行走如履平地,神态潇洒似凌虚而行,是谓之日“凌波微步”也。凌波微步飞行之机理者,实乃惨炼者之内外功夫均至高乘,能随时知当时当地的灵气性质,从而发出与之性质相同之外气,同性相互排斥,故身体能腾空而悬浮也。再向后发出外气,似游泳一样,身体自然向前飞行矣!自然不是等闲之人可以冒充的来的,眼下这少年竟然真是自己师门中人,康广陵心中虽然已经有**分的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