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牧需要一个人来洗刷他身上的耻辱。
屋子中间那张大而软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之澜披着睡袍冲洗过后站在院内,吹着风。
家里的佣人听见有风声吹进来的声音披着自己的外衣走出来一看,就看见女主人站在外面。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她知道男主人又出去了。
屋子里很是寂静,她悄悄的退回自己的房间。
之澜看着天空,抱着胳膊,一颗心仿佛有千万斤重,好累,太累了。
如果是这样的,那就离婚吧。
没有刘氏,夏氏不还是今天的夏氏,既然两个人都痛苦,何必纠缠在一起呢?
之澜艰难的抱着脑子在想着,自己一开始为什么要答应呢,自己和刘之牧之间到底过了两年留下了什么?
叶心的手抚摸着刘之牧每一寸皮肤,每摸一下,自己的心里就跟针扎的似的。
一阵一阵的发疼,她安慰自己,不应该难受的,昏暗的线条下,男人的背对着她。
叶心披上睡衣,心里还是很难受。
怎么办,这样下去她会嫉妒的。
叶心觉得这种平衡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持下去,她是一个女人。
叶心穿好自己的衣服,趴在床上对着刘之牧说了一句。
“我先上班了。”
刘之牧没有说话。
叶心离开家,开着车子,进了办公室看着秘书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皱眉。
“给我。”
秘书松了一口气。
“除了你,我们谁也说不懂夏总,她的胃本来就不好……”
叶心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
“早。”她淡淡的打着招呼。
夏之澜看见叶心进来就知道秘书对叶心说什么了,放开手头上的东西。
“早。”
叶心看着夏之澜的脸色,虽然昨天她已经猜到了,可是亲眼看见了和自己猜想还是不同的。
“昨天刘之牧回去和你……”
夏之澜无力的撑着自己的头:“我不想谈这个,叶心。”
叶心手里的咖啡掉在地上。
“夏小姐,你确定吗?”律师很意外的看着夏之澜。
夏之澜站起身,点点头,太阳穴跳了跳,从律师的房间里走出。
对于刘之牧……
那种感情之澜自己也无法描述。
刘之牧没有必须爱她的义务,当初是说好的,只是她自己变了,既然这样两个人都闷闷不乐,不如放他一个人高飞。
之澜出了律师楼,和一个女人擦肩而过,上了自己的车。
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车子,可是浑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光了。
之澜抱着方向盘,将头和脸贴在上面,静静的趴着。
外面有巡查的保安正好经过她车子的身边,看着里面有人,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呢。
在车窗上敲了两下:“小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小姐……”
之澜抬起头,降下玻璃,外面的人一愣。
“对不起,我这就离开,有点头疼。”之澜条理分明的说着。
保安看了一眼上面的律师楼叹口气继续巡查,之澜的车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外面的阳光突然打在玻璃上,有些不适应,之澜放下遮阳板,单手支撑在窗子上,看着前面。
疲惫。
累的喘不过来气。
将电话拨打了出去。
嘟嘟……
“对不起刘太太,现在刘总正在开会。”秘书咬着下唇看了刘之牧的办公室一眼。
之澜将电话挂掉。
永远都是这样。
叶心和刘之牧一前一后的从刘之牧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虽然没有过于亲近的动作,可是秘书就是觉得这两天中间肯定有什么。
众所周知的,老板对夏大小姐不感冒。
可是秘书觉得只有夏之澜那样的女人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强者,她可以穿着窄裙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下工地,她也可以穿着晚礼服穿梭于名流之中,依她的眼光来看,这个叶心也不怎么样。
虽然是个白领,可是相较于夏之澜差太多,不如夏家大小姐出众。
刘之牧和叶心一前一后的进入电梯,这中间一句交流没有。
等电梯的门关上,其他几个秘书赶紧从里面跑到刘之牧的秘书身边。
“这个叶心是三儿吧?”
这么明显的事情她们都看出来了,叶心以前和夏之澜来过几次,可是全年的次数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三次,可是这一个月几乎每过三天就会出现一次,这样密集的出现,很难叫人不怀疑。
“你们说夏之澜知道吗?”
“我猜知道,可是她又不能离婚,谁都知道她和老板结婚就是为了要刘氏的支助,现在夏氏和刘氏双赢的局面,愿意玩就当看不见……”
“不会吧,叶心在怎么说也是她的好朋友,这样……”
“她们那些人的事儿你哪里清楚,这个夏家大小姐,听说根本没心的,心都是冷的……”
“我觉得叶心有病,抢谁的不好,抢自己朋友的,小心天打雷劈……”
“是啊……”正打算附和的一个秘书,脸色瞬间白了起来,尴尬的笑了一笑,赶紧回了自己的位置。
叶心的包忘记了拿,站在外面,身后的刘之牧眼中射出一道精光,直直射在才说叶心的那个人身上。
“陈小姐跟我进来一下。”
刘之牧率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那位陈秘书跟着他走进去。
“你去办一下离职手续,我不需要会在老板背后说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