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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圣听到此处知道是到了要紧关头,双手攥拳握得紧了。只见小红接着说道:“大少爷回来后没几天就听闻到风言风语,说是你姐姐与那教书的书生私通。当时气得火冒三丈,绑了你姐,派人去抓那书生。谁知那书生早就不在了,但在书生房内却搜出了你姐姐的香囊、手帕等物。大少爷不问青红皂白回来就对你姐姐和我们几个丫鬟拳打脚踢,任凭你姐姐怎么解释就是不信,可怜你姐姐那时已经怀了身孕,这么一打便小产了,流血不止待大夫来时,已是鲜血流尽气绝而亡了。”
小红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后来大少爷冷静下来也觉得事有可疑,可是又不知道是谁传的这个谣,我们这些原来伺候你姐姐的丫鬟们,都被大少奶奶卖得卖分得分,留下来的几人没人知道具体细节,而且我们也不敢乱说啊。”
说着小红挽起了衣袖,指着胳膊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说道:“这就是被二少奶奶打的,二少奶奶说了谁要是还在良姑娘这件事上乱嚼舌头,小心她的舌头。大少奶奶也发过话,柳家的家规是没有真凭实据诬陷主母,要被拔掉舌头。有些事情我们也只是听闻猜测,哪里敢直接跟大少爷说呢,只好说良姐姐确实没有跟书生有私情,其他一概不知道了。”
慕圣听完小红的一番话,双目尽赤似有血泪要滴出。
小红哭道:“对不起,我没有帮到良姐姐,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不是你的错,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现在你告诉我,你们院子里有多少人,大少爷今天会过来跟二少奶奶睡吗?”
“连二少奶奶院子里有五个人,我们两个粗使丫鬟睡一屋,二少奶奶的两个贴身丫鬟睡一屋,二少奶奶自己睡正屋。”
说完,小红想了想道:“按照晚年惯例,年三十、初一大少爷都是待在大少奶奶房里的,应该不会来二少奶奶院子。”
“你问这些做什么?”小红惊道。
“行,我知道了,你也擦擦眼泪赶紧去忙吧,别多问,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好,我不想将你牵扯进来,所以你出去后要注意,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来了这里。”慕圣嘱咐道。
小红略微犹豫了片刻,然后答应了出了柴房,顺手将柴房门掩上,慕圣一个人躲在柴房的柴火垛里,消化着听到的消息,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做。
过了一个时辰,一阵脚步声从小院的门外传来,是二少奶奶和她的贴身丫鬟从正房那回来了。院子里立刻忙碌了起来,一片伺候之声,小红为了怕人发现慕圣藏在柴房里,主动担起了烧水等活路。往柴房里跑了几次,发现慕圣藏得挺好,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院子里完全安静了下来,灯光全部灭了,慕圣从柴房里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用软剑挑开门栓,闪身进了二少奶奶的卧室。
此刻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松散的披着,一半压在枕头下,一半覆盖在锦被上,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翘在圆圆的脸庞上,红唇微张即使睡着了都透着一股风情。只是皮肤显得不够白皙,脸上还有些淡淡的雀斑,看上去略显丰腴,跟慕圣的姐姐比起来长得要差些,但却别有一番风月情致。
慕圣闭气凝神来到床前,手中的银针照着床上的人哑穴扎去,床上的人痛得一抽,慕圣第二根银针又扎到了头顶百会之上,一针下去,床上的女人就僵住了。
“钱浅,你还认得我吗?”慕圣压低声音,摘了蒙面巾将脸伸到床上女人的面前。
名叫钱浅的女人一脸茫然的望着慕圣。
“对了,你现在是无法回答我的。”慕圣轻轻的道,说着将银针扎在钱浅的四肢上,取下了头顶百会的银针。
“这样你虽然不能说话,但却可以摇头点头回答我的问题了。”慕圣说这话时像是没有任何表情。
钱浅看着慕圣不解的摇了摇头,慕圣冷笑道:“也是,你柳家二少奶奶贵人多忘事,我们这些小人物你怎么会记得呢?我做个自我介绍吧,我是慕良的弟弟慕圣。”
钱浅听慕圣这么一说不禁圆睁双目惊恐的望向慕圣。
“我这么一介绍,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哦?”
钱浅拼命的摇头。
“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若没害过我姐姐,何必这么害怕呢?”慕圣冷冷的道。“我只问你,这陷害我姐姐的事情,大房可有参与?”
钱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谁是主谋?是你还是大房?不是你,你就摇头。”
钱浅又拼命的摇起头来。
慕圣冷哼一声道:“不管你是主谋还是从犯,但栽赃陷害的事情却都是你出面做的吧?”
钱浅一听这话,脸上不禁一怔,既没敢摇头也没敢点头,只是拼命的眨着眼睛,似乎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有许多话想跟我说,想辩解你的行为,不过我想不必了。我没兴趣知道你和大房之间谁更狠毒,谁害我姐姐更多一些,我只知道善恶有报,血债血偿。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具全尸的。”说罢,慕圣手起剑落,一剑刺在钱浅的咽喉之上。
剑很快,剑尖刺入咽喉血都没有流出一丝,钱浅眼角流出一滴泪珠,不知是因为恐惧害怕还是忏悔,就此闭上了眼睛。
慕圣右手将剑猛的一抽,左手顺手用锦被盖住了尸身,转身走出了房间。身后的锦被瞬间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