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立二回到连里,将“调查”通报会与梁连长沟通。梁连长说:“路璐有那么高的风格,真是我所料不及的,这功劳归功于你。龙江把你与路璐的谈话跟我说了,我听了都入迷了。龙江说:他只记得1/3不到。我不能输给路璐,我同意你说的处理方案,你立即给朱科长电话,他好给路副支队长写《关于连长梁雅打战士路璐处理的请示》。弓立二立即给朱科长电话:梁连长同意处理方案。”朱科长在电话里说:“请转告梁连长,谢谢他!”弓立二答:“是,一定完成任务!”
弓立二放下电话对梁连长说:“朱科长说:谢谢你!”梁连长听后笑容可掬地说:“不要高兴得太早,路副支队长那能否过关。不过我早有心里准备,随他怎么处理!”弓立二说:“梁连长,你不用担心,路副支队长绝对同意这种处理方案。他不会为路璐一事费神,路璐是他调来的,现已是公开的秘密。这样对你有利,他若为路璐一事纠缠不放,别人会说他公报私仇。我担心的是路璐会不会界时反悔?因我对他不太了解。”梁连长说:“路璐死要面子,他既然说了,并且在《谈话笔录》上签了字,他绝对不会反悔,我可以打包票。”弓立二对梁连长说:“我想委屈你,今晚你端碗面条,我们一起去看看他,给他台阶下。若愿意跟你谈,你就跟他好好谈一谈!”梁连长沉默不语一下说:“我又不会讲,不过我听你的!”
弓立二叫肖班长做了碗瘦肉鸡蛋面条,弓立二端碗面条陪梁连长一起去看望路璐。在距路璐寝室1米左右,弓立二将面条递到梁连长左手,以表示诚心。弓立二抢前叫:“路璐,梁连长来看你了!”路璐慢悠悠地起来,当看到梁连长端的瘦肉鸡蛋面条,快速接过梁连长手中的面条,眼泪涮涮地往下流。弓立二迅速接过路璐手中的面条放在桌子上,梁连长抚摸着路璐的头问:“还痛吗!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吧!路璐一头仆到梁连长的怀里哭泣说:首先是我的错,是我逼你打的,你打得对,我不怪你。”弓立二将事先准备好的卫生纸递给梁连长,会意他帮路璐擦擦眼泪。弓立二拉着龙江离开了寝室,弓立二看到龙江的眼圈也湿润了。
梁连长晚上10点钟才回到连部,弓立二问:“梁连长,委屈了你!”梁连长说:“指导员,你这一招真叫我难受,我梁雅最讨厌的就是眼泪,路璐这小子的眼泪真多,我帮他擦眼泪擦得我都要流眼泪了,我们总算和好了。”
约一星期,司令部直政科《关于连长梁雅打战士路璐处理的请示》,司令部陈副参谋长批示:同意;政治部的冯宗副主任批示:同意;路林批示:同意。朱科长拿到“批件”来到通信站商量何时开会,朱科长要求把弓立二、梁雅叫来一起商量。侯教导员通知他俩来到站部,12页纸的“批件”,其中10页纸是附件:《谈话笔录》。路林不得而为之,批了 “同意”二字,这是弓立二想到的结果。梁雅向弓立二余光“传情”,其意是说指导员料事如神。梁雅与弓立二商量定在当晚8点钟开军人大会。朱科长同意,通信站通知其他连干部和10名战士代表来二连开会。
会议由侯教导员主持,朱科长出席会议。侯教导员说:“梁雅连长打战士路璐一事,相信大家都听说过。梁雅和路璐同志经过多日反思,都找到了自己错的原因,各自愿意在军人大会作检查。在自我批评的同时,也教育我们全体干部战士。因此,路副支队长同意我们的处理意见。今晚就是执行首长的批示,召开这场军人大会,下面先由梁雅同志作检查。”
梁雅说:“各位领导,各位战友,由于我的严重错误,让战备训练辛辛苦苦的战友座在这里听我作检查。我不但有愧于被我打的战士路璐,也有愧于在座的各位领导,各位战友!我真诚向大家表示欠意地鞠躬!我打路璐,我是百分之百的错:首先,我严重违反了总政不准打骂体罚战士、不准汹酒等八项规定。其次,平时对战士没有教育好,总是叫战士做这个做那个,没有教战士做的道理。我是军事干部‘以训代教’的典型。俗话说:以‘理’服人,不是以‘力’服人。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我要向弓指导员学习,讲清道理,讲究方法,事半功倍,达到目的;我希望大家吸取教训:以情带兵、以理教兵,遇事冷静,勿于急躁。最后,我向大家敬礼,表示认错!改过!谢谢大家!”
侯教导员说:“下面由路璐作检查。”路璐说:“梁连长打我是我‘逼’的。弓指导员批评我犯了三大错误:梁连长叫我剥花生,我一个人在饭堂打乒乓球,军人服从命令听指挥,我违反了;我作为‘上士’搞好连队伙食是我的职责,我没有尽到职责,炊事班长叫我帮厨,我还说‘革命分工不同’;我拔掉领章、帽徽,提着背包找路副支队长,我严重违反了领章、帽徽管理规定,领章、帽徽是战士的标志,唯独组织上有领章、帽徽的戴摘权;我以头痛装病,要挟领导下岛,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