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很无语,这女人难道是自己命中克星啊,怎么总是碰上她呢。
“华平阳,怎么又是你呢?你一天不惹事不行么?”华平阳的大光头太明显了,王诗燕早就看到是他了。
华平阳本来就不爽这个女条子,听到她居然不问原由的就说他惹事,心里更是不爽了。
“我说你这臭条子哪只眼看到我惹事了?你怎么就断定是我惹事呢?各位,大家帮我做个证,我严重怀疑这个女警是黑警,不排除她收了这些倭人的钱,她要徇私枉法,不然,她为什么到来就拿枪指着我,不然她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惹事?”虽然被王诗燕用枪指着,但他依然抓着龟尾的左手不放。
“明明是这些岛国倭人来惹事,你怎么可以说成是光头哥不对呢?你是不是人民警察啊。”果然有人为华平阳抱打不平。
“就是,现在的人啊,看到是外国人就当爹,不管三七二十一,错的总是国人,对的总是洋人。”有附和道。
……。
“洋奴,哼,把这身皮脱下来,有这样办案的么?岛国倭人是你老板,是你亲戚……?”
“样子长的挺漂亮的,看上去挺正义,怎么就这么奴洋呢?……。”
……。
华平阳完全没想到围观的人会这么愤慨的,他只撩了一句,竟然引出来大家对王诗燕群攻。
王诗燕更是完全没想到,围观的人竟然一边倒的向着华平阳,她有点蒙了,大家都怎样了啊,这些外国人可不能随便打的啊,引起外交事件怎么办。
“你放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王诗燕不理会围观人群的讥骂。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倒是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不知道如果我投诉你,你会连这身皮都得扒掉。”华平阳说。
“哼,那你去投诉吧,现在,我命令你把这人放了。”王诗燕喝道。
“我当然会放了他,我又不搞基,他又不是女的,我当然不会一直抓着他。不过,放他之前,我得先教训教训他。”华平阳抓着龟尾的手运力轻轻往前送了一下,痛的龟尾哗哗大叫。
“放手,再不放手我不排除会开枪,你这是伤害外国友人,可是大罪,你自己想清楚。”王诗燕叫道。
听到外国友人几个字,华平阳真的火了,他大声说道:“外国友人?他们也配做外国友人?你哪只眼看到他们是友人了?问问这么多人民群众,承不承认他们是友人。你开枪吧,我今天誓必要把他两手的关节给卸了。”他说完,往前用力一送,咔嚓,龟尾另一只手的关节终于被卸了下来。
王诗燕气得满脸通红,岂有此理,这死光头太嚣张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把岛国人的关节给卸了,这事如果他们追究起来,执法部门很难解释啊。
她气不打一处,朝天开了一枪。
砰!枪声一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围观的人默默的退后了几步。
华平阳的脸色乌黑,王诗燕的脸色赤红,两人相互盯着。
“华平阳怎么了,你没事吧。”叶芝芝冲进了场中。
“我没事,你来干什么?这事已与咏春馆无关,你不要掺和进来。”华平阳冷然道,事情似乎越搞越大了,他不想把咏春馆扯进去。
“怎么就跟咏春馆无关了,这些岛国人本来就是来我咏春馆挑事的。”叶芝芝说着走向金川龟子几步道,“金川龟子,现在我接受你们的挑战,但是,比试必须在武协和媒体的监督下进行。”
“好,我答应,如果我们输了,以后不会再踏足端州,如果你们输了,把这个人交给我们。”金川龟子指着华平阳说。
“把他交给你?金川先生,你能不能不这么弱智好么?你以为你是谁?交给你干什么?你们要报仇?要把他杀了?你当我们华夏是什么地方?你以为现在还是百年前,你想欺负我们哪个就欺负哪个人么?”叶芝芝本不想和这些岛国人有什么纠缠的,但是,如果不答应和他们打一场,估计今天的事难了了。
“叶芝芝你走开,现在不是你们咏春馆的事,是我和岛国鬼子,以及这个王队长的事。”华平阳虽然明白叶芝芝的意思,但他不想她扯进来,这几个岛国人上门挑战,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龟仔,你想怎样打,我和你打,如果我输了,我可以任凭你处置。但是,你们今天必须先道歉了再走,否则,别想离开这里。”华平阳把叶芝芝扯开,身形一闪,突然跑过去扯着金川龟子的衣领说。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在警察环视之下,居然还敢这样的,王诗燕愣了一下,又举枪大叫让他放手。
“王队长,你可以开枪,但你就算开枪,今天还是要他们道歉的。各位朋友,这几个龟孙子出言不逊,骂八嘎,骂支那猪,骂东亚病夫了,我们能忍么?我们需要他道歉么?”华平阳看了一眼王诗燕淡淡的说道。
“不能忍,必须道歉。”
“道歉,道歉。”
“打小鬼子,把他们给杀了。”
……。
对国人来说,这几个词绝不是一般的歧视那么简单,这是一段屈辱使,是仇恨。
看着激愤的人群,王诗燕傻眼了,怎么原来事情领导说的那样吗?刘副局长不是说有人在广场殴打外国友人吗?怎么现在成了岛国人挑战咏春馆不成,辱骂国人了呢?是领导忽悠了自己,还是领导的情报不准确?
她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枪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