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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幽静的书房内,白墨寒坐在办公桌上,仔细的端详着握在掌心内的那个‘白玉猫’坠子。
‘落婷,另外那只白玉猫丢在了哪里?你还有印象么?’
‘有印象,就在前不久,我把它丢在了……帝豪酒店……’
从与宫落婷的相遇伊始,他就从未那么明确的询问过她关于那只‘白玉猫’的事情,无非就是想看看,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看也看了、接触也接触了,可以说宫落婷没有一点点令他失望的地方。
她漂亮、大方得体、睿智过人,身上好像没有一丝丝的缺点,可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把宫落婷跟那一夜的女人彻底联系在一起,更甚,宫落婷身上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那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哪件事?’
‘我跟我姐姐的事情。’
‘白墨寒,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很过分吗?!’
摹地,宫小悠的身影无法控制的浮现在了白墨寒的眼前,过分?解决?
在这件事上,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的,只是……真相已经破晓,他的确该解决一下了。
深不见底的幽眸快速投向了握在掌心内的那只‘白玉猫’,白墨寒牟峰一闪,冷冷道:“吴管家,进来一下。”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替我把这个挂坠送到第五医院宫大小姐的手中。”白墨寒轻轻的丢出了手中的那只‘白玉猫’。
吴管家接到后,刚要离开……
“少……少爷,外面有位孙律师要见您……”一个女佣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
清晨。
一缕温和的阳光直射入一间不太大的卧房内,宫小悠侧卧在床头,右手背扎着一根输液管,里面的液体‘滴答、滴答’的还剩下四分之一而已。
由于她当日在火场滞留时间过久,在加上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所以身体的机能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必须得靠着营养液维持体内的营养平衡。
正好她现在住在季昱修的家,所以治疗起来也比较方便。
‘铃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宫小悠看了眼来电显示缓缓地接起。
“喂?孙律师,情况怎么样了?”
“宫小姐,我昨晚已经见过您的丈夫白墨寒先生了,不过,白先生的意思是会叫他的律师亲自和我谈,所以,您还要等一等。”
“哦……”宫小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试探性的问道:“那,他当时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情绪……?什么情绪?”
“就是,他有没有发火啊,什么的。”
“哦,您说这个啊,那倒是没有,白先生的反应十分的平静,没有任何的异常。”
“哦……”这多少有些出乎了宫小悠的意料。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暴跳如雷或者气愤不已呢,所以她昨个儿早早的就关了手机。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遐想罢了。或许,这个时候,离婚对于白墨寒来说是最好的提议呢?
呵。
她自嘲的笑了笑。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响起。
“孙律师,我这边还有点事,就不跟您说了,到时候您有什么结果在联系我吧。”
“好的。”
电话挂断,宫小悠单手举着输液架,缓步走出了卧房。
今天不到五点钟,季昱修就去了部队操练,所以这会儿家中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吱呀’打开房门,当看到站在门外的那道身影时,宫小悠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就要关闭房门。
“喂,你干什么!”站在门外的白墨寒眼疾手快的用一只手抵住了大门。
“我……我想跟你说的话,我的律师都已经给你说了,我现在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白墨寒毫不客气的回了她一句。
“那你过来找我干什么?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宫小悠紧咬着贝齿,死死守着‘城门’不肯开。
谁知道,站在门外的白墨寒不禁嘲讽的笑了起来,“呵,宝贝,你还真是自作多情呢,我有说过来是找你的么?”
“呃……”她身子一怔,那只抵着大门的手明显松懈了不少,“那你是?”视线疑惑的透过门缝看向了站在门外的白墨寒。
他单手插进口袋,不缓不急的说道:“这里是我小叔的家,我来这当然是来找我小叔的!”
“……”
是厚!
这里是季昱修的家,而季昱修又是白墨寒的小叔,他过来找自己的小叔根本就是于情于理的,现在她这番行为算是怎么回事啊?
‘咻’的一下子,宫小悠的一张脸蛋涨的通红、通红的,一双眼睛更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季……季大叔不在家。”抵着房门的小手渐渐地松开。
白墨寒连理也没理的悠哉、悠哉的就往里面走。
“唉,我说了,大叔不在家。”她一步拦截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在家,我等他回来不可以么?!”白墨寒居高临下的眯了眯眼睛。
搞的宫小悠更加的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好像也是可以的……”
她一步让开了前行的路。
白墨寒双手插着口袋就像是一个大爷似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这几天没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