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
当官府的人赶到的时候,连同晟意天在内的几个人被打昏死过去又被打醒了几次,眼神里那是满满的绝望。
看到小厮带着官府的人终于赶到,晟意天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张十二就说道:“把他给我抓起来我要他死!要他死!”
带头的捕快自然见过这个号称泰州知府公子的晟公子,只是心里有点可惜:哎,兄弟,你这次要倒霉了呀!
“晟公子稍安勿躁,我们肯定会秉公执法!”
晟意天一看这捕快认识自己,心里放下心来,认识就好,敢打自己,劳资今天搞死你!
“来人,把相关人员全部带回衙门!”
捕快自然也认识张十二,现在梁州城最火的人就是他了,不认识他,怎么可能?
他本来想上前打招呼的,却见张十二非常隐蔽的跟他摆了摆手,会意之后他就没有多说,直接把人往衙门押了回去。
在去衙门的路上,晟意天本来是应该高兴的,因为他觉得就凭晟家跟王家的关系,自己在梁州被人打成这样,王城恩肯定会为他出头!
可是这一路走来,为何那些打他的人没有一个露出担心之色,相反的,他们却都在笑呢?
尤其是那张十二,看着自己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怎么那么讨厌呢!
哼,让你笑!看你能笑多久!
晟意天这么想着,没用多大会,一群人就被押进了衙门里。
进了衙门,看到高堂上坐的人并不是王城恩时,晟意天有些许的失望不过也还好,反正他们也都认识自己,是不是王城恩也无所谓。
相反的,若是王城恩在的话,他或许还不好意思畅所欲言呢!
高堂上坐着的人乃梁州县官,平时作为王城恩的副手,基本很少管这衙门的事情,但是今天这事很棘手,王城恩专门找到他,让他来处理一下。
其实张十二跟晟意天在酒楼打架更准确的说是张十二单方面殴打晟意天的消息,王城恩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很头疼,而且也料想到了这两人肯定会闹到公堂上来,所以提前躲了出去!
晟意天是他原来欣赏的人不错,可是张十二他更欣赏呀!
一个知府之子,一个镇远大将军。
晟意天的老子才跟人家平级,而张十二还那么年轻,又是圣上御封,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出来的
况且这几天王夫人一直在给他灌输撮合张十二跟王韵诗的事情,所以既然要得罪一个,那当然是得罪晟意天了
因此他先逃了出来,若是有什么事也是县官处理,以后他的同窗晟逸年过问起来的话,他也好有反驳的借口。
“堂下何人,为什么还不下跪?”
其他人一听,皆跪倒在高堂下,只有张十二跟晟意天两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还站着张十二是本来就没打算跪,而且也不用跪,而晟意天虽然知道应该下跪,但是看到张十二不跪,他就不想跪。
凭什么他都不跪,让劳资跪?
“跪下!”
县官大声喊了一句,晟意天吓的腿脚一抖,差点跪倒,但还是坚持住了,但是下一秒他就跪在了地上
张十二直接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嘴里还嘟囔着:“让你跪你就跪,墨迹什么呢?”
晟意天回头,满脸震惊的看着张十二,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大胆,公堂之上还敢对他动手额,是动脚
“大人你看!这姓张的敢在公堂上行凶,目无法纪,公然挑衅你的权威,难道你还不下令把他拿下?”
晟意天说的义愤填膺,可是那县官大人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就好像,张十二的作为他没看到一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是”
“县官大人,就是这个叫什么剩一天,带着几个形如打手一样的人,把我堵在酒楼里,就是一顿打!幸亏酒楼的店员们见义勇为,不然我怕是被打坏了”
“你血口喷人!”
听到张十二满口胡言,晟意天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大人,我乃泰州晟意天,家父跟王知府乃同窗旧友”
也不知道这个县官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晟意天等不了了,必须把关系跟他挑明了,赶紧处理了张十二这货!
但是县官并未搭理他,反而是问那些酒楼的店员:“张将军所言是真?”
“是真的是真的!这个姓剩的不光派人殴打张将军,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还来我们酒楼吃霸王餐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到现在还没给钱呢!”
一群店员附和着说道,听者怎会认为是假的?
而一旁的晟意天有点懵了
张将军?
什么鬼!
“来人,这几个泰州之人,来我梁州殴打朝廷命官,图谋不轨,给我拖出去,关进大牢!”
无论如何,张十二是不能得罪的,而且现在“证据”确凿,这晟意天就是意图打张十二,这个帽子扣的一点也不冤呀!
看着那县官,张十二感慨颇多,看看人家,姜还是老的辣呀!
随便一个罪名,就把晟意天安排的服服帖帖,这个张十二还真办不到!
“大人,我看这关进大牢就免了吧!我跟剩公子好歹认识一场,虽然他狼子野心,但我却不能薄情寡义但是年轻人犯了错误嘛,总要受点惩罚才好。”
张十二这话听在其他人耳朵里,无不动容:看看,什么叫大家风范?什么叫以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