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样的事情不错,如果拿这个为信物的确可以见他一面。”陆彦月从口袋中拿出一枚骷髅戒,是当年鬼魅亲手交到父亲手上的信物,早在来的时候他就有预感,所以随手把这个带来了以备不时之需。
“只不过,你不能见他,你可能不太明白鬼魅那里的规矩,他的确无所不能,你想要什么他都可以帮你拿到,但是他这个人却喜欢赌,赌赢了不出三日之内必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赌输了他要的是人命”
陆彦月如实是不放心,还是想再劝他一下,虽然可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他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就绝不会回头。
“麻烦了,我必须要见他。”季流苏坚定不移的嗓音说着,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注,输赢不在于是谁立的规矩,谁先走的第一步,而在于下棋的人究竟该如何操控手中仅有的棋子。
“那好吧,说这么多也没用,既然你想去玩,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走一趟了。”陆彦月微微一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兄弟间做事不在乎为什么,也不在乎值不值,同甘共苦就好。
“走吧,我可先说好,虽然我是陪你来赌注的,但是我可不希望你是竖着进去的,出来的时候是被我抬着出来的,我这人有怪癖好男女通吃,你若是想在木兮面前清白不保,就不能怪我垂涎你的美色已久我靠季流苏我说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吗,我这是人肉又不是钢铁,哪能顶得住你那棒棒锤的。”
陆彦月捂住吃痛的胸膛,这下手也忒狠了吧,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勉强能保住小命。
偌大的赌场,闪烁着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到处弥漫着疯狂的气息,有的时候一张牌便决定了人的生死,赢者满目欢喜,输者寂寥灰伤,根本就不会给你任何后悔的机会。
季流苏毫不畏惧的潇洒的走在空荡的走廊内,陆彦月紧跟在他的身后向侍者拿出鬼魅赠送的信物,侍者大概是知道鬼魅在此的身份和地位,恭敬的点了点头带着他们朝内间走去了。
“季流苏。”在进门的那一刻陆彦月再次拦住了他急切的身躯。
“你这次来想要拿的东西是枪吧?”
“我知道你这个人,你不会用枪来保护自己,你的枪口只会对准想要伤害颜木兮的人,对吗?”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又或者现在有什么危险发生把你逼上了这种地步,但是我只想说一句,是兄弟的就别想置身事外一个人独扛。”
季流苏眉眼紧锁,脸上酝酿着淡淡的疏离,他的恩怨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更何况这不是商业上的争夺而是玩命,绝不会把他也连累进去。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如果过多的借助别人的帮助会让我觉得我很没用,而且,我不想欠你太多。”
“陆彦月,我的软助只有颜木兮一人,如果有任何一个人落入我敌人的手中,我绝不会心软,包括慕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