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呗咪哩咜呐咙!”只听见喻醒嘴里冒出一句比先前那句更为生涩的咒语,我听见后,眼睁睁的看着他挥动了那白纸到头顶。说来也怪,那白纸到了他头顶以后,竟迅速的以陀螺的方式在其头上转动,不一会儿,那白纸停住了它的动作,我见到在喻醒头上出现了一把白色的剑。
“受死吧,你这孽障!”喻醒大喝一声,我见状,忽的感觉他竟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喻醒了。在我的记忆里,喻醒都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他虽然正义感十足,但是却异常的胆小;他虽然也厌恶恶势力,但是他也时常躲避恶势力;他……
我想来想去,只觉得如镜花水月一般,一转眼,喻醒加入了异案局,而后,他成长了。
“嗫嗫嗫……”只听见稚嫩的童鬼嘴里冒出来一阵令人闻之便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我打了个寒颤,然后捏紧了玉钥匙出了车门。“小开,进去,这儿没你的事儿!”喻醒见我出来,他对我怒喝一声,眉头一皱,像极了小时候我爸见我私自下车,那担心又紧张的样子。
“没事的小鱼儿,我有玉钥匙的保护,不会出事的!”我对喻醒亮了亮手里的玉钥匙,这时,在远处的童鬼怪异的叫了几声,紧接着,我见到那童鬼居然慢悠悠的向后倒退了数十步。“小开,你的玉钥匙有威慑的作用!”喻醒对我喊道,我闻言,正打算得意的和他炫耀,不料却又听见他说:“你还是快收起你的玉钥匙回车里去吧,你一亮出你的护身法宝,我就收不了这孽障了!”
说罢,他一步作三步的朝前垮了过去,然后在距离那童鬼约十米的地方站定,双手合十,随后以手心为远点,分别向手指相反的方向转动了起来。“嗫啊嗫啊啊……”童鬼古怪的叫了一声,不多时,我见到那童鬼全身上下开始冒出白色的蛆虫。
“秦开,救救我,我是个苦命的孩子,我是个苦命的人啊!”就在这时,那童鬼声音甚是正常的对我喊了起来,我听见那声音里的不甘于委屈,以及浓浓的苦仇感。“小开是不可能救你的,要我说,你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你放着好好的胎不投,却要留在这里害人,你根本就是罪大恶极!”我思索着,喻醒趁我思考时对那通过吼道,吼完,我便见到童鬼猛然向天飘去。
“小鱼儿,那鬼要跑了!”我见状,连忙对喻醒提醒道,他闻言,咧嘴一笑:“别担心,你自己慢慢看!”我听见他那不紧不慢的回答,有些奇怪的抬眼看着那童鬼飞快的身形向天空飘去,就在它飘了快一分钟的时候,我听见童鬼闷哼一声,紧跟着,它如同撞到了弹簧一般,迅速下坠。
“小开,拿好咯!”与此同时,喻醒对我大喊一声,我一愣,忙看向他,却见他朝我抛来一大块布,我接住以后,便跟着他的步伐朝童鬼下坠的地方跑去。随后,我见到童鬼掉进了那布中央,只一瞬的功夫的,我见到了布中央泛起黄色的光芒,一个诺大的符咒图案在黑漆漆的空中闪现出来。
“呀啊啊啊啊!”那道光芒映照黑色上空的同时,童鬼的惨叫声如江水般滔滔不绝的响起,我闻言,只觉得那叫声实在令人感到心生畏惧。但也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了一大堆的黑色身影从我的四面八方飞来,我喊了喻醒与他一起仔细瞧了那些朝我们飞来的家伙后,我们二人皆是脸色一变。
因为那些飞着的身影,居然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游魂。
“蠢货,你们这是做什么?”就在我与喻醒手足无措时,项笛在金黄色的光芒里突然出现,我看到他的一瞬间,不禁感到奇怪:“项科长你、你不是去……”我话没说完,就见到项笛一挥手,将那道光芒给收了,然后,那块布连同童鬼一并被他紧握了起来。
“喻醒,我给你乾袋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随意动用皇天阵,你为什么这么大胆,乱用皇天阵?”项笛将童鬼如物体般用布拎起后,他从布中抽出了许多黑紫色的气体,在黑紫色的气体被抽出的那一瞬间,一阵又一阵鬼哭神嚎在我耳边响起,我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随即,我看见项笛对我莫名的笑了一下。
“现在知道害怕了?”项笛冷冰冰的对我问了一声,我低垂着脑袋走到喻醒身边扯了扯他,可惜,喻醒也低垂着脑袋,正朝我挤眉弄眼。我就见到他这神情,无奈的抬头苦笑着对项笛说:“项科长,我和小鱼儿也不是有意的,谁让这童鬼死而复生呢?”
“死而复生?南洋的邪术有这么神奇吗?连你的天眼都骗过去了?”项笛露出一副惊奇的脸色看着我,由此,我见到了项笛除了面瘫和怪笑之外第三种神态。“南、南洋邪术?你说那童鬼肢体拼接是南洋邪术?”我闻言,朝项笛问道,项笛点点头:“不然呢?”
问罢,他又对我勾了勾食指:“忘了说,那是下面那五代坟里头的婴尸,是百年前那妖道用来克制地府鬼役的!”我听见他的解释,眉头一皱:“为什么要克制鬼役?”项笛答:“克制了鬼役,鬼役就无法勾走刘守光的魂魄,这才是百姓们集资修筑了这墓的本意!”
听到这,我恍然大悟的看向项笛:“也就是说,这童鬼哦不,是婴尸,这婴尸是阻挡了鬼役的工具咯?”“没错,就是这样!”项笛点点头,赞同了我的问话。我见状,不禁同情心起,项笛的声音便在这时不轻不重的飘来:“把你泛滥的同情心用在人类身上吧!”
我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