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为什么就非要嘴贱呢,老子过个年都郁闷得要命,你特么还要让我不爽快。
我揉揉脑袋:“是啊,让你们贱笑了。”他们就贱贱地笑了:“你也是屌爆了,就算饥不择食也不用找妓女吧,哈哈。”
我扭头看他们:“你们也不必笑我,这最后一车的人全是废物,有种你们坐前面的车啊。”
他们纷纷不爽:“我们好歹没你那么废物,听说你连本科都没考上,简直服了。”
这些人纯碎打击别人找尊严,其实跟我有啥两样呢。我摇摇头:“你们几个管好自己吧,我父亲好歹也是姓王的,面子大,你们外姓的拽什么拽。”
他们又骂:“姓王的也就你一个跟我们同车,你有什么好拽的。”
我哼了哼:“不但同车,以后还住你们隔壁。”
一车闹哄哄,这些家伙嘴贱,而且看不起我,不过倒也是人之常情,骂就骂呗,我怕个鸟。后来他们跟我对骂累了,呸了一声不理我了,开始说林曼。
“我早上去上厕所的时候碰见林曼了,她对我笑了一下,你们说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体育生说道,一车人全呸他:“吔屎啦你,笑你麻痹。”
体育生不爽:“就是笑了,我觉得林曼妹妹喜欢我这种类型的,高大威猛纯爷们。”
我差点笑了,还好忍住了,对不起还是没忍住,于是我笑了:“你这是五大三粗糙汉子,女人最恶心你这种人。”
这下大家都赞同我的话了,纷纷打击他信心,他就急红了脸:“你们比我还不如,最起码林曼对我笑了。”
大伙就郁闷,我又笑了:“我跟林曼同居过。”几双眼睛全盯着我,我耸耸肩:“她的确挺美的,不过我不稀罕。”
他们纷纷骂我傻吊,懒蛤蟆一个就好好蹲沟里。那我就好好蹲着不吭声了,他们一直议论林曼,说到兴起就压低声音,瞧着就猥琐。
后来终于到目的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总之有山有河有草地,草地上有人放风筝,风景特别好,估计是人造的旅游胜地。
大家全都下了车,到处游玩,最前面的自然是那些长辈股东,中间就是一些不轻不重的亲戚,最后面是我这种年轻人。
不过王轩和林曼也在最前面,跟长辈聊得正欢乐,中间也有一些年轻人,都气质不凡。最后面就吊着一堆臭屌丝,看着好笑。
而且这些臭屌丝还有意无意地往前面走,生怕落在最后面,结果我就落最后面了,孤零零地蛋疼。
之后走到了草地那边,一群人都靠近了,前面那些亲戚直接坐了下来歇息,两个年轻人当即跑去买水献殷勤,这招还挺管用,立马让长辈高兴了。
剩下的年轻人也在苦思冥想到底该干些什么才能让长辈开心。我坐边儿上看着远处的河流,河两边岸滩很干净,不少人在那里拍照,一些不怕冷的人在掏河里的鹅卵石。而不远处则是一些情侣在放风筝,还,人行大道上则有些乞丐,装可怜乞讨。
真是风高气爽啊,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耳边就传来王轩的笑声:“这里真不错,人流量很大,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啊。”
我暗想你他妈想卖弄学识了?我扭头看过去,他在长辈那边坐着,离得也不远,我们这些亲戚基本围成了一个圈。
“轩儿,你说说你会如何做生意呢?”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辈开口询问,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看来要步入正题了。
我也竖起耳朵听听,王轩爽朗一笑:“这个地方这么大,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流动出售,我敢肯定百分之九十的游客都愿意买点东西,但又不愿走远路,若让人沿着大路出售一定能赚不少钱,比如的,他一直在那里等游客就会错失大半的生意,这里孩子多,若他流动出售,估计转一圈就卖完了。”
我歪歪嘴,这是个什么破主意?你丫不嫌累啊,就算找人来打工也是亏出翔的,那些屁东西卖光又如何?都不够发人工呢。
我暗自不屑,那些亲戚则鼓掌称道,长辈们也随口夸奖了一下,说想法不错,值得鼓励。
我也拍了拍手,猴赛雷。
王轩炫耀完了,长辈们又看别的年轻人,让大家都说说想法,不要羞涩。
那些亲戚立刻紧张了,我也明了,这是在考核我们?成绩好的能当官?
我父亲这时候也在人群中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警告。我直接往里边儿挪了几步,看看我能不能中标。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已经站起来了:“我觉得可以卖特产,因为外地人的钱好赚嘛。”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鼓掌声,这尼玛也太给面子了吧,这主意都可以?我要是说卖翔行不行。
接着又一个家伙开口:“我观察过那些套玩具的,那种圈落地会弹起来的,做那个保证赚。”
我微张着嘴拍手,这些年轻人都说了一通,基本围绕卖什么展开,最后细细一想,麻痹王轩的主意简直是神主意啊。
我已经不记得拍了多少次手了,最后忽然没人给我拍了,大伙都看了看我,我一怔忙站了起来,那些长辈看了我一眼就不看了,年轻人则盯着我,估计想看我出丑。
我瞄瞄王轩,他眼中不屑,他旁边的林曼直接低着头,估计都不想看到我。
我稳稳神咳了咳:“不如搞个休息餐厅,花点钱整漂亮一点,铺上葡萄架,搞个喷泉,最好是打通关系把休息餐厅标在路线牌上,让游客觉得那是一个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