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二十个西装男圍了过来,众多小混混激动地退开,伸长了脖子看戏]
我扭了扭脖子。又弯弯手指,来吧,我的大屌早已饥渴难耐了。
那个邓家子弟一马当先,不亏是老大,吼叫着冲过来,估计想抓我立功。
我看他冲近了就嘴笑了起来,他一愣,下一刻胳膊斷了,被我一肩砸在地上。
擒拿手一出。满大街都是骨头断裂声和惨叫声,我压根不想磨叽。今个儿心情不好,你们想死我就送你们一程。
围观的混混都惊呆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場战斗,二十余个西装男围过来几乎都还没碰到我便被我拗断了骨头。
短短三分钟,满街哀嚎,再無一人能站立。那邓家子弟吓得直往街边縮,还让混混救他,但混混们早吓得不敢过来了。
我大步过去踩住他胸口,轻轻拍拍他惊恐的脸:“你也配叫做长丰街的王?”
他浑身发抖,裤裆一松嚇尿了。
我厌恶地将他踢开,四周混混全往远处缩。我摇摇头走人,还是先走吧,免得大队人马把我给围了,到时候就有得累了。
我上车闪人,先回家看看,等柳姬他们来了再大干一票。
小雪三人依旧住在叶昊然给的别墅里。我去到那边心也平静了,嘴边有了几丝笑意。
然后亟不可待地进院子回屋,结果才走到门口,一条狗冲了出来。嗷呜叫着。我正疑惑。屋里一声娇喝:“你这臭狗,又在我床上拉屎!”
我昂头一看,眼前一黑,一拖把砸我脸上了,糊了我一脸水,把我西装都打湿了。
我老脸抽了抽,就听小雪惊疑:“咦?竟然砸中了?狗狗你没事吧?”
她娇小的身子跑出来了,我伸手将拖把拉开,头上的水还在往下面滴。
小雪惊呆了,我动动喉咙,露出凶狠的笑,小雪手上一松,转身就跑。
可恼也,这小妞竟敢跑了?我还以为她会抱我呢。
我黑头黑脸地走进去,夜儿却过来了:“小雪,以后不准玩拖把”
然后她也惊呆了,我擦了擦脸,夜儿捂着嘴红了眼眶:“振宇”
还是夜儿乖巧啊,看我一身脏兮兮的竟然不嫌弃,直接跑来抱住我哭泣。
我轻轻拍她脊背,她用袖子给我擦脸上的水渍:“你怎么搞的?被水泼水了吗?”
我说对啊,就是我那乖巧的女儿,她竟然还跑了!
夜儿看向拖把,忍俊不禁,我将她横抱起来:“珊珊呢?”
她当即红了脸:“珊珊在洗澡,她整天脏兮兮的,说是精力太旺盛了,都跑去搬砖了。”
我发傻,珊珊跑去搬砖了?我正想去浴室逮她,结果小雪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竟然换了衣服,先前穿着风衣的,现在却换成了一套白色的睡衣,抱着个小熊,边揉眼睛边走下来:“呜呜,好吵啊,把人家都吵醒了。”
我老脸又抽,小雪看着我眨眨眼,哗啦冲下来:“叔叔,你回来啦,小雪好高兴,呜呜,叔叔抱。”
她跟个洋娃娃一样扑我身上来,甜美得不行。我一屁股坐下,她还压着我亲我:“叔叔,人家好想你。”
我抖了抖腿:“貌似刚才有人用拖把糊了我一脸了。”
小雪立刻坐直了,气愤填膺:“夜儿姐姐,是谁那么坏啊?真是坏死了,肯定是珊珊姐,那个坏蛋!”
夜儿很疑惑地看着小雪:“你才睡醒吗?我记得你去打狗”
“我就是才睡醒啊,打什么狗?我很温柔的,不会欺负狗狗的。”
小雪鼓着嘴娇嗔,又可爱又委屈,但那双眸子滴溜溜转,跟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呆叼刚技。
这小妞变化也太大了,我真是无可奈何,这时珊珊也出来了,只穿了一件浴衣,露出了不少春光。
她更加成熟内敛了,依旧是帅气得很,我心头一笑:“帅哥,搞基不?”
她一怔,眸中欢喜,然后却不咸不淡地切了一声:“又回来了啊,一脸翔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小雪,她叉腰鼓嘴:“刚才有人把拖把甩到叔叔脸上了,好可恶的,肯定是是狗狗干的!”
珊珊翻白眼:“死丫头,别装天真了,你这家伙越来越坏心眼了,再过几年说不定连我都奈何不了你。”
小雪当即委屈地抱紧我:“叔叔,她老是欺负我,白天嫌弃我,晚上却抱我睡觉,真是个sè_mó,叔叔”
珊珊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也气愤:“你这死丫头还好意思说?你竟然把辣椒粉洒在我内裤上,我不打死你!”
小雪也气愤:“谁让你偷了我姨妈巾,害得我呜呜,叔叔,她好坏的。”
我有点发懵,瞅着小雪发问:“姨妈巾?”她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好的话,终于红了脸,一如当年那个小萝莉。
珊珊就嘲笑:“都快十三岁啦,初潮来了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她越长越腹黑,良心大大滴坏!”
小雪十分羞恼,但在我面前她却不好顶回去,就是娇滴滴地撒娇卖萌:“叔叔,我们不要管这件事了,你回来就好,人家天天想你。”
我苦笑,夜儿跑去做饭,珊珊则大咧咧过去坐我旁边,还把脚翘起来挠了几下:“这次回来还走吗?”
我说不走了,没啥事儿干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喜意,但脸色平淡得很,小雪则惊喜不已:“叔叔不走啦?那我们结婚吧。”
我咳了一下,珊珊偷眼瞄我:“去洗澡吧,我帮夜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