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首尔的车内
“对了,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玉兔。”
“你叫玉兔?我觉得这名字不适合你。”
“这是我小时候的名字。”
唐风哦了一声,车内又恢复了沉静。
他也撑着头望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过了一会朴美妍的手机响了起起,朴美妍接了完之后说:“去启新医院。”玉兔嗯了一声就开车驶向了启新医院。
启新医院在首尔只能算得上二流的医院了,然而规模虽不算大但却是名医汇聚,据说这家诊所是由某个财团出钱开的。而且重点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朴美妍家里很熟。
韩国最大的特色是什么?就是医院多,这里的医院不仅仅指的是整形医院,就连那些看病的医院都多不胜数,大约有2万6千家,这里有大学的附属医院,还有教会背景的,财团背景的,军队背景,还有私人合资背景以及医生自己办的小诊所,不过公立医院不多。
20分钟后,唐风三人来到了“启新医院”,说实话这家医院的病人不算很多,而且卫生情况、医疗设备都比较好。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朴美妍的妹妹朴秀英的病房,这是个公用的病房,里面住着4个10岁左右的小孩,当然包括朴秀英。
朴美妍焦急地走向了最里面的那个病床,摇了摇那个小孩:“秀英。”她的声音中唐风听到了哭腔。
唐风先是聚精会神地望了望这几个小孩的气色,发现这几个小孩都是普遍的一个模样,嘴唇发白,面有青色,气色甚差,额头出冷汗,一脸的痛苦之色。
唐风看到这个样子不禁心中一紧,当他目光落在朴秀英的脸上的时候发现朴秀英的气色比其他几个小孩更差,而且看她的样子竟然已经昏迷了。
唐风快步过去确定朴秀英到底是不是昏迷,昏迷和睡着了的区别就是病人对一切环境刺激均无反应,角膜、瞳孔对光、咽、咳嗽反射大都不能引出或很迟钝。
唐风把她眼睛撑了开来,看了看瞳孔,然后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大动脉。
正当唐风刚想给朴秀英把脉的时候,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个浑厚的男人声音,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年轻了:“住手,这位家属先生,请你不要乱碰病人,这样可能会引起病人不必要的感染几率。”
唐风停止了动作转过头来才看到这个人的模样,这个人给唐风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个不错的医生,国字脸,鼻子很挺,阔口大耳,气质沉稳有度,看上去很大气,很阳刚。
出于对朴秀英病情的关心,唐风想了下解释道:“医生先生你好,我叫唐风,在作为朴秀英的家属的同时我也是一个医生,刚刚只不过想替我的侄女把把脉,看下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那人做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叫洪源,你可以叫我洪医生,我也是中医。”
“华夏人?”华夏人和韩国人的名字一下子就能听得出来。
“嗯。”
“我侄女的病情怎样了?”
“至于朴秀英的病情我们检查出来了,怀疑是霍乱,不过还没确诊。”
唐风神情有些紧张地道:“霍乱?一般霍乱都是夏秋季的时候才开始流行的。”
洪源苦笑着道:“因为不知道成因所以才没法确诊。”
唐风问:“意思就是说你已经基本确定了这是霍乱。”
洪源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唐风“嗯”了一声走到了朴秀英的床边坐了下来,静了静心,唐风就开始给朴秀英把脉了。
把脉必须得静心,为什么呢?因为中医把脉就是以自己的脉搏为准,来判定病人的,所以那些老中医生病了才不出诊,所以中医里有句俗话叫作“能医不自医。”
唐风静心地给朴秀英把完脉后,心中已经明白了这病的七八分,确定这是霍乱。
唐风很肯定地道:“这是中积霍乱。”
洪源好奇道:“何为中积霍乱?”
唐风郑重其事地道:“暑月之时,污积之地,忽有暑积之气,由口鼻入胃而病霍乱。胸腹满痛,昏迷烦闷,或吐泻或不吐泻,是为中积霍乱。”
洪源有些激动:“那唐兄可知道原因?眼下并非暑月。”洪源也算是一个关心病人的医生。
同时他心中已经知道唐风是有真材实料的人了,所以就套起了近乎。
唐风眉头一皱:“可能是邪气入侵所致,也就是西医里的空气中的细菌感染。”
所谓的天地戾气其实有种更加的现代的说法就是通过空气传染,空气中的病菌被吸入人体就开始繁殖。
这时候
一个十分猖狂,很是肆无忌惮的声音响了起来:“天哪,我们的洪大医生又在那边高谈阔论了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人,便知其人果然嚣张。
接着唐风只见一个三十上下,长相一般,塌鼻子,老鼠眼,大饼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洪源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却没有回嘴。这人为什么敢这么嚣张?因为华夏医生在韩国本土是永远被欺负的料。
此时,病房内有个小孩的父亲是个30出头的男人,长得黑黑壮壮,男人一脸的焦急之色,一看来人,马上跑了过去,拽来人的医生袍:“宋医生,你快看看我家孩子吧,他都拉了快一早上了,而且刚刚吐得还厉害。”
来人名叫宋钟国,是启新医院里比较有名的医生,当然他学的是韩医。
韩医在韩国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