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芯晚朝张果然轻声警告起来:“你这样会影响特训生的考核。”听闻是要考核,张果然面露难色劝说出声:“考核……,这场合我看不适合吧。”
“向舒科长说说里面的情况。”一旁的栁曌笙向张果然提醒道,张果然向栁曌笙点了点头朝舒芯晚解释起来:“晚姐,我建议你还是带上他们三先回吧,如果您不希望给他们带来心理阴隐……。”
话音刚落舒芯晚一脸不乐意起来:“这是什么话,他们迟早是要出来实践的,如果连这小小的场面都承受不住,有什么资格成为鉴定部的一员。”见舒芯晚一脸信誓旦旦,张果然无奈望向栁曌笙,栁曌笙没有吭声。
见栁曌笙默许,张果然叹了叹气,说:“死者一共是三男两女,除了男女主人外还有男主人的父亲,其中有一个半月不到的男婴,和五岁不到的女童,他们身体都有不同面积的伤口缝合,脖子全被拧断并以暴力的方式想扶正,应该不是……。”
没等张果然话落,舒芯晚不耐烦说出:“了解了,我们不是过来了解案情的,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此时的她只想考核能尽快进行。
张果然见也说不动舒芯晚,索性划清责任起来,说:“晚姐,我希望你能保证,日后他们三个如果有什么心理阴隐和我们外勤处理组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文件上可是写得很清楚,考核期间如有什么问题,与各外勤组没有关系。”见张果然提醒,舒芯晚表明起立场,说罢推开张果然领着苏瑾厹等人走向黑色内帐里。
突然走在最后的苏瑾厹右手被栁曌笙拉住,她惊讶回头看向栁曌笙,只见栁曌笙一脸严肃出声:“你其实可以放弃这次考核的。”
见栁曌笙一脸担心,苏瑾厹微笑说出:“谢谢你……,身为同一个世界的你我,如果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克服,我不知道日后该以什么来面对需要帮助的人。”说罢伸出左手放下栁曌笙的手,跟在少年后面走进内帐。
栁曌笙神情忧伤,忽然想起还躺在林时語怀里的苏瑾厹,“哈哈……。”栁曌笙耳边传来嘻笑声,“来啊……在这呢。”五岁的苏璟翃身着异服手拿折纸,边跑边朝身后同样五岁身着异服的栁曌笙笑出声来。
“翃翃,把折纸还给璟笙……。”坐在树旁吊椅上的林时語,身着交领白色异服带披肩抱着刚出生不到一周的苏瑾厹,面露担心朝苏璟翃说出。
苏璟翃调皮跑到林时語身后,嘟起嘴来,说:“我才不,这明明是我的……。”栁曌笙气喘吁吁站在林时語面前,一脸怒气瞪向苏璟翃怒喊出声:“胡说,那明明是我折出来的。”林时語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苏璟翃露出怒相,说出:“翃翃,怎么可以说谎呢……。”
“我没说谎,那明明是我从七叔那拿来的纸。”
“胡说,那是我折出来的。”栁曌笙不甘示弱并伸出手想要抢过来:“还我。”就在那一刹那林时語没坐稳,抱在怀里的苏瑾厹差点滑落,所幸苏璟翃扔掉折纸一个反应和栁曌笙扶住了苏瑾厹,面对俩人默契的合作,俩人笑出了声来。
栁曌笙坐在吊椅上望向熟睡中的苏瑾厹,朝林时語询问起来:“姨姨,她叫什么名呀。”
“她是我妹。”坐在另一旁的苏璟翃嘟起嘴,生怕栁曌笙抢走似的怒瞪起来,栁曌笙听罢,神情忧伤低下了头,忽然林时語微笑摸了摸栁曌笙的小脑袋缓缓说出:“她叫“瑾厹”,名字取自我们供奉的翳神“汯厹生”,那也是你们三个人的名字,以后她是翃翃的妹妹,也是璟笙的妹妹。”
“哇,太好了,我也有妹妹了……。”栁曌笙高兴的向一旁的苏璟翃炫耀起来,苏璟翃则是一脸不悦嘟嘴抱以回复。
一股血腥味袭来,栁曌笙定眼看向眼前的张果然,只见张果然正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脸,栁曌笙气愤甩开张果然的手,喊道:“你干什么。”
“放心,那是猪血。”张果然一脸不悦嘟囔,瞪向栁曌笙说出:“为了副队,我得保护好妹妹……。”说罢面露微笑,轻松走进内帐。
见张果然把自己当成猥琐男,栁曌笙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喃喃自语起来:“那也是我妹。”
刚走进内帐,浓烈的血腥味袭来,四周是被切得四肢不全的猪、鸡、羊和牛……,苏瑾厹边走边望向破旧不堪的楼上,只见楼上二楼是用长短不一的木板架起的阁楼,阁楼下传来“哒哒”声,声音是从阁楼上滴下的鲜血发出,旁边是收集证物的墨夷鸠一组,只是不见墨夷鸠的踪影,一名警员看到舒芯晚站直以示礼节。
舒芯晚按警员的指示朝二楼阁楼走去,楼梯传来“嘎吱嘎吱”声,走上阁楼,只见三十平米中间处,并排摆放着赤裸全身的三男两女,他们全身赤裸并沾满血,头朝内,手脚被人砍了去并把楼下牲畜的断肢缝合了上去,摆出一个花形来,苏瑾厹注意到角落边上堆放着那五人的断肢及旧家具,这一幕,不免让人心觉这个犯人审美有问题,甚至还有些邋遢缓,苏瑾厹缓缓抬头,只见不到两米的顶部上赫然用血画着一个阵图。
“这……,”舒芯晚面露难色,看向刚走上楼的张果然出声:“你们进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张果然微微点了点头,苏瑾厹望向身旁的少女,少女满脸苍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