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把自己的乖孙教得很好,关于你的那些信息,可都是你乖孙告诉我的。”
老道士身后的那些村民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挥舞着自己手上的火把。
“你们这些外来人员通通给我滚出去,我们星河镇不欢迎你们!”
一个村民大放厥词。
张牧那个村民正是他们家旁边的,当时他父亲得了重病,哭着闹着跪在他们家的外面,求着爷爷救助。
他爷爷上了后山,采摘了极为珍贵的药材,免费为他的父亲做了诊治。
“王叔叔,那日你父亲得了重病,还是我爷爷救的你怎么现在能忘恩负义!”
张牧在爷爷的背后挥舞着拳头。
“那不过是前尘往事罢了,你们所作所为完全已经抵消当日的那种恩情,今日你们如果不滚出村子,我就让你们爬着走!”
王坦鑫动作一顿,连忙用自己手上的火把遮盖住自己的表情。
“你……”
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张牧语塞,手指着王坦鑫手指都在颤抖。
张青石面色沉重,下意识的护住了张牧,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王坦鑫。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当日的事情说不定还是你们用诡异的手段,非要成了我这一份的恩情,现在新河镇可不止你们一家诊所。”
“你们现在如果不收拾包袱,滚出去,那就别怪我们不顾念往日的情分。”
老道士叹了一口气,缕了缕自己胡须,大义禀然的说道。
“呵,如果我们不走,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张牧人小鬼大,不懂得这几个村民到底为什么针对自己,但是他心里明白这几个村民想要让自己离开这里。
“你们,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这几年,张神医的所作所为大家可都看在了心里面!”
牛叔沉重的看着村民,毅然决然的站在了张青石和张牧的面前,他的肩膀颤颤巍巍的。
那样的一份坚定,张牧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心中的那个坚硬的角度破了一个小口
“牛叔!”
张牧弱弱的开口,在这个声音嘈杂的地方,这个声音很热,但是牛叔却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么多的村民践踏到你们两个的生活,不为别的,就为了这几年你们为了我们新河镇免费医治的这份情!”
开着一家诊所,牛叔很明白,张青石根本没有赚到钱,甚至偶尔还要陪上自己之前的积蓄。
但是面对这么多村民们,他还是咬着牙去做了这一份情谊,比金子还要珍贵。
“不必了,我心怀坦荡,没有任何对不起他们的地方,我走!”
张青石从台阶下面走了下来,三个台阶仿佛是有着无限的压力一般,每走一步,那些村民就退后一步,甚至被逼着到了角落之中瑟瑟发抖。
“你不就是想要我离开吗?现在我走了,可不就随了你的心愿!”
张青石一向坚挺的背影,现在佝偻了许多,面色苍白的站在老道士的面前,眼神直视着他。
老道士嘿嘿一笑,仙风道骨的样子。
“今天,谁也不需要离开!”
现在的门口不知何时突然站了一个人影,张牧看了过去,立刻挣脱掉了张庆石的手,冲着他飞奔过去。
“村长爷爷村长爷爷他们要跟我爷爷离开这里,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张总现在已经隐隐约约的明白,这些村民围在这里到底所为何事,他的内心之中骤然生出无限的恐惧,如果他们真的离开了这个土生土长的新河镇,那他们又能在何处生长下去?
“放心吧,小张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离开的!”
老道士全身僵硬,面色苍白的看着村长,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样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就是他他是一个坏人,他要我将那一个虫子放到我们家的药材上面。”
村长悄悄地在张牧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张牧顺势将手指向了老道士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指责。
老道士冷汗直流,手指僵硬,下意识握住了兜子里面的那包草药。
感受着指尖的那种摩擦,老道士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他咳嗽一声,缕了缕自己的胡须,让自己情绪镇定下来。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什么虫子,那不是你们为了祸害村民们而放下的吗?”
老道士狐疑的看着张牧眼神之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就是你就是你,你还给了我一块糖呢,这就是证据!”
张牧抽了一下鼻子,从自己的兜里面拿出了一块用白色糖纸包住的糖块。
白色的糖纸在兜里,面被摩擦得皱皱的,上面还带着一点汗渍。
“这可是你爷爷自己上村镇之中买回来的,怎么能诬陷到我的头上,我可没有这种小孩子的东西!”
“那从你家搜出来的这些东西又作何解释?”
村长怒气冲冲的拿出了一个玩偶,上面插着几根针。
老道士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隐,手指颤抖被发现了!
“村长,也只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而已,又有什么能够证明老道士的罪行?”
“你们说,张青石在草药里面下毒,嚷牲畜一个个呕吐不止,根本没有办法下地耕种,耽误了今年的收成!”
“没错,就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他之前并没有干这种祸害人的事情,偏偏等这个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