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72小时后会更换为最新章, 请支持晋江首发, 感谢! 陆一鸣果然没羞没臊地拥着金叵罗睡大觉。
“少爷!”陈姐故意大喊了一声,看到陆一鸣顶着鸡窝头梦中惊坐起, 才道, “少爷,该起床啦。”
“哎, ”陆一鸣恍惚着应了声, “……不是, 我还困呢, 让我再睡会儿。”说没说完人已经又倒了下去。
陈姐瞅着他那么自然地靠在金叵罗怀里睡回笼觉, 不由打了个激灵, 一双清灵的眼珠子瞪得比牛的还大。她想了想, 干脆对已经微睁开眼的金叵罗说,“金少爷,厨房的柴火不够烧的了,家里急用,我忙着要去铺子里办事, 你能不能……帮我劈几把?”
金叵罗微睁的眸子一下子全睁开了,他脸上一惯的没什么神情,但显然是听到了。
没等他有回应, 陆一鸣已经软软地坐了起来, 懒懒地, “让他干这粗活干嘛, 一会儿我去。”
“呵,”陈姐笑出声,“我倒是想,可你劈得动吗?” 不是她埋汰,而是他们陆家这个少爷,从小娇养惯了。上回她手伤了,陆一鸣非要帮着劈柴,结果一刀下去卡中间抽不出来了,忙活半天还是她忍着痛给取出来的。
“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家的客人……”陆一鸣还要护犊子。
陈姐打断,脆生生地说,“住一阵子那是客。客若长留,那就不是客了。我们天天吃穿用度的,有哪样是白来的?你以为我们还是以前的陆家?若不是你……”
陆一鸣一听这阵仗,就知道她又要提那七个铺子的事了,头是两个大,“得得得,我的过,我的过。你够了啊。”
两人斗嘴的功夫,金叵罗竟然起身披上衣服,一声不吭走到院子里,抄起了柴刀。
陈姐这才满意地说:“其实金少爷人蛮好。就是……”
“就是什么?”陆一鸣大早上被她搅得一头雾水,不懂她怎么突然吃了□□似的。
陈姐语重心长:“少爷,老爷和夫人,可就您这么一个儿子。”
“然后?”陆一鸣满不在乎地反问。
她斜睨了陆一鸣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哼了一声走了。
其实陆一鸣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对陈姐,解释是不管用的,装傻才管用。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扯的哪儿跟哪儿。
也难怪,女人家家的,哪里懂他和阿金的父子情深呢?
陆一鸣透过窗棂,看见金叵罗一刀一刀地干脆利落的劈着柴的背影,心中一股骄傲油然而生:瞧瞧,我家阿金,厉害了去了。赵老二整天吹他家黑瞎子,那头胖瞎子能说话么?能吓鬼么?能劈材么?
……俗物。
这头金叵罗边砍柴边松了口气:总算清净了。
那女人,果然聒噪。
他宁愿再砍十担柴,也不愿再被震得脑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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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午时,警署来人了。
文渊直接请了刚洗漱的陆一鸣去茶楼包厢问话。
文渊敲敲笔,开门见山,“你跟周来福什么关系?”
陆一鸣一愣:“周来福是谁?”
“金陵镇敲钟人。”
陆一鸣这才反应过来,“哦,你说敲钟的?我跟他不大熟,就前几天去钟楼玩了一趟。”察觉什么,“他犯事儿了?”
文渊笔头一下一下地打在案上,淡淡地,“死了。”
陆一鸣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今天早上,尸体被人发现漂在镇西口的河面上。”文渊说着这些话,心情也是相当复杂。他搞不懂那天周来福为什么要跑?明明答应了要来做口供,转眼就没影了。然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包括他媳妇。等找着的时候,已经不是人了。
法医初略测出,周死前喝了大量的烈酒。至少从表面上看,是醉后意外失足跌入河中溺死的。具体情况还要解剖了才知道。
这么一来,这条珍贵的线索就彻底断了。而且断得恰到好处。
但文渊也大胆地推测,周来福那天看到的人,跟陈家灭门惨案想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怎么会死在这当口?这么巧。
周来福那晚看到的人究竟是谁?答案已经被他带到地底下了。
所以文渊觉得可以从周来福生前的交际圈作个突破口,找点蛛丝马迹。
周来福,六十三岁。
金陵镇本地人氏。已婚。育有一女,嫁到了县城。平时和老伴相依为命。
嗜酒。脾气随和,朋友不多,爱吹牛。
职业:敲钟,看护钟楼。算是个闲差,所以有时候还跑出来干点杂活赚外快。
文渊从周来福的老伴,女儿,问到他那几个酒友,都没问出什么线索。
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事发当晚,他确实去喝了酒。
线索又断了。
在文渊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想起来那天,周来福是和两个年轻人站一块儿,好像认识。
稍微把特征说一下就立马打听到,那是陆记药铺的少爷和他的外国朋友。
眼前这个陆少爷,文渊差点没认出来。
陆一鸣显然是来得匆忙,没像那天把头发整整齐齐梳成三七分,头发随意垂散下来,遮过额头,所以看起来大不一样。一双桃花眼虽然看着慵懒恣意好像对世事满不在乎,仍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惊惶。确定了周来福的死讯,他条件反射地仰了仰头,面色刷的惨白
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文渊喜欢这样的人,简单,好问话。
“你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