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欧洲之行回到上海后,已经是过完1997年元旦了,他在法国巴黎的家里过的圣诞节,然后才随参会的同事们一起继续游的意大利;
回到上海后,小妹在“msn”的邮箱里已经看到程刚在第一时间发来的邮件。
小妹你好,我已经到达新加坡,机场相见后,我几乎迷迷糊糊地登上飞机,在“rt(巴斯利)”度假村的第一夜我彻夜未眠,几天来在新加坡“osa(圣淘沙)”游览或在“(乌节路)”逛街时,我感觉魂不附体似的,像是梦境一般。
我在机场候机大厅时,无意中看到一个倩丽的背影竖立在玻璃幕墙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姿态,无论多久永远记忆在我的脑海里,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境中,当我多年后真正再次看到这一幕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那永远的“小妹式”;
我在第一时间有些犹豫,会不会认错人?另外,从90年分开到现在已经6年过去了,你还能认我吗?还能理会我吗?
我看到你即将登机,没时间了,我当机立断赶过去,试探性的,轻轻的打个招呼,没想到,啊!天使从天而降!
见到你已经让我惊讶的无以自持,结果你竟然就是“莫妮卡”,这种巧合简直太具有戏剧性了,我的天使!这么多年来,你竟然就在我身边,你就是那个贵人,在很远很大的地方;
而且你一直是隐身的,你一直知道我是“詹姆斯”,这整个的“人才计划”设计过程我完全浑浑噩噩不知是你在背后操作,这真像一个童话故事一样神秘且最终结局又那么美丽动人。
在我们的计划运行过程中,有几次我真的想放弃了,真是太累了,太艰难了,特别是第一次见到托马斯·曼先生的那一刻,我的身心承受能力几乎要崩溃;
其实,我当时的职业现状完全可以安安稳稳,温饱式的度过一生,我经常想:何必这样为难自己,这样铤而走险呢?
但是你的鼓励和安慰每次都能让我渡过难关,让我重新振作起来;你帮我分析靠近的切入点、提醒我早已忘了的古董“历史”,寻找靠近的场合和机会、审核电梯演讲稿;
你甚至还给我背诵圣经,几乎所有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了,我有时想过,这位“莫妮卡”是一位怎样的女人哪?她的内心该有多么强大?意志该有多么坚定?思维该有多么敏捷和锐利?
如果是换了别人为我做策划,绝不可能这样挖空心思,这样感同身受的努力,而项目夭折的可能性非常大呀;
好像是老天有眼,或者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你真是一位“贵人”。
你——大概还是“单身”吧?我在此激动了半天不会有些冒失吧?我郑重其事的告知你,我在实现自己的诺言:
“我在学校等着你,不行就在德国等着你,你不来的话,我会一直等下去”。
不知道我写的这几句话的那封信你还保存着吗?
估计你在欧洲还需要待几天,回来后马上回信吧,说说你的历险记,还有无尽的疑问等待你的解答。
看到程刚邮件后,小妹立即在第一时间给程刚回复了邮件。
刚子:在香港终于见到你了,我当时激动地无以言表,甚至后来在飞机上,因大脑过分激动而感觉有点眩晕,在机上的卫生间里委屈的大哭了一场,实在是千言万语不知从哪说起好了。
首先必须告诉你,我冒着被辞退的危险看了你的业务档案,这是绝对违反公司规定的事情,因此在后来的策划中,特别是总裁来访的高峰里,我把自己平生精力,包括吃奶的劲全都发挥出来了,好在如愿以偿,真不知是公司的力量还是你我两人的力量?或者是上帝的旨意?但反正是成功了,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
接下来我会慢慢一点点的把我从毕业后回杭州,咱俩怎么失联,我怎么接老爸的班没成,我怎么改名字到应聘上海公司的经历讲给你听,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都想将来把它写成小说,真是惊心动魄,跌宕起伏。
另外,我再要拷问你一句:你现在心里还惦记着我吗?你是曾有过变心的想法?
可我没有,一直也没有,直到今天,我一直在寻找你;
在夜晚,隔窗观看上海外滩万家灯火时;
在黄浦江边欢度圣诞节时;
在喜迎1995年敲响新年零点钟声时;
在法国巴黎的新居,凭窗远眺“香舍丽榭大街”夜景时;
刚子,你已经身居要职了,你已经完全不是刚上大学时的刚子了,你目前的地位在海外华人中也属于佼佼者,你有变化或想法都是正常的,我已经29岁而你已经30岁了,我俩都不是小孩子了,“热恋终究是短暂的,以后还要买菜烧饭,生孩子洗尿布,送孩子去幼儿园或上学,还要收拾家还要上班”;
这都是父母尊尊告诫的,因此你要考虑好,说清楚,免得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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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刚回信小妹:我先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任何想法,尽管身边佳丽如林、情侣亲热,但我从“杜塞尔多夫”开始就从来都不看她们一眼,我都把脸背过去,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施密特”先生,他曾用望远镜在暗中监视我,他们的目的就是审视我“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问题,如果我在这个问题上经不住考验,我甚至都被贵公司人才项目所淘汰,根本走不到今天。
我说小妹,我最不会在女孩子面前表白,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练过这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