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你小子发财了!”徐大个子笑着说。
“我心里高兴极了,就把那两支枪套在脖颈上,其他的家伙,就把步枪一支支的递了出来,我就叫他们一个个的走出去,也没个数,那么—大家伙,大概总有二十多个吧!他们还要缴步枪,我试着身上不轻了,就说:‘把机关枪搬出来!’一个家伙说:‘在里面,在里面。’我说:‘快点快点!’一个家伙就把一个递过来。”
“就你一个人?”记者万里红睁大了眼睛问。
“是的。那个家伙先把机关枪交给了我,又把梭子缴了出来。我想,只要有了机关枪我心里就轻松的多了!于是,我说:‘还有吗?’他们说:‘没有了。’我说:‘缴别的!’就又有三支驳壳枪缴了出来,我心里恣透了!”
“好,真是太好了!”记者万里红说。
“可是地洞又小又脏,熏得我头痛,我一阵发烧,头昏眼花的站不住了。可是,我的心里还明白,就赶快的倚到墙上,把外而的人喊了进来,同志们把我架了出去,到了壕沟外边。我不中了,我摸着我腰要里的驳壳枪,在两个同志的手里躺了下去,直到卫生员给我打了一针,才慢慢的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