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心爱的女孩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便通知女孩说自己去外地闯荡,够等自己衣锦还乡的一天,到那时候她的父母肯定会同意婚事。
女孩托人将一对玛瑙鼻烟壶中的一直送到了他的手中,随后他去了外地,并且在五年后真的衣锦还乡,但女孩却因为重病永远离开了。
老人讲完往事,不禁流下了两行热泪。
“不好意思,不该让你想起伤心事的。”郝坏从唐菲儿手中接过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了老人。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只是我人老了,这人老了以后呀,就容易变得惆怅。”老人接过郝坏的纸巾擦拭了掉眼泪,而后面带微笑得问郝坏道:“小伙子,这东西让给我吧?”
郝坏虽然也被那故事打动,但他可不敢保证老人的故事全部属实,因为古玩行里几乎随便一个东西都能讲出大把的故事,但那又有几个是真的?
哪怕看到了他拿出了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鼻烟壶。经过了刚刚的事情,让郝坏更加不会在轻易相信任何人,所以他的内心潜意识中从这一刻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谈生意的时候一切都以金钱看齐。
“要高价,还得要的够婉转,要的‘有情有义’。”郝坏琢磨着如合做到心里想的几点,当他看到小鸡男的时候,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丝坏笑。
打定主意后,郝坏微笑着对老人道:“我郝坏不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听您刚刚的一番经历,我决定将这东西送给您。”
“老坏,你疯了?”
李墩儿闻听郝坏要将十万块的东西送人,第一个不干了,刚要上前的时候却被小鸡男一把拦下,并且朝着李墩儿直使眼色。
李墩儿小眼睛一转明白了,随后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小鸡男多鸡贼的一个家伙,他看郝坏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吵吵着走到了郝坏和老人的中间:“坏哥,这东西可不光是你的,咱们三个可都有份儿,你自己的那份可以送人,但我那份你可别想送礼。”
“小鸡男,你个吝啬鬼,老爷子多么善良的一个人,难道你就不为刚刚的故事感动。”郝坏故意用话讥讽了小鸡男一番。
“我感动,但我老妈还在医院里面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我可是指着这鼻烟壶赚上一笔给我妈治病的。”
小鸡男的话半真半假,说得和真的一模一样,而就在此时,李墩儿一屁股做在地上,抱着郝坏的腿嚎啕大哭了起来,边哭便道:“郝坏,小鸡说的对,你那份可以送人,但我们那份你可千万别给我送人,我老爸可还在医院躺着呢,艾滋、癌症、糖尿病、冠心病,还有什么我忘了,总之要是没个几十万,他就没得救了。”
“小鸡好样的,可你个死胖子可有点夸张了。”郝坏心里暗想别被李墩儿把事情搞砸的时候,老人的手已经轻轻拍在了他的肩头。
“小伙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样好了,我出六十万,就当交你个忘年交。”
老人说出六十万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心疼,似乎那钱对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喂,你别被这几个小子给骗了。”
王老偏父子眼看郝坏等人使诈,便要上前进行阻挠,但话没有说完,便被唐妈嘻嘻哈哈的将他们二人拦在了半路,看来关键时候丈母娘还是疼女婿的,而且很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六十万怎么可以,我老爸可还在医院等着我的手术费呢。”
李墩儿能看出老人是个有钱的主,还想要在抬高价钱,但郝坏却摆手拦下了他。
郝坏明白凡事都要有个度,只要程度把握的好也就不分对与错,如果过了头那好事也会变成坏事了,何况原本只价值一万块的鼻烟壶,已经被老人出到了六十万。
“这事我决定了。”郝坏带着笑容,走到了老人跟前,满脸的慷慨陈词道:“就六十万了,剩下这两个败类还要多少,我给他们,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这是六十万的支票,小兄弟收好。”老人笑了笑,随后拍了拍郝坏的肩膀,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名片,转身递给了郝坏。
“我这里有张名片,有时间别忘了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小老弟吃饭。”
郝坏拿着支票,见老人离开后,将钱放到了小鸡男的手中,随后看了看手中那张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名片,而且最奇怪的是名片居然只有电话号码,其他信息一概没有。
郝坏并没有多想,随手将那名片放进了钱包夹层中。
“六十万,我的天,原本以为血本无归了,没想到不到一个小时就赚了五十万。”李墩儿一边大笑着,一边朝着还没有离开的王老偏父子,哼唱起了京剧选段“沙家浜”。气得那父子俩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可没有想到郝坏等人会有如此好的运气。
王老偏眼巴巴见郝坏得了六十万,火冒三丈的他把气一股脑的发现在了儿子王石头的身上,“臭小子,**的怎么不把那鼻烟壶多拿一会儿,要不然的话,那六十万可就是我们父子的。”
“你还说我,要不是你个死老头子着急,怎么会弄成现在的样子。”
王石头不甘示弱,便握着屁股便跟王老偏顶嘴。王老偏见儿子不服气,抬手便是一个耳光打在了王石头的脸上,二人更是再次争吵了起来。
郝坏因为赚了四十万而心里怒气全消,看着那争吵的不可开交的父子两人着实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