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回去了,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做。”
郝坏打开车门做在了驾驶位上,刚刚发动路虎车,副驾驶的门边被戴妖娆打开,她二话不说坐了上去,喃喃道:“我没开车,不会拒绝送你上司回家吧?”
郝坏笑了笑,踩油门将车行驶到了四环路上,此时已经是后半夜,路上车辆很少。
“你家住哪里?”郝坏问了一句。
戴妖娆没有回答郝坏,而是问道:“刚刚为什么放过刀子?那好像不是你的本意,你完全可以借助九条龙的手对其进行更加残忍的报复。”
“我有你说的那么狠吗?”郝坏微笑着扭头看向了戴妖娆,却发现对方一直斜着脑袋看不清楚她的面色。
“据我对你的了解,你的确够狠。”戴妖娆轻描淡写了一句。
“干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如果做太绝别说国家法律饶不了我,就算饶了我,我也不可能在人身道路上顺畅发展,一个大奸商才是我最大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我不会只图一时的痛快。”
郝坏的笑容越发的沉稳,而这是因为其内心的成熟所致。
戴妖娆一直没有说话,测背着郝坏靠在座椅上,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很久,但她的呼吸却在加速中,额头上的汗水不知不觉中已经浸湿了贴服在肌肤上的几缕青丝。
“喂,你告诉我你住什么地方?”
郝坏再次问起了戴妖娆的住址,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回答,余光中,戴妖娆满面桃红的转向了自己,呼吸急促中的脸庞显然已经有些迷乱。
“你喝了红酒?”
郝坏突然意识到了戴妖娆为何变成了那股欲火焚身的样子,只是当他的问题还没有问完的时候戴妖娆已经仅仅的抱住了他,吐气如兰中将嘴唇放在了郝坏的耳根处,媚声道:“喝了一口,你没有发现吗?”
“笨蛋,那是‘春粉’。”
郝坏的声音格外响亮,可戴妖娆就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只是将脸胡乱的在郝坏的脖颈处曾来蹭去,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郝坏一个急刹车停在了环道上的一个站牌边,转身想要再次问起戴妖娆的住址,他想尽快将其送回家,但他刚刚扭过的头的同时,戴妖娆的嘴唇已然堵住了他的嘴巴。
戴妖娆胡乱的亲吻着,口红印在染红了郝坏的整张脸,而女人的喘息也多少对这个健康的男子,有着一定的影响。
“别在这样,我对你个寡妇可没有太多兴趣。”
郝坏的话对戴妖娆完全没有作用,就在此时,戴妖娆突然将手伸向了他的胸口,滑嫩的手臂在胸口来回的抚摸,让郝坏感觉到了心脏的跳动有些加速了。
“郝坏,我好难受。”
戴妖娆的说话的时候已经变得有些吐字不清,呼吸急促的她显然是在一种不大清醒的状态中,而肢体上也从最开始的胡乱亲吻到了撕扯郝坏衣服的境地。
郝坏伸手将其推倒在了一边,随手抓起车前的一根香蕉递给了戴妖娆道:“实在难受就先顶一下。”
“不要,我要你。”戴妖娆将郝坏递过来的香蕉打落在了地上,随后再次张开怀抱将他抱了一个结结实实。
“为什么没人告诉过我,女人会这么疯狂。”郝坏自知因为自己的关系,戴妖娆才误服了红酒,但他的确对这个女人没有丁点的兴趣,和她发生关系更是无从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