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了一会儿,她发现这个时间点这个情景下除了滚床单还真没有其他的好节目,但……对面是特么的一块木头。
“哎呀算了,赶上灯咱俩聊会天吧。”
“真费劲。”
关上灯,洛言就直接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上面的方鱼翻了个身,问道:“你确定不上来跟我一起?没事我不嫌弃的。”
“我嫌弃!行了别扯淡了,不是要唠嗑吗,唠啥?”
“相互深入了解一下呗,唠啥都行,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经历,你是怎么变成魔术师的啊?又怎么变成了魔法师。唉你刚刚说明天要我陪你干什么?”
顿了几秒,洛言在黑暗中摸了摸胸口的项链。
“明天,我要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
“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故人吗?男的女的?”
“嗯,男的,他是我发小,叫欧阳夏”
“咦~怪不得yī_yè_qíng你都不接受,原来你好这口,激情四射呀!”
“滚犊子!没你想的那么遭罪,以前的时候我们之间……或者说我们两个家庭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我欠他很多,可能这辈子也还不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他,至少给他道个歉。”
“等等,你之前说他是……已故,他……死了?”
洛言摇摇头:“我也不确定,那一切就像是意外,又像是被安排好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后来过去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找到原因。”
“额,怎么听起来像鬼故事。”
“的确有点诡异,那场火灾,那之后谁也没有再见过他,甚至连尸体都没找到。我可以说给你听,包括我能力的来历,不过听完之后,你可要乖乖睡觉。”
方鱼安安稳稳躺下,盖好被子,侧过身看向地上的洛言:“说吧,说完你的,我也给你讲讲我家的故事。没准比你的还像鬼故事。”
“哈,那就比比呗。嗯……小的时候,我们两家人是邻居……”
双手撑起身体,洛言挪了挪屁股,靠到床边,也没在意方鱼伸出手在他脸上搞怪。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窗外很安静,只有些许的虫鸣。洛大魔术师朝着一个迄今为止他唯一觉得或可倾诉的人,敞开了往事之扉。
靠!本来打算从这儿结束然后下一张写以前的故事,没想到字数估计错误,没写够字,题目也有点没想好,略略略,继续往下写吧,先说好,接下来的故事可能会很无趣很尴尬很老套,要是大大们觉得无聊,我可以先在这儿简单剧透一下,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洛言第一次登台表演魔术但是舞台上发生了爆炸炸死了欧阳夏的爸爸炸残了欧阳夏的妈妈顺带把欧阳夏炸没了洛言很难过了十多年也拥有了超能力十多年。
嗯,就这样,继续正文(欧阳夏以后会登场,原型是我学校的某位老师,康哥的班主任ps:康哥是洛言的原型,洛言的部分内容是他写的。)
来来来继续,不扯了,咦?貌似继续写骚话也能凑够字数……嘿嘿嘿,算了,得负责任,继续正文:
十多年前,在洛言还小的时候,家里隔壁有所老房子,长期没人住,平时他就在老房子的院儿里玩。洛言小时候很聪明,受教育也很早,在别的孩子刚上幼儿园的时候他已经上一年级了。由于他是班里最小的一个,所以其他的小孩子都不太愿意跟他玩,偶尔有几个小孩与他交谈起来,他的回答也总是会让他们听的云里雾里,语气极其老成,像是大人的口吻,因此,小时候的洛言并没大有朋友。
小学毕业之后,洛家房子翻新了一遍,隔壁老房子也搬进了一家人,他们来自外地,一对夫妻与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们的姓氏很独特:欧阳。
欧阳夏就是那个男孩子,他的妹妹叫欧阳小,他们的爸爸欧阳昊是一位古彩戏法师,搬来之后先是与邻里一一问候过,随后在自家大院里为诸乡亲演了一出戏法表演,自此,大家便很快接纳了这个新来的家庭。
第一次看到古彩戏法的洛言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表演当晚就跑去了隔壁大院儿找上了昊叔,说他想学戏法。
昊叔只是哈哈一笑,跟洛言说喜欢戏法表演的。话以后还会再演的,但是拜师就算了,毕竟是个吃达苦又不赚钱的小行当。
然而这没有浇灭洛言的兴致,他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每天堵在欧阳家门口,时间一久,他跟那两个小孩子倒是混熟了。后来,洛言的坚持、两个小孩子的求情,再加上洛爸请昊叔喝了顿酒,终于打动了昊叔,答应收洛言为徒。
其实昊叔并不是不想收他,而是这些老一辈的艺术家们都会有一点小小的怪癖,收徒之前得先考验一下孩子。戏法在台上看着精彩,台下却是少说十年的苦练。并且还不是你肯吃苦就能练成的,学习戏法对先天的身体条件也有较严的要求。具体多严格我也不太清楚,嗯,这种高大上的传统职业肯定不会人人都能学。
一般古彩戏法收男徒比较多,要求身高一米八左右,头大脸阔,肩宽身瘦,这样穿大衫长袍时带在身上的彩物方能协调而不显得臃肿。
洛言打小就比常人要高,身材也是苗条的类型,其他条件也很符合,更重要的是他的那种认准一件事就坚持做到的性格难得。
就这样,洛言成了欧阳夏的师弟。刚开始入门的时候是由欧阳夏来教他,毕竟都是同龄人,相互之间交流学习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