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黎贡山,中缅边境的北方线,施工队开始着手打通这条山脉的中央,一个对穿的四十公里隧道将会在这里建成,并非是修建这个工程的人脑袋秀逗了,这条隧道的投资预期未来五年共十八个亿人民币,听上去很多不是吗?其实不然,整个工程量如果压缩在一年之内,自然是让人感觉到战栗,可如果拉伸到五年,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张贲北伐克钦邦,密支那城连两天都没有坚守下来,城内守军终究还是投降,那些接受了炮火洗礼的学生们终于明白什么明煮什么自由,还是要靠流血才能获得,只靠一张嘴,成天在那里呼吁这个惊醒那个,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见识超人一等,最终也只是被人唾弃和辱骂。
到头来,可能还是要在断头台上走上一遭。
对于缅甸这个新生的强力军阀,西方媒体多有报道,他们不停地用人权去抨击这个军阀,希望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甚至连菜市口的枪毙、斩首等刑罚,配上了潸然泪下的悲鸣音乐,真的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不少人都是咬牙切齿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然后唾弃着远方亚洲某个地方的军阀干着天怒人怨的事情。
……“将军!将军……请别这样……将军……他们都还只是孩子……噢,我的天呐……”
远处,密支那城外,那些学生被绑缚在了木桩上,大小便shī_jìn者也有,哭喊的也有,到了这个时候,终究还是怕死了。如果运动喊口号可以换取富贵和他们的诉求,那么张贲他们就不用提着阿卡系列的自动步枪拼杀了。
刘成虎看着四周,环顾着人群,手臂高高举起:“预备!”
咔哒咔哒,子弹上膛。
“放!”
砰砰!砰砰!
一排士兵,一排学生被枪毙,当初密支那城被打下来的时候,闹的最凶的就是他们,底层的农民们只知道这些学生活跃的很,亢奋的厉害,传单和口号到处都是,可是真当密支那城被打下来,这群全副武装的大兵杀进来如狼似虎的时候,无人帮忙。
这种绝望是让人无力的。
“托尼.布莱恩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
刘成虎一脸狰狞,他满脸的络腮胡子上布满了一贯屠夫才有的血腥,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人不眨眼,别说是这区区五十来个学生,再加两个零,他照样杀。
闹事?可以,不怕流血只管闹事。要政治诉求?妄想!
“将军,难道你的工作就只是屠杀这些手无寸铁的学生吗?他们还只是年轻人!求您了,您的慈悲仁德善良,不管什么人姓上的闪光点,求您了,放过他们吧。”
这位来自大不列颠的记者闭着眼睛,他有些不敢看了。
刘成虎咧着嘴:“托尼.布莱恩先生,我并不介意您将这里的画面拍摄下来,然后去任何一个世界的角落传播,我甚至不介意您将来将我的名字钉死在耻辱柱上,真的,我完全不介意。您明白了吗?尊敬的无冕之王先生。”
大不列颠的记者在这儿可不怎么好使。
至于传播……刘成虎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后路。
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他们还只是……”
“他们是反对派,是闹事者,除了拖后腿一无是处的废物。我只是做一点点好事,对于当地的农民来说,一公斤的米面远比他们一句煽动力的话有用的多。如果你觉得我们是屠夫,就只管去告诉全世界,这里发生了什么,真的,如果耶稣基督能够救他们……嘿嘿,我并不介意上演一出好戏。”
……三天后,在全世界都在播放着残忍的杀人屠夫刘成虎的画面时候,人权组织在强烈要求交出屠夫,接受审判,萨尔温江特区表示这位屠夫军官已经被枪毙……刘成虎“死”在了刑法之下,听上去还不错,至少萨尔温江特区还是秉公执法的,不是吗?至于那个死了的刘成虎如何如何了,可就不是别人要多嘴多舌的了。
同时,在孟加拉国国内,吉大港专区的戈布多伊湖附近,村庄周围的农民们牵着耕牛或者其它什么牲口聚集了起来,这里来了别的地方的兽医,给他们的牲口们看看有没有什么病,因为是免费的,倒还算不错。
来的人很多,男女老少看热闹的也不少,还有一些小崽子在这里追闹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蹭一点。
百分之十的葡萄糖注射液是这里小崽子们最喜欢的东西,味道有点甜,而且貌似还挺有营养。
这边的口音和人种就有些奇异了,虽然号称是孟加拉族,但实际上,孟加拉国当初其实是东巴基斯坦,信奉伊斯兰教的同时,这里的种族很复杂,属于一锅烩囊括在了一起,统称孟加拉族,大多数时候,村庄和村庄之间,就是完全两种不同的语言,不过全国英语倒也算是通用。
只是和印度英语一样,属于比较坑爹的就是了。
吉大港专区的港口地区还算富裕,但是周边的农村以及戈布多伊湖农作区,就非常的贫穷落后,乃至非常的愚昧,而且有大量的毛派游击队活动,群众基础也还算不错。
此时来的兽医堆里,有一个高壮黑人大汉很受瞩目。
“阿卡四十七,一共五十把。手榴弹五箱。”
戴着口罩,在停歇下来的兽医诊断之后,暂住的一处院落中,摆放着数量不菲的军火,对于这里的几个村庄来说,这点东西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
还有四箱子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