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沈阳站静谧非常随到站列车数量减少车站南广场之上人群也逐渐变得稀落起来。[]一列从南方驶来列车缓缓进站早已急切地等待在车门前商瓷在车门开启一刹那间一跃而出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尽情地呼吸午夜独清爽空气对空旷站台大声喊:“终于安全啦!臭士怎么也不会想到会逃到这么远北方来?就像没头苍蝇似在江南水乡继续找!” 不顾周围旅客像是在看疯子一样古怪眼神商瓷蹦蹦跳跳地向出站地下通走去。沿长长地下通顺利地出了沈阳站商瓷习惯性地用敏锐感觉探查周围一切当终于感觉到再那股熟悉而又讨厌气息在追踪自己时用手轻抚心口终于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经历了几十年持续不断逃亡经历了长达上万里狂奔周转奋力逃亡路程当商瓷确认了自己终于那个讨厌士给甩掉这一事实面对这种梦寐以求理想结果又怎能不让感觉到兴奋!就在刚刚放松了警惕同时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明亮眼睛在凝视那是属于猎人目光。 商瓷猛地回头瞪那个拥猎人目光又毫不顾忌地观察人——那是一个嘴角挂轻浮笑容少年穿松松垮垮衣服乍一看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不良少年。可那双眼睛却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少年所应该拥眼睛里不属于年龄世故和沧桑似乎可以看透一切事物本质却又超然物外不染凡尘。“是什么人?能不能看出异样?该不会还能看透本体?不会这么倒霉地才出虎穴又进狼窝了?”商瓷忍不住在心中嘀咕。 孔明面对正瞪商瓷心中忍不住叫苦不迭:原本好好地呆在候车大厅里玩手机游戏什么不好?为什么自己会神使鬼差地溜出候车大厅来外面抽烟呢?就算想要在外面抽烟偌大站前广场在哪里抽烟不行为什么自己会好死不死地选择了现在位置?那只妖怪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现在该怎么办? 同样心虚商瓷强打起精神甩甩头故作潇洒也是故作镇定地朝孔明走了过去一脸诡秘地对孔明说:“兄弟跟借个火儿!这么目光炯炯地看会不好意思莫非是认识?” 紧张得表情呆滞孔明僵硬地摇了摇头。 自信心变得膨胀起来商瓷坏笑继续问:“那这么看做什么?想要抓?” 表情呆滞孔明再次僵硬地摇了摇头。 商瓷逐渐恢复了自信拍胸口怪笑:“这么说来就算是想要离开也不会阻拦喽?”见孔明仍然是麻木地摇头商瓷拍了拍孔明肩膀一步三摇地离开了。边走商瓷边偷偷地长出了一口气自语:“原来这小子是个胆小鬼!吓了一跳还以为和那个疯子士都是一路货色呢!” 不再理会孔明商瓷跟随又一波出站人群离开向距离沈阳站不远太原街商业区走去。 眼看商瓷摇晃身子终于走得不见踪影放松了精神孔明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为自己刚刚表现出来懦弱而懊丧不已。不过几年前拜师时师父对教导忽然在耳边响起:“孔明要记住身为僵尸长们主要使命是消灭那些为祸人间吸血僵尸!并不是那些随处可见妖魔鬼怪!如果哪天遇到了自己握收伏其它妖怪宁可忍辱负重也不要贸然冲上前去送死虽然这对来说或许是个苛求但为了们僵尸长一脉统承续必须接受这样宿命!” 宿命?真这种东西存在么?难自己真是从拜师那一刻起就被赋予了神圣使命今后都只能为了那个所谓使命而奔走一生么?孔明不知。光地方就会黑暗生活在光明里生物因为阳光缘故近乎天生圣洁之力而那些在黑暗中出生、在黑暗中成长生物也因为生于黑暗缘故对生存于光明之中生物天生吞噬yù_wàng这就是吸血僵尸之所以会经常攻击人类原因。 一些生活在光明里不凡力量家族毅然担负起了在暗中保护同类重任们低调地隐藏自己真实身份千百年来一直默默地守护自己同类与黑暗中异类生物进行无声战斗。孔明师父就是这些隐世家族里日渐衰亡一支最后继承人。因为血脉缘故族人们似乎格外符合黑暗中生物胃口千百年来虽然一直以消灭黑暗生物为己任可真正痛苦也许只们自己心里清楚。 眼看一个原本十分庞大家族随时间推移而日渐凋零眼看这世间黑暗生物随人心败坏而日渐猖獗作为这一族最后一名成员孔明师父心里其实早已快要绝望。曾不止一次地质疑仅凭一己之力真能够力挽狂澜么?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得到!所肩负责任不仅仅只是降妖伏魔更重要是要尽可能地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自己宗族发扬光大起来。肩负这样使命不得不格外爱惜自己生命因为生命已不完全属于自己生命价值也不仅仅只体现在自己舍生取义上。直到多年以后成长为新一代僵尸长以后仍然以同样标准来要求身为徒弟孔明。 这就是孔明在面对商瓷时候选择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原因。一方面没办法确认商瓷是哪种妖怪只是感受到了商瓷刻意释放出那一丝若若无气息那气息给感觉只两个字:强大!强大到了单凭气息就让知现在自己根本不能与之抗衡地步!另一方面孔明也清醒地意识到一旦不自量力地上前阻拦丝毫成功握不说等待很可能只死亡。死亡谁不惧怕?所以当商瓷摇晃身子离开时候孔明只好选择了逃避。 “娘希匹!为什么好好火车会晚点?为什么好好要跑来这里抽烟?为什么会让遇到那个怪物?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孔明捏手中火车票轻声骂让在受到了巨大屈辱城市再多呆上一分钟就又多了一分钟屈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沈阳。紧了紧背包狠狠地将燃烧殆尽烟头扔到地上用脚使劲地踩了几脚以后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