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也时有亲热,但君夜离很懂得分寸,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要咬下她一块肉来一般。
“放……唔……”
结果紫凝推开他一分,他再欺上三分,大手牢牢将她揽在怀里,深深地吻下去,软舌虽然有些笨拙,但霸道地扫过她口中每一寸每一分,汲取着她的芬芳和甜蜜。
紫凝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亲吻也能让她头脑发晕,浑身无力,半点也反抗不得!
她心里隐隐有股怒意,不是气君夜离的疯狂,而是气自己的不能自已,居然沉沦在这一吻当中,也太没有自制力了!
渐渐的,她不再挣扎,两只手搭在君夜离肩膀,任由他亲吻。
好一会儿之后,直到某战神自己也有窒息的感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修长的手指轻扫过她越发红艳的唇瓣,不无得意之色,“女人,看你还敢不敢怀疑我对你的心意。”
心里却有些挫败:看来他这个战神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还是不尽如人意啊,得多多练习才行。
紫凝微微喘息几声,尽量冷静地道,“我不是怀疑你,夜离,你不觉得这个时候,铲除异己比谈情说爱更重要吗?”
枉她一直在想法子帮他对付敌人,他倒好,在情事上一个不如意,就耍这等脾气,这要真让他当上一国之君,会不会是个昏君啊?深深怀疑中……
“谁说的?”君夜离洋洋得意,“一样重要。”
“……”紫凝一把推开他,“那好,朝政之事你自己解决,正好我也懒得费心思。”
“不要吧!”君夜离一惊,顿时垮下脸来,扯住亲亲爱妃的袖子摇啊摇,“紫凝,你那么聪明,你不帮我,我一个人怎么成。”
紫凝白了他一眼,一脸“你少懞我”的不屑样,“怎么不成?你可是堂堂‘魅王’,杀伐决断的能力无人可及,有什么事是你应付不了的?平日里装出一副玩世不恭、不理世事的样子,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否则你何必沙场点兵,谋得‘战神’之名,难道只为流芳百世吗?”
君夜离明显一愣,好一会儿才突然一笑,伸指点在她小巧的鼻尖,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紫凝也!这次大月国一行,我真是感激上苍让我遇到你,且将你收入囊中,否则,我岂非要后悔三生!”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重视和尊重过,紫凝暗暗感动,失笑道,“不会用词语就别乱用,我是物什吗,要被你装口袋?”
眼前人如此清丽脱俗,巧笑嫣然,而且这笑容只为自己绽放,君夜离只觉得心中柔情满得要溢出来了,又是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亲吻着她如云的秀发,“我是想把你藏起来,只我一个人看,旁人休想……”
尽管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紫凝这次却连想推开他的念头都没有了。
君夜离,我正试着全身心相信你,倚仗你,并且……喜欢你,就这一次,你别让我失望,否则,借你一句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向碧蓉之事,你怎么看?”紫凝偎在他胸前,声音有点发闷。
“如你所想一样,向家绝没有胆子谋反,向碧蓉自己也绝对想不出这等方法来害四弟,她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君夜离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柔滑细腻的感觉,真是舒服,越摸越爱不释手。
你又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紫凝哑然失笑,难不成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心有灵犀”?“那,会是谁?”
“暂时不知道,等父皇拿到向碧蓉,自然会审出个结果来。”
紫凝想想也是,只不过平白被冤枉这一回,心中憋闷罢了,若是有机会,必得将那凶手找出,出这一口闷气。
景澜宫处皇宫南面,环境幽雅,与君夜澜淡泊的气质很相符。平时除了他,也少有人会来,因而格外宁静。
进去之后,紫凝仔细替君夜澜诊了脉,知道并不会有性命之忧,也就放下心来,一丈青之毒虽然厉害,但好在是慢性之毒,只要在七日之内将其解掉,再好生休养一个月,就会完全痊愈。
紫凝替君夜澜施针逼毒,再割开他两手中指放出毒血,然后留下一瓶药,叮嘱服侍他的侍卫沈然如何用药,明日再来替他施针放血。
沈然自然是千恩万谢,恭敬无比地将人给送了出来,回去好生服侍君夜澜不提。
从景澜宫出来,紫凝和君夜离坐在马车上,甜甜蜜蜜抱在一起,直到回了魅王府,才手牵手从车上下来,无华表示十分不愿意承认,那个笑的一脸傻样的人,是自己心目中冷酷锐利、高高在上的主子……
夏婕从里面迎出来,恭敬地道,“殿下,王妃,三殿下到。”
君夜离淡然道,“知道了,你去奉茶。”
果然如紫凝所说,自那日跟夏婕打赌之后,她虽然气得发疯,却并没有什么大动作,足见她心思之深沉,也少有人及,真沉得住气。
君夜离便挑了个时机,将夏婕又调了回来,说是旁人用着不顺手,就只夏婕在他身边做事,不用他操心,所以他向紫凝讨了个人情,让她继续留下。
夏婕一时猜不透个中玄机,更想不到紫凝一上手就在怀疑她,自然是惊喜莫名,这次重回大殿下身边,一定要小心应对,找机会除掉北堂紫凝才行,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是,殿下。”夏婕转身下去,言行举止并无不妥之处,尤其对紫凝,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敌视和排斥,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