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灵子反手扣住神荼的手腕,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住他腰上的软揉,使劲旋转一周,语声满含威胁。
“你再敢动一下试试?老娘对你不客气!神荼,你丫要点脸行吗?亏你还是冥王,为何总做这种小孩子的幼稚举动!”
神荼好似丝毫感觉不到痛,面上甚至带着享受的表情。
“宝贝儿,你居然背着我来相亲,你说,你是不是欠打?嗯?是不是想让我把那些看你的鬼的眼珠子全部挖掉泡茶喝?”
银灵子看着他一副捉奸在床的委屈小媳妇样儿,仿佛自己是黑心肝的老公,在外面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心里那叫一个别扭。
“尼玛,你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再者说,我不是在群里说了,我这是为了冥亲俱乐部的业绩!
刚好有个女鬼有事,我才临时顶替上来的,我也是被逼无奈,要是我不来,冰瞳肯定把年终奖扣着。
那要是没有年终奖,过年的时候,我还怎么去拍卖会拍小可爱们?!”
刚说完这话,就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减掉,特么的,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啊!
神荼的心情明显变好了,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样子,又往怀里拉了拉,呼吸若有似无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乖宝儿,来都来了,要不干脆把这亲相完?我如今借用了这小子的身体,若是不帮他牵手成功,岂不是有损阴德?
我作为地府的冥王,众鬼的表率,绝对不能做出这样有失冥王品格的事!”
一番话说的句句在理,可关她毛线事啊!
银灵子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没有丝毫犹豫。
“不行,就算咱俩成功牵手,以后怎么办?我总不能跑去做那个倒霉蛋的老婆!
你这样做,行为更可耻,这是**裸的欺骗行为!
人家钟良诀的大姐还等着弟弟娶弟媳妇呢,你这样胡乱搞,以后怎么收尾?
万一钟良诀哭着去跟他姐告状,说他根本就没娶上老婆,岂不是分分钟就拆穿了?
万一告到你头上,看你怎么办,你这冥王就真的要卸任了。”
神荼深邃的眸紧盯着她,似要将人吸进去,指腹若有似无地拂过她滑嫩的手背。
“乖宝儿,我既然敢这样说,肯定就不会不顾后果,我是那种会打没准备的仗的人么。
钟良诀没来,你顶替的那个女鬼也没来,事后,把他俩凑一对,不就行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娶了个老婆,高兴还来不及呢。
若是让他亲自来,还不一定能告白成功,他不仅不会告我,还会对我感激涕零。”
银灵子听完,真是哑口无言,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神荼见她眼神已经开始动摇,再接再厉,使出了杀手锏。
他从衣袖里翻出一只金手镯,故意在她眼前晃悠。
“这可是金镶九龙戏珠手镯,有价无市,古董手镯中的极品,你确定不要?”
银灵子被他抓住了弱点,而且一抓就直击心灵,让她无力反击。
这个九龙戏珠手镯分明是她之前想拍卖,却被人竞拍走了的!
没想到竟被神荼弄回来了!
银灵子在犹豫着,到底是小可爱重要一些,还是她的面子重要一些。
思索了两秒钟,果断选择了前者。
神荼见她伸出手,嘴角勾起来,笑意晕染到眼角眉梢,似桃花缤纷。
他将镯子套在她手上,薄唇靠近她耳朵,声线浅淡慵懒,偏带着一丝勾人的韵味。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这么些人和鬼作证呢,再也跑不掉了。”
银灵子没想到他竟打得这个主意,但也没有斤斤计较,算了,这里有几个认识她的呀,无所畏惧!
她正在心里得意地笑着,感觉捡了个大便宜,却又被他突然捏住了下巴。
心头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特么的,神荼居然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吻了上来!
我尼玛,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
银灵子双手挣动,紫电闪烁,眼看着就要上演全武行,神荼却早有防备,在她攻击之前,退了出去。
定睛一看,又变成了钟良诀的样子。
他朝她浅浅一笑,一副温良懂礼的样子。
银灵子气得心肝头,偏又发作不得,黑着一张脸,周围全是冷气。
聂嗔嗔左右看看,眼里满是惊怔,简直是惊心一吻啊,一个普通的小鬼居然敢强吻老大?
这怎么可能!
思及此,转头又上下打量钟良诀几眼,双目如探照灯一般。
这世上,能占老大便宜的,上天入地,只有一人,哦不,只有一只鬼,那就是冥王!
聂嗔嗔不可置信地扫着钟良诀,被他转头冷冷一瞥,立刻挺直了腰板。
“恭喜四号男嘉宾与四号女嘉宾牵手成功!”
来自冥王大人的威胁,一般人可消受不起,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大,对不起了。
直到聂嗔嗔的声音响起,会场里的众人才回过神来,一脸的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全部在拷问灵魂。
只是来看家人相个亲,怎么突然就上演了一出“霸道总裁对我一见钟情搂腰强吻送定情信物”的戏码?
这速度简直堪比火箭啊!
明明才第一次见面的两个人,怎么就爱到这份儿上了?对此,吃瓜大妈和大爷们有话要说。
整个会场议论纷纷。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肤浅,只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