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我刀呢?!
凌子筱淡定地忽略了那姑娘气愤到扭曲的表情,看着她差不多休息好了,便转身往何侍卫家走去,苏清晚再怎么想打他,也明白公事重要,只好磨着牙跟了上去。
“大娘,我有点儿事想问您。”没走两步,苏清晚看到一个刚刚从柳树巷走出来的大娘,快步上前把人拦了下来。
“什么事儿啊姑娘?”大娘闻言放下了手中的菜篮,然后一把握住苏清晚的手,激动地说:“姑娘你说,大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清晚对于大娘的热情有些慌,但是还是稳了稳心神,尽量不看被抓着的手,问:“您认识一个叫何玉的富家少爷吗?”
这回轮到大娘一愣,“富家少爷?我们这边是有个叫何玉的,不过他爹是王府的侍卫,可算不上什么富家少爷。”大娘说完似乎是怕苏清晚不相信,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院子,“就住在那儿,东三号,我还是他的邻居呢,不可能记错的。”
“这样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谢谢大娘啊。”苏清晚努力维持着微笑,试图把手抽出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被大娘拉得更紧了。
大娘笑呵呵地打量着苏清晚,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姑娘啊,如果你真要感谢大娘,不如嫁给我儿子,当我儿媳妇吧。”
苏清晚:“???”
“大娘您不是认真的对吧?”苏清晚看着大娘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苦笑着问。
“婚姻可是大事,我怎么能不是认真的呢?”大娘一脸严肃地说着。
您还知道婚姻是大事啊……苏清晚求救地看向凌子筱,对大娘动手总归是不好的。
但是大娘没给凌子筱说话的机会,就接着说:“姑娘你放心,我家就二柱子一个儿子,我和他爹都宝贝着呢,你嫁过来我们一定连你一起疼着。”
所以说事出反常即为妖啊,之前那么热情现在果然另有所图。
也许是大娘耽误了查案的时间,凌子筱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刑部的令牌,说:“大娘,您认定的儿媳妇是协助刑部办案的,您再不放手就是妨碍公务了。”
“是个当官的啊。”大娘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苏清晚,然后很大度地一笑,说:“没事没事,虽然我不赞成姑娘家的去当官,但是你只要嫁给我儿子以后把官辞了,我就不计较你之前当官的事了。”
凌子筱:“???”是不是我的表达有什么问题……
苏清晚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三观一再被刷新,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苏清晚明白现在大概只能自救了,她突然惊呼道:“大娘,您的菜篮被人拿走了!”
“什么!哪个兔崽子敢拿老娘的东西?”大娘闻言迅速松开了苏清晚的手,转身去找那个“兔崽子”,苏清晚看准时机一把拉住凌子筱转身就往巷子里跑。
两人拼命往里面跑,一直跑到听不见大娘在身后喊:“姑娘,你等会儿,我还没跟你说完呢。”然后才停了下来。
凌子筱定定地看了苏清晚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那个大娘真是没眼光,看上你什么了?”
苏清晚刚刚虎口逃生,也不跟他计较这个,只是顺口回了一句:“至少我是个姑娘,怎么?你想嫁?想嫁人家还不要你呢。”
凌子筱:“.…..”
“查案要紧,不闹了。”凌子筱也不太想回忆刚刚的场景,默默地转移了话题。
苏清晚难得认同的点了下头,然后跟着那只狐狸往何玉家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就怕那个大娘从哪里窜出来,好在一路有惊无险,很快到了何玉家。
院子的门是虚掩着的,苏清晚敲了几下没有人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才发现院子不大,种满了菜,房子也只有三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买得起那白玉手镯的人住的地方。
“是圆圆回来了吗?”两人刚准备走,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从屋里传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拄着拐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清晚赶紧走近几步扶住老妇人,柔声说:“我不是圆圆,这里是何玉何公子家吗?”
“是啊是啊。”老妇人点头道:“你不是圆圆,那就是玉儿的朋友了吧。”
苏清晚发现老妇人说话时一直看着正前方,试探着把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老妇人并没有反应,原来她看不见,苏清晚抬头和凌子筱对视了一下,然后心照不宣地轻轻点头。
“是啊,我和旁边那位公子都是何公子的朋友,奶奶我们进屋说吧。”苏清晚扶着老妇人轻声说。
老妇人引着两人进了房间,然后有些拘谨地扯了扯衣袖,说:“家里比较简陋,你们随便坐别嫌弃就好,家里也没有茶,我给你们倒杯水吧。”
见状苏清晚扶着老妇人坐下,然后说:“我来倒水就好,您快坐。”
“玉儿的朋友都是好人啊。”老妇人感叹着,然后笑了笑,看着很是慈祥。
凌子筱心中一抽,不忍心欺骗,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
苏清晚很快倒好了水,端了一杯给老妇人,然后偏头示意凌子筱可以开始问了。
凌子筱压下心中的不忍,尽可能的放缓语气,说:“奶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