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哥哥,下一步,我们收拾谁,是那个易衍吗?”子琴道。
陈夭笑道:“那是自然,易衍没有受到威胁,岂会斩杀孤郎宇和飘飞,又岂会将公羊免必入绝境。”
“我们虽然伪装了,可公羊免心中清楚,若他没有死去,指认我们怎么办?”子琴道。
陈夭道:“且不说他很可能死了,哪怕活着又如何?很多人都看到是易衍对付他们,公羊免的指认只能当做推测,而到那个时候,眼见飘飞和孤郎宇背后的人都对付易衍,公羊免背后的人也会随大潮而动,很可能会以为公羊免是受了‘蒙蔽’。”
“秋山氏嚣张跋扈惯了,修士世界不知多少人看不顺眼,以至于每一个想要标榜正派的修士都会先踩一踩秋山氏。”林璨道。
三人一阵轻笑,服下换形丹,变作公羊免、孤郎宇和飘飞的形貌,又在身上做了不少布置,再带着飘飞和孤郎宇遗留的法宝,哪怕熟悉的人一时都看不出端倪。
数个时辰后,在一片巨大的金泽畔,他们看到易衍,对方身边聚集了不少人,正在和另一边尘光氏族人带领的修士对峙。
一见这种情形,陈夭顿时欣喜,和林璨子琴退远,凝聚出混元高阳,再以寻龙望气术布置一番,顿时多了四种艳丽的色彩,与琉璃高阳看着并无太大区别。
“诛杀邪人易衍!”随着一声大吼,伪造的琉璃高阳突然冲入,直往易衍扑来,十分威猛。
易衍冷笑,和周围修士刹那就聚出秋山高阳,只是一次撞击,就将伪装的琉璃高阳撞得裂痕满布,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三人。
“果真是公羊免,另外两人似乎是飘飞和孤郎宇,早听说三人联合起来,还真如此。”
“琉璃高阳是不错,可秋山高阳并不弱于它,再有这么多修士相助,完全可以碾压琉璃高阳,他们莫非是疯了不成,竟敢来袭击。”
“是以为尘光氏会趁机出手吧,只可惜,他们想错了。”
修士们轻笑,不以为意,另一边的尘光氏族人和一众修士果然冷静的看着,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领头的是罗少山,听说为人谨慎。”陈夭心动,驾驭伪造的琉璃高阳冲了几次,就突然爆碎开来。
秋山高阳强大,可也被震得裂痕满布。
“混蛋……”
“疯了,这公羊免真是疯了。”
“他为何要与衍公子死磕,岂不知会白白便宜了罗少山。”
不少修士惊呼,在如今这种形势中,稍有不慎就会给自身带来危险,可谓损人不利己,这种事几乎没人会做。
机会来了,罗少山怎会错失,当即就在众多修士的辅助下升起尘光高阳,朝着秋山高阳穷追猛打。
至于陈夭三人,早在高阳崩碎的那一刻就逃了出去,似乎他们的目的就是给易衍找不痛快。
远远的,那处地方传来阵阵不甘的惊吼,不久,残破不堪的秋山高阳逃窜,尘光高阳紧追不舍,沿途不断有死去的修士坠落。
直至追击二十多万里,将易衍身边的修士灭了大半,罗少山这才折返回来。
“到手的造化被人夺走,是人都会憎恨,他不敢对付人多势众的尘光氏,只能将气撒在公羊免三人身上,如此一来,易衍就有了灭杀公羊免三人的动机。”陈夭微笑,“此事还需再演几场。”
于是,他化出分身,和林璨、子琴化作易衍、公羊免等人的样貌在金之世界好几处人多的地方出现,给人一种双方已经势如水火,不死不休的错觉。
时间一晃,三个月过去了,金泽玉已被采尽,哪怕金之世界大大小小的矿脉都所剩无几。
所有来到这里的修士都明白,造化已经被收取的差不多了,留在这里也难有其他收获,似乎此次金之世界的探寻就此终了。
可就在这种时候,一个传言出现,说是易衍很可能得到半毁神器。
神器是法宝的最高形态,哪怕是半毁的都高高在上,这让众多修士心动,即便传言的真实性令人怀疑,但他们都禁不住心头的火热。
一时间,暗流汹涌,不知多少修士暗暗联合,想要将易衍找出来并杀死。
只是秋山氏势大,就算他们对秋山是多有不满也不敢真的正面袭击。
这个时候,众多寻龙人和炼丹师联手,以寻龙术和一些阵丹结合,也能短时间改换容貌,以假乱真。
可怕的一幕幕发生了,一个个长着公羊免、飘飞以及孤郎宇面容的修士成群结队的出入。
这给易衍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和危机,哪怕他以寻龙术遮掩自身,又让擅长演算的族人出手扰乱,还是一次次被众多仅有三副面容的修士围攻。
易衍身边的修士不少,可那些被谣言吸引,想要杀死他的修士更多。
在这个时候,易衍自然抛出关于陈夭的那些造化。
然而毫无用处,陈夭的造化人尽皆知,可来到这里的演算师哪怕联合起来都算不到分毫,他们只能退而求次,将目标集中在能够时而把握的易衍身上。
这种状况越演越烈,大有蔓延至整个金之世界之势。
易衍等人心惊,在不断的反抗中躲躲藏藏,就如当初的公羊免,期盼着金之世界早些崩溃。
很多时候,事情的发展总会违背心意,又一个关于易衍的传言横空出世。
“先前认为易衍很得到半毁神器是错误的,他真正的得到是失落的第二天碑……”
这则传言给出很多推断,又列举出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