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重。”
简单的三个字,让我心底残存的那一缕火苗彻底熄灭,指关节白了白,手心里的剪刀刃割进了血液里。
血珠滴答着从伤口蜂拥而出,滴在大红袍上,瞬间没了踪影,我诡异地笑了笑。
被人从花轿上搀扶着走下,发现院里只站了还不到十来个人,祠堂被装饰一新,里屋点了许多红蜡烛。
不见外祖母的身影,不见父母的身影,我是个被丢弃的孩子,任人捆绑着送进了祠堂里那张大红的喜床上。
夜,不知到了多深,我只觉越来越冷,颤抖着的身体,想睡却又不敢睡。
氛围陷入一片宁静之中,我知道大家都逃也似的离开了,换成是谁,谁也不想多留一秒占这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