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其实你是不是才从泰国回来。要不然为啥你身为一个男性,皮肤毛细孔却比女人还要细腻三分?”
“我没有看。我只是摸了一下。”
我气噎!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没看,只是摸?
但是,转念想要反驳主子的时候,我又只能默默地咬着手指甲承认丫说得好有道理!
我、我居然找不到一个措辞能反驳的!
这就给了荀元吉更多“毛手毛脚”的机会。
一个小披肩蹦跶被挑开了左肩,一个小吊带滴答被扯下了肩膀。
我是被挑得满脸是汗,内心中充斥着各种草泥马牌咆哮,却在濒临崩溃的当口硬是将它变成了扭捏的呻吟。
嗯……嗯……
我难耐地扭着腰,拼了命地要去抓躺在石板上的小赘肉。妄图想在万能且完美的主子面前把自己的不完美掩饰起来。
然而,他呀的非常犯贱地甩了袖子。
擦……
我眼前便忽而绽放出一条抽了穗的丝巾。飘飘飘乎乎地在半空展成了一瓣花,然后再轻轻地,痒痒地落在我眼皮上,兼具着冰凉的触感。
再然后,比往常更加敏锐的触感就一阵阵地袭上我的知觉。
像蜘蛛爬过手背的轻痒,空调刺激的膝盖阴痛、以及桑拿蒸烤的火热,轮番轮着斧头就来剁我的四肢,逼迫着我抖索、抽搐、眩晕、恍惚了思绪。
恍恍惚惚中,我还听见了独属男性的粗喘,用着一分钟200下的心跳频率在我上方规律呼吸着。同时,我又觉得自己跟跑了八00米长跑,心跳也砰砰地朝着300/分钟破表而去。耳边欢呼从同学激动的呼喊直线变成了流星划破天际的清鸣……
嗖……
似被将军扬手放出的箭矢,急速地冲破天际,独留触肤空响。
那一刻,我脑子根本就不需要提示,直接就把狮子座流星雨庞大瑰丽的场景默默脑补了一遍。
表情嘛,请各位同学参照沉思者雕像模拟想象。
荀元吉非常不满地哼了声!
耳提面命地给我纠正视线。
“爱妃,你在看什么?”
我这飘飞到了一半的思绪登时跟被掐断的风筝一样,哗啦啦跑得不知踪影。再回眸,只能半哭半笑地茫然回答。
“我在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凯文之前还拖着我不让我靠近。最后空地一声,他就不见了。为什么主子之前还是死气沉沉的,为啥忽然间就跟九命猫妖似地唰地诈尸了!
荀元吉咯咯地磨牙,捏着我下巴不太友好地提醒。“爱妃,你已经嫁给我了,为什么还要想着其他男人?”
我再度茫然。
“啊?我们已经结婚了吗?那为啥我没有记忆?”
荀元吉直接就在我面前喷出了两管浓厚瑰丽的冰晶气息。
噗呲……
一下迷住了我的双眼。
再噗呲一下,我的眼皮就被冻僵了。被一双放在眉骨之上的手缓缓往下合着。
视线,越来越窄,而我,越来越被动。
潜意识里,我仿佛听见了灵魂在朝着我呐喊,完蛋啦,要被地冬啦狗带啦要被造小人啦
嘴巴于是便慌乱咋胡。
“喂!你要干什么?”
抵着人胸口的小手哐哐地往外用力。
“别、别别过来!”
对方相当油腔滑调地把我给彻底压死在了地板上,天黑关灯地暧昧。
“娘子,为夫等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好久了”
刷拉拉……
那时候,不管我之前抗拒有多么厉害,但是不可避免地,我的小心肝居然为了那么一句洞房花烛夜,细致地哆嗦了一下!
那感觉,就好似长久以来有个人总是隔着鞋子给你脚底心饶痒痒,挠得你欲仙欲死了,最后逼得你刷地扯了鞋子,撕破了脸皮地求直接!
“主、主子!”我那时候一定是脑抽了,居然还能闭着眼睛,贴着荀元吉面庞颤抖。“我、我怕痛我、我”
说完,人家淡淡地嗯了一声没问题。抬手就把我后面想说的内容按回了喉咙口,谨记着慢条斯理地开始“事无巨细”的洞房工程……解开扣子、扒掉外套、用着澡堂子搓泥的细致,细细儿地以毛细孔熨帖我的肌肤表层,以造成表皮神经产生交流式效果的颤栗结果。
再然后,他终于压在我身上,千年色鬼地发出了一句好香啊
唯有我默默地挺直在了地板上,欲哭无泪地想盯着自己嘴巴上那只多余的大手,呜呜地想抗议。
什么我怕痛!我特么分明是想说我怕痛,求你不要上啊……
然而,主子他是不会听取我内心哭喊戏的。
面对我颤抖得仿佛风中落叶的小身躯,他抬高了下巴,任由那光滑流畅的下巴线条充斥着我的视线,然后再病去抽丝地一扯
那瞬间,我分明瞧见了主子眼底油光光地跳着两朵绿幽幽的火花。它无比执着地盯着我浑身上下,仿佛在无声研究着从哪里下嘴最好吃。
我想,我鲁小梦这保存了二十年的chù_nǚ身,恐怕是要交代给一块石头了!
但是这个时候,又在他的头顶,忽而便又产生了空一声的巨大震动。
漆黑到几乎不可描述的异次元空间,居然在我视线里呈现出了蛋壳才有的完美弧度,深深地,极有弹性地拱出了一个尖锐的角来。
再然后,这个角又像被捏面人的师傅搓细了条子,磨尖了顶头。咔嚓一声将兼顾到不可摧毁的空间刺穿了一道口子。
主子刹时就搂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