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吼他,而且还是让他滚。
安宥柠吼完以后,心里感到很畅。
傅绪没想到安宥柠会这么吼自己。他的凤眸渐寒,愣了愣,从她身上起来。
“晚了。既然卖给我了,就别想逃。”傅绪扯了扯身上的袍子。性感的曲线让人痴迷。冷峻且坚定道,他的喉咙嘶哑低沉,忍的很辛苦
安宥柠像死猪一样躺着。傅绪一离开,她如释重负,也感到了空虚和一阵冷空气。
她已经接受自己失去贞的事实了。不过这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突然觉得不甘,她都没有体验到一把当女人的活。白白浪费了自己的膜。
刚才傅绪的冲力。绝对不可能是性无能。她还听到他憋气的喘声,为什么中止了呢是什么让傅绪瞬间清醒了
安宥柠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不过说完她就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说。“傅绪,你真是个性冷淡,谁要当你的。谁倒霉。”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傅绪的脸色,比这林子里的树荫还沉。
“我说,你那方面不行,哪个女人跟了你,一辈子没有幸福的性生活。” 她越骂他越是过瘾。
“安宥柠你不是小孩了,记住,你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傅绪没有继续系上袍子,他突然转头,眼睛已经憋的腥红。
“现在就让你知道,本王是不是性冷淡”
傅绪眼通红,将衣衫不整的安宥柠横抱起,碰到她柔软的酥,彻底的爆发
他直接把灼热送入安宥柠的身体,刚才的已经足够,再次进入已经没那么疼了。
安宥柠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己作死了,她连推开傅绪的力气都不够,就被傅绪紧紧禁锢在怀里,任由他电动马达般的速度越来越奔驰
每次都一顶入底,高频率的动作下,痛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取代。很,安宥柠就浑身颤栗,达到了。
她死死咬住了唇,时还是没忍住的发出了让一声男人发狂的娇喘,傅绪动的了她的脸又红又烫,恨不得马上就死了算了。
好歹她也是第一次,要不要这么狂野
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傅绪弄成这样,刚才骂他性冷淡的话现在啪啪打脸,后身子有些疲累,她不自禁的把手拢在了傅绪的脖子上休息,傅绪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欲求不满的眼神里透着嘲讽,“刚才是谁说跟了我,就没有性福生活你这么就不行了”
“傅绪,我恨你。”安宥柠倒在他怀里,无力的揽住他的脖子,用她的小野爪报复的在傅绪的脖子后面留下了无数道抓痕。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声低吼可是他没有就止的意思,很又开始,她的紧致,让他接近癫狂,迷果的孩子,永不满足
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她榨干
安宥柠在一次次羞耻的中晕了过去,她唯一庆幸的是这林子里没有其他人,否则她要羞死过去晕过去前,似乎听到傅绪哑着喉咙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安宥柠,恨我没关系,我会让你乖乖的,重爱上我。”
不知是不是幻听
等安宥柠醒来的时候,浑身酸麻,像被马车来碾过了一遍。
她抬头望着头顶的树,仿佛做了一场梦,真实的。
傅绪已经不在旁边,不知去了哪里,身上盖着傅绪脱下来的衣袍,她坐起来,腿酸的无法站立。
想那一场翻云覆雨,极尽**
她扶着石头坐下,身上凌乱的衣服都已经被穿好,下半身被傅绪用露水清洗过了,不那么疼了。
火堆的火依旧烧的旺盛,天已经黑了,所以火光加的亮,很暖和。
扔了一地的烤串和乱七八糟的枯叶也被傅绪收拾过了。安宥柠刚才睡的那一片地方,用他的衣袍隔着,格外的干净,就连她脸上的泥也被他擦去了。
傅绪莫非有洁癖他现在又去了哪里呢从他帮自己收拾身子这来看,应该不是抛下她。
安宥柠突然想到自己是为了救那个孩童,帮助大哥破案才进了林子。现在倒好,不仅什么没干成,反而还丢了贞。
安宥柠觉得很挫败。
“还在味”一个熟悉的男音传来。
安宥柠知道是傅绪来了,她默不作声,不理会他挑逗的话,心情复杂。
他却温柔的坐到她身旁,不再和她避嫌,没有了先前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感。
“我找了些草药,清凉止痛。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涂”傅绪拿着一张草叶,里面是捣好的草药,透着药香。
他的面容比刚才精神,邪肆中带着一抹极少见的体贴。她累的精疲力尽,傅绪却还这么精神充沛,他的腰是铁打的吧
敢情他刚才是给自己找消肿止痛的草药去了
要不是他索取无度,她那里也不会肿
安宥柠抬手,一把打掉了傅绪手里的草药,“没必要事后假惺惺的,做就做了,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了”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不当我的女人你还想当谁的女人 傅绪冷眸,又带来气温骤降的感觉。
“煮成爆米花也没用怎么傅绪,你是没碰过女人吗一层膜而已,我也爽了,用不着你对我负责。”安宥柠廉价的笑笑,满不在乎的口气。她心里对傅绪的感觉已经说不出了,似乎是又爱又恨,其实,他多次相救已经不知不觉走进她心里,但她只会承认恨。
果然,傅绪的脸瞬间就黑到谷底。
“这些话你从哪里学的,你身子都给我了,我不负责你打算让谁负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