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她摔个狗吃屎,没门
“臭猪大狂,你给我记住了。”安宥柠看出他眼里的趣味。
在傅绪松手的那刻。她把力气都灌注到手上,身体的其它部位都放轻重量,在后一支撑力消失前。一个完美的倒立反转,计算好位置脚尖踮起。划了一下马的侧身。
以距离近的散架在地面的花车为落脚。踮脚到落脚,掀起无数的花瓣竞落,稳落坐在了花车上。
呼好久没这么费劲了。累死她了。能做到头部向下充血的状态屹立不倒这么久,又轻松降落到花车上,这算是很厉害了。
“功夫不错。”傅绪看着坐在花车上满身都是花瓣的安宥柠。走上前。意料之中又多了份不淡的惊喜。
安宥柠嘴里都含了几片花瓣,看傅绪过来,想也没想就朝着他脸上吹去。噗呲。花瓣吹到傅绪的脸边。不过没吹到脸上,顺着风飘走了。
“你这是要当街跟本王玩调戏”
调戏和生气分不出来吗安宥柠是生气之下朝着傅绪喷吐花瓣。可没有别的意思。
在旁人眼里,一个女子。能在大街上和一个男人肢体接触,还吹花瓣,这不是调戏是什么。调戏也分美丑的。安宥柠没华丽的衣裳好在还有颜值,要不然早被唾沫淹死了。
“懒得跟你扯了,没肉吃还反惹了一身臊。你有空在这耗着,我可没空,衣服我已经带来了就在马上,你现在就拿去吧,省的等到晚上给你了。”安宥柠拂去身上冰冰的但是好看鲜的花瓣,嘴上不忘吐槽。
“我没你想的有那么多空余,今天本来想抽空帮你大哥梳理案情的,这案子早初我已交给他负责,现在不仅失踪案没破反而恶化成了连环杀人案案。你大哥压力很大,他已经主动放出话,要是再不破案,他就自罚五十杖,还要请辞。”
“什么,肯定是你逼的,我大哥那么温驯文雅,你怎么下得去手,还五十杖,你当我大哥屁股是铁打的。”
安宥柠受过刑,她知道那种痛,虽然伤好了,但是忘记不了的。
为了破案,安成斌已经很认真很劳了,他一个文人,对武艺只是略识,鞭子打下去,还不得皮开肉绽了。
安宥柠不禁挂心,她心里把安成斌当亲兄,能到安府,安成斌也出了力,她是懂得感激的人。
屁股
“什么厥词”傅绪颦蹙起眉。
“这样吧,我赢你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对我大哥宽容,他挺不容易的。”
“你何时赢了我这次赛马违规作,结果作废。”
“哪有这样的,刚才两匹马都停下来,我骑得的那匹马蹄子明明是靠前面一的。”
安宥柠说这话底气不足,她只是想努力给安成斌争取机会,她知道安成斌很在意在邢案司的工作,呕心沥血偏偏傅绪是他上司。
”这样的赛果对你说已经算是不错了,你应该心知肚明。”
安宥柠当然知分寸,不再讨便宜,硬气的道,“那如果我能帮你破了这案子呢”这件案子扑朔迷离,安宥柠很感兴趣
“若你有这能力,随便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真的解除交易也可以安宥柠眼珠子一亮,看到傅绪望着自己的墨深眼神马上又黯淡了下去,”我开玩笑的”
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就谢天谢地了,没这个天赋就别成天吹牛。”傅绪没有轻蔑她,但也不看好她有破案的实力。
哼,安宥柠闷哼,话憋在了心里。
她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是实力派安宥柠在图书馆看过的推理小说不下其数,加上她胆大好学,逻辑断定思维不一定比专业人士差。
很多侦探大神还都是隐藏在市井里的小喽啰呢,指不定她就有那个潜力呢。
安宥柠一掸去身上的花瓣,远处人头攒动,安宥柠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当成展览厅的文物一样供这些百姓围观了许久了。
一个是落魄了的小姐,一个是被她拒婚的美男王爷,什么乱七八糟的组合,这些百姓们不知道他们的身份都能看的这么兴高采烈。这要是知道身份,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子呢。
“那个,衣服还你,现在,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安宥柠从花车上跳下来,取下马驹背上装衣服的布包,递给傅绪。
傅绪没有接,不远处阿正的声音传来。
“王爷,您怎么来这里了,让属下一顿好找。这里怎么事,花车怎么翻了,王爷您没事吧是不是这个女人又干什么蠢事连累您了”阿正从桥头笔直的奔过来,看到傅绪松了口气,目光转移到身上沾了花瓣站在弄倒的花车旁狼狈的的安宥柠,不满的说道。
安宥柠流利的嘴。“才多久没见,至于吗不知道还以为是小娘们找相公呢。你看他衣冠整齐,精力比虎狼都充沛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吗,差有事的是我好不好。”
小娘们找相公居然形容他这么阳刚的人是小娘们。阿正直男脸憋的通红,气吁吁的跟安宥柠吵了起来,“你这个刁钻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机多重,当初抛弃王爷,现在又用各种各样的阴招我们王爷,你别想欺骗我们家王爷”
阿正越说怨念越重,对安宥柠是满腔的嫌弃,再看到被安宥柠在一旁毛都被扯乱了的汗血宝驹,心痛的不得了。这个女人,真是太该死了。
傅绪这当事的主人公,倒成了外人了,挑着凤眉兴致勃勃的观赏安宥柠的口才。
安宥柠也不反驳阿正举出自己的不好之处,而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