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只觉整个世界都静默下去,一切沦为虚空背景。他此刻满心满眼满怀,都只一个邝露而已!余下的,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有花堪折直须折,最难消受美人恩。
俯下身去,低头印上那柔软的唇瓣。
邝露脑中如惊雷乍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身在梦中?眨眨眼睛,唇上的触感来的那样真实。
润玉却不给邝露任何思索的机会,一路攻城略地,以舌撬开她的贝齿,吸吮里面的甘甜。邝露溃不成军,只得缴械投降。
邝露只觉头晕目眩,呼吸都被这龙涎香的气味给夺了去,脚下一时虚浮。润玉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抚上觊觎良久的颈侧,指腹细细摩挲起来。此番尤嫌不足,遂用双臂将邝露牢牢禁锢于怀中,予取予求。邝露无法,只得如凌霄花枝般攀附于这崖顶孤松之上。彤蕊有时承雨露,苍藤无赖拂云烟。此刻二人,却是如交颈鸳鸯,再难解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