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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沈媚儿站在那里,心魂俱碎。
“沈媚儿,我南宫寒在此求你,求你把药给我。”雨幕让人看不到他的眸子里隐着什么样的情绪。
听着他的话,沈媚儿只觉心底越发凄寒,他真的肯为那个女人求她!
沈媚儿语调尖锐地喊道,“雨太大,我听不到!”
“我南宫寒求你沈媚儿,求你把药给我!”南宫寒拔高了声调,身上的那股寒绝气息比雨还凉。
“哈哈哈……”沈媚儿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那个毁掉沈家、害她沦为妓女的南宫尘,如今像条狗一样跪在她面前,可是为什么她心中一点报仇的痛快感都没有呢,反而尽是一些悲伤呢!
这么多年了,不管有多少追求者,她只爱过他一个人,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呢?她怕是再也遇不到能够像南宫寒去爱白梨落这样的人去爱她了。
嫉妒!
悲哀!
可怜!
“什么时候让我见到股份转让书,什么时候给我了钱,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你跟白梨落的离婚证,我什么时候把药给你!”说完,沈媚儿踉踉跄跄地走入雨中,哗哗哗的大雨中掺杂着她凄寒犹如野鬼的悲笑。
南宫寒看着沈媚儿渐渐远去,眸底的杀伐,犹如热带植物般,生机勃勃。
跪了那么久,被雨水跑了那么久,膝盖早就疼的如针扎一样,可是南宫寒顾不上这些,急急地跑回去,将事情一一代下去。
下午两点的时候,南宫寒拿到了解药。
白梨落醒了,仿佛真的只是睡了长长一觉,笑意盈盈地问:“南宫寒呢!”
李云飞用南宫寒亲手做的饭来搪塞白梨落,吃着南宫寒做的饭菜,白梨落只觉甜蜜。
直到晚上六点的时候,无聊的白梨落发开了手机,看到了沈媚儿笑意款款地向记者说她要和南宫寒举行婚礼的事情。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在她昏睡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梨落急的直掉泪,多亏南宫寒赶了回来,否则李云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宫寒,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白梨落埋在南宫寒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傻丫头,怎么会是你不好呢!如果你跟宝宝出了什么事情,我自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你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我不会跟沈媚儿结婚的,更不会将南宫家的家业让出分毫的。”南宫寒幽玄的眸底透过一股自信的坚定。
“真的么?你有把握呢?”她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嗯,你放心,为了你和宝宝,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她和孩子都是他最有力的支撑。
“嗯。”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只是这几天,为了配合沈媚儿,让她放松警惕,我不能来看你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会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七天之后,我一定去接你和宝宝回家。”这一次,他绝不允许自己失败。
虽然很舍不得,可是为了不拖他的后腿,白梨落含泪答应了。
白梨落离开的三天时间里,南宫寒几乎都在沈媚儿那里,看着南宫寒,沈媚儿眼中的恨意渐渐变得温柔了。